炼姝旁边的那些金神修士,心中都升起邪火。有人提议道:咱们去替换一些打擂的修士来。
不然让这混蛋打下去,满营修士的气势都会被这混蛋给压下去。
青部小将巴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也是金神修士。还是结出地花的二阶修士,苏严在擂台上的话语。连带着把他也给捎带上了,虽然是从自己手底下出来的。
可他对苏严,现在一点好感也没有。
炼姝眼神闪动,去把七杀也叫回来。你们如果不行,就让七杀去和那小子碰一碰。
众人心中一凛,那小子竟然能让营主拿七杀和他相比。
心中却是提醒自己,不能轻敌。
擂台之上,一名地花中阶强者出现。观战之人有人认出来人,那是黄部部主万宽是一头金鸡得道。
万宽对阵苏严,正要报家门。苏严摆手,无名小卒就不要说了。你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万宽讶然,这小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苏严咧嘴道:拿出你最强的法门,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结局。
万宽脸色不变,手中拿出一把伞状法宝。
苏严虽然嘴上叫嚣,心中却无比小心。他知道这些修为到了金神的强者,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伞形法宝,记忆中最多的还是收人的功能居多。
苏严提高警惕,瞬步发动想要近身。万宽手中的伞形法宝已经撑开了一个小缝隙,万宽声音响起:伞名万民,请君品鉴。
天旋地转,苏严已经落入一方世界。
苏严茫然的站在城中,眼神闪烁。我这是穿越了吗?
那巫族的传承是不是真的?那座祭坛底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我穿越。
只是为何穿越到一个绝灵的世界,巫族之法虽然能修炼,进展却是微乎其微只是相当于此方世界的先天武者。
虽然感叹空有传承,却无法修炼。他却没有任何气馁,在四处打听着周围。
这是一个封建王朝,朝中众正盈朝国力强悍是一个盛世。
苏严行走四方,却在一次行侠仗义中失手打死了一位读书人。
麻烦很快来临,朝中有高手前来追捕。苏严反抗中击杀了一位又一位,终于惹来了军中好手的围捕。
身体琵琶骨被穿,苏严被压到一处高堂审问。
那人穿着官服,是朝中的大学士。一身正气,身上浩然之气喷发。
话语中自带威严,让人想要俯首认罪。
你可知罪?
堂下苏严虽然被穿了琵琶骨,却是傲然站立。
我有何罪,你何德何能敢定罪于我?
他心中高傲,他是一个穿越者,虽然是一个失败的穿越者,心中却有着些看不起这方世界土著的想法。
也许是现代社会的繁华,让他和这方世界对比。
他生出了鄙视的想法,连带着他自己都有些高傲。
高堂之上,那学士怒目圆瞪。
你先是在明州杀害儒生一人,又在逃亡中杀死无辜平民十三人,又在安州无故灭门十几户一百六十多让你。
其中有妇孺老弱,刚刚出生的婴孩你也下了毒手。
手段何其残暴,更不要说那些追捕你的捕快。
有女捕快被你奸淫,有捕快被你虐杀。
手段残忍,所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惹得天怒人怨,说着那学士眼中已经流出了泪珠。
站起身,身上衣冠不整低头朝着苏严咆哮。
生民何其无辜,竟要遭受这种屠戮。你枉为人子,怜悯之心全无。简直是天生的恶种,你有何脸面不认罪?
大丈夫敢作敢为,你以为逃避就能掩盖你所犯下的罪业吗
苏严眼中没有一丝波澜,眼神冷冽道:我最初之时只是在行侠仗义。
那儒生虽是读书人,干的却是男盗女娼的事。
我见到他之时,他杀了一家老小。只为了强行霸占那人家的闺女,那女子何错之有?
只因为长得漂亮,就被人杀了全家老小。
你说那儒生该不该杀?
那堂上的学士显然早已经知道内情,高声喝问。
就算如此,此后那些无辜之人为何惨遭屠戮?
难道也是活该不成?你有何解释?
苏严冷笑: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哼,我为读书人。不教而诛,有违圣贤之道。
我给你开口辩解的机会,我不止要杀你还要诛心。
苏严脸上露出狰狞神色,你要诛心?
哈哈,真真是天大的笑话。还是那句话,你有何德何能?
我杀捕快,是因为他要杀我就要杀他。
他吃的那口饭,就要有死亡的觉悟。至于那些你所说的无辜平民。
在我心中,他们没有一个无辜之人。
我生性不是滥杀之人,我只是和他们讨口水喝。他们贪图赏金,要下毒害我。
这便是因果,我刚开始心软只是杀了那要害我之人。
可接下来,那些捕快很快就追上了我。
后来,我再次暴露,只是因为我救了那人家落水的小孩。
那小孩认出了我,竟然跑道衙门去报官只是为了那几串赏金。
嘿嘿,我救了他,他却要害我。
所以我只能杀了他全族,既然这世道不容于我。我就逆了这世道,什么礼义廉耻,竟然抵不过几串赏金。
最后你所说的,奸**女之罪。
是她要勾引我,想要趁我不被袭杀于我。她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可惜她身上的煞气早已经出卖了她。
我只不过来了个将计就计,我有何错?
虐杀捕快之罪更是笑话,他们追捕于我。就要有被杀的觉悟,难道我伸着脖子让他来砍?我何罪之有?
公堂之上,大学时手中惊堂木一拍。带死者家属上堂,有妇孺老弱来到堂前。
看着苏严,皆是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
大学士指着堂前的妇孺老弱,开口道:这些都是被你所杀害的家属。
有嗷嗷待哺的稚子,有要人赡养的老人。有新婚的妇人,他们何辜要经历这种丧偶丧子之痛。
难道你的心是铁做的不成?
声音饱含天威,有无上神威显出。堂中妇孺老弱开口:咬牙怒吼。恶人,你是恶人。
衙门外边,有无数围观的百姓也有人在怒喊。
起初只是几人,后来渐渐地多了起来。
声浪滔滔,天空都一下阴暗了。有雷声大作,像是天在发怒。
无数嘈杂的声音中,传出声声恶意。杀了他,杀了他。
有刽子手把苏严按到了一把恻刀上,那把恻刀就要朝着苏严脑袋斩下。
苏严被那充斥天地间的生民的怒火,震的身体发软心神激荡。
心中一个声音传来,是我错了吗?人人生而平等,我有何权利决定他人生死。
不对,是他们有错在先。我只是在报复,我有何过错。
不对,是我错了。就算要报复,也能换种方式。
你有千万种方法,可你却选了最激烈的方法。
说道底,你还是看不起这些土著。都是你心里那虚伪的优越感,造成了这一切,你该死。
是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心底响起。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人,人活一世争一世繁华。
我是苏严,从来不会为任何人活着。
就算是有人能走入我的本心,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摇于我。
呵呵,杀一为罪,屠万为雄。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破吧,一双拳头闪烁。身上被穿着琵琶骨的寒铁链子,被身体蠕动挤出了身体。
一双拳头击打在了恻刀上,那恻刀变成一把伞。伞面上的伞骨,闪着森冷的寒芒划破了苏严的脖子。
苏严冷哼声响起,脖子被浅浅的划出一道血痕。
只是受伤之处有破坏之力,还在钻入身体中。想要把苏严脑袋给切下来,苏严远转玄功竟然无法祛除。
苏严睁眼望去,擂台旁一个拿伞的男子卓然而立。
伞面上,滴答滴答着苏严的鲜血。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在外界来说只是几个刹那。
万民伞,好强大的法宝。这是一把人道之伞,如今人族还没有出世。这把伞的威力,还没有真正发挥出来。
苏严分出心神,在抵抗着那来自伞中的霸道之力。
看着那金神强者说道:法宝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万宽,你很不错。以玄神修为,挡住了我的万民伞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