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长少依稀记起了什么，吞咽一下，感觉喉咙中灼意已不在。
“你中毒了。”
冯空侧过身，月色浸满他半边身子，流素辉光如纱，另一侧的面容模糊不清，线条冷冽，莫名让长少心内惶恐。
“谁对我下毒？还有，我何时毒入筋脉？”
“下毒者，”冯空顿了顿，最终摇摇头，“我也不知。”
“到底是什么人，竟下这般毒物，使它侵入我的筋脉？！”长少怒意犹生。
冯空愣了片刻，方转过身来，“你方才中的毒，我已解了。”
“那我何时毒入筋脉？”长少怔了一瞬，才记起冯空的父亲是个医者大夫。
“你......早已中其它毒，只是这毒暂存于你体内，无伤害性，但是这毒一激发，后果........不堪设想。”
长少怔怔的将他望着，目中犹是茫然，“你确定，你不是个庸医？”
“你！”冯空甩袖，气得胸口抽动，“我的医术从未出错！”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出错。”
“绝不可能，你的毒太霸道，潜伏已久，我不会轻易看错的。”
“我的毒潜伏多久？”
冯空总算冷静下来，淡然道，“一个月多一点。”
长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间段，她似乎出了尹家村，入了湘城。
难道自己作孽太多，得了仇人的报应？此仇人当然不是自己的仇人，而是苏鸪宋濯班焕他们的仇家，可能他们报仇的时候殃及池鱼，然后我就........
“那我，现在暂时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