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过去了,白魆修炼越发吃苦,凭借这先天优势,经常让华老哑口无言,这小子进步神速啊,时不时还跑九姨那里去观摩炼器,要是放手一搏在炼器这条路也会有令人震惊的成就,不过这事就要另算了。
白魆会的东西越来越多,华老觉得是时候让他踏足试炼之地了,看着他的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一般,这一招劈星斩月真是漂亮,将劈和斩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一招淬火燎原堪称完美,将招式的内在精华完全挖掘出来;这一招九天揽月无一点瑕疵,好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都不忍心让其停下来,但一想到自己要说的话,只好硬生生打断这美好的画面,喊停了正在舞剑的少年:“少爷,恭喜你,我已近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你已经毕业了,我本打算你会需要一年的时间,没想到你一个月就完成了,放眼大陆你有好多可以去的地方,不用局限在这里这里,这不是你的毕生所求吗,不过想要离开森林你这点实力还是不够的,不远处有三处试炼之地,分别是剑意磨炼之地,淬体修炼之地和万年寒潭,剑意磨炼之地是一名陨落剑帝的一把剑,生前家国天下杀戮重重,死后佩剑也从不按息,离得越近剑意越强,新手在外围最好,否则那杀戮之气将你搞成白痴,淬体修炼之地,只一个庞大的瀑布,上面有三处修炼之地,越靠上越轻松,反观下面重力和冲击力越严重,最后一处前两个通关再去为妙,万年寒潭,每下潜一点感受到的寒冷之意是不一样的,小心别冻成冰渣子,到时候我可不救你。”说完在地上用树枝画出三条路线来,并标注每条路通向何方。
“希望少爷回来的时候,实力更强。”说完华老用树枝凌空一挥,将眼前的树叶劈飞,树叶被一阵风刮走,安然无恙,毕竟太平太久了也说明乱世要来了。
搞什么连个树叶都劈不开,刚要说出口,只见不远处的大山被横向劈开,让少年在震惊中良久不能停息下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这是得多么强大的实力才能办到的,在想询问华老的时候,却不见踪迹,少年捡起刚才华老的树枝,疑惑不解,这么微不足道的树枝,尽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臭老头天天拿着,也没见有多么的特殊,倒是用它打我的时候挺疼的,想到这里,随手一挥,什么都没有发生,有些失落的再次看了一眼树枝将其抛之脑后,朝着淬体磨炼之地的方向前进了。
一连走了数个钟头都不见其踪迹,正当咬牙切齿的数落臭老头全家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马蹄声紧接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白魆我送你一程,你这么走走到天黑也到不了,真是的华老怎么坑你啊。”白奉先也写打抱不平,一把将其抱到马背上,平时自己想骑这匹马哥哥总是不让,今天难得能骑上自然要好好感受一番。
白魆像是打开了话闸一样,连忙炫耀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成果,学会的一招一式,白奉先听了甚是高兴,自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转变真令人高兴,随即加快了行程。
白魆看着马跑得飞快,两边的树木在向身后飞速倒退:“哥,你这马从哪买的,我也想要。”说着一脸羡慕的在看着这匹雪白的宝马。
“哈,这可不是马,他可是四阶独角兽,这可是幻兽种,一般可找不到,我可是为了找他下了苦功夫,到头来求着你姐才把他弄到手的。”说到这白奉先叹了口气,要不是这事我也不会有那么些把柄落我妹手中,想想就憋屈的慌,白马似乎感觉到在议论他,扭头亮出了泛着白光的兽角,可把弟弟乐坏了,独角兽也似乎高兴地嘶鸣。
看着弟弟笑嘻嘻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你小子倒是高兴了,我可没少被你姐整,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真是奇了怪了她明明不习武,体内虽说有一点灵气波动,但踹上来怎么这么痛,简直不敢想象,唉,母老虎,母夜叉,活该嫁不出去。”要是白灵听见的话非得把白奉先的皮扒了,竟敢在弟弟面前说我坏话,一定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白魆听了也是有些无语这段时间以来,这话我也挺赞同的,也没少欺负我,姐姐和哥哥隔三差五吵一架,前者让我琴棋书画,后者让我刀枪剑戟,可惜我选择了武,姐姐看我的眼神好似能吃了我一般,每每想起做梦都能惊起。
“好了,到了,我去附近转转了,你慢慢修炼,要加油哦,顺便一提剑意磨炼之地变化有点大。”说完白奉先笑了一下,骑着自己的爱马,掉头离开了,该不该告诉他有传送阵的还方便,算了自己悟吧。
白魆看着面前的瀑布,顿时惊呆了这瀑布也太高了吧,随即他就注意到了瀑布上的石台,一共有三个,看来是打坐用的,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湍急的水流击打在上面,长年累月也不见有破损,算了,顺着边上的石阶上去看看再说,看着不知有多好等的台阶,先来个开门红把,谁知刚迈第一步,脚下一滑重心不稳扑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不轻,差点呛出一口血来,这可真是开门红了,长年累月的瀑布边上的石阶也没少被水冲刷,表面上看上去一般无二,实际上冲刷的滑不溜丢的。
“哎呦,痛死我了,臭老头,玩我那。”一提到臭老头,就来气,他明明拿的是树枝,我每次和他比剑,他总是用树枝戳的我鼻青脸肿的,而且我还打不到他,不管我怎么提升实力。依然是这个结果,总感觉和耍猴一样,真是气死我了,越想越生气,看了一眼石阶,连你也欺负我,你和那个臭老头都是一伙的,说着踹了石阶一脚,随即脚部传来一阵肉痛,嘶——,好结实。
调整了半天,生了一肚子闷气,白魆仿佛感觉到了臭老头的嘲笑一般,平时各种挖苦我,嘲讽我一定出不去了,我每次都加倍练习,哼,不行,我还就非得上去,白魆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石阶,眼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我一定能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