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井上一鸣(赵一鸣),从昏迷当中醒过来。睁开眼看到洁白的天花板。旁边柜上还放着一束康乃謦,
“谁呀!谁送给我的呀!话说我不是死了吗?
难道是那对小夫妻把我送到医院,救活了我。
这花是他们送的,”
井上一鸣(赵一鸣),突然想到“那我不是,可以继续看完《火影忍者》了嗎?”小声的说道,
“不对……不对,
我的声音怎么变了,我的手怎变小了。怎么回事”
赵一鸣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道着:“我死了,但我怎么又活了过了呀!还附身到这个叫井上一鸣这个日本人身上,
虽然我喜欢看樱花国的漫画,但我不想成为一位樱花国的呀!
生为华夏人,死后也应是华夏人。”
既来之,则安之。
赵一鸣随后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这具身体的记忆。
“有没有搞错,这具身体被九尾战斗余波到所以才去世。
那我怎么会重生到这个家伴上”
“我是喜欢看《火影忍者》,但我并不想到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好不容易才重生,有了一具健康的身体。
结果,开剧就是地狱。”赵一鸣苦涩的想着。
“太可怕了,根据我脑海所剩下的记忆来看。我父亲是一名上忍,母亲在产时因难产去世了。
也不知道我那便宜老爸,在九尾战役活下来没有。”赵一鸣低着头若有所思时。
门外响起一男一女传来叽里咕噜的谈话声,当听到他们的声音时,赵一鸣大松了一口气,也许是继承自前身井上一鸣的记忆,现在的赵一鸣意外的能听懂日语。
毕竟在穿越之前,也是在某网站看到著名老师说的一些樱花语。
“请问里面就是井上也老师的儿子吗”,一个开郎男人的声音
“是的,里面就是井上也的遗孤。”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嗯!自从忍者学院加入老师的小队。参与和土之国的战争,多次身处险地都没有事。还冒险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做不成忍者了
但为了保护村子,没想到…………”
似乎是在缅怀过去的日子,过了会才声音低沉的说道:“井上老师是为了村子战死的,无论如何我们的都要照顾好他的孩子。”
“我们进去吧,现在村子里事情太多了,得抓紧时间才行,现在可不是感怀的时候,”河野太木一边感怀的说道,一边推门而入。
此时的赵一鸣,不,应该叫井上一鸣了,还是有点懵逼,虽然从两人的对话中可以得到的信息的不多,但也可以知道前身的父亲应该是战死了,小家伙好像变成孤儿了。
一想到孤儿,井上一鸣就想到火影里阴险的团藏,逼迫孤儿院的小孩加入根部不说,还设下各种禁制,把他们当成工具和武器,不得自由;又想到恶心的大蛇丸,抓了许多可怜的小孩,当作实验品,进行各种各样的邪恶改造,开膛破肚,人不人鬼不鬼的养在营养瓶里。
仿佛看到了日后自己被开膛破肚,泡在养护瓶里的凄惨景象,越前和也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刚刚推开门进来的河野太木,就看到井上一鸣害怕的坐在床上,一看害怕的看着他们。
看到井上一鸣害怕的样子,河野太木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井上一鸣可能是害怕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吧!经过一夜的战斗和各种忙碌,身上有不少血污,他们现在看起来可是够狼狈的。
他快步走到床前,和善的看着井上一鸣,轻声问道:“你是井上一鸣吧!我是你爸爸的弟子,我叫河野太木。”
听到河野太木的问话,井上一鸣从对自己未来的恐怖想象中回过神来,他迅速想到此时应该表现的像个害怕陌生人的小孩子。
“可我哪知道小孩子害怕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井上一鸣吐槽道,正在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对啊,小孩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哭就对了,一哭他不就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井上一鸣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随即狠狠地在腿上掐了一把,然后就像开启了小孩的天赋技能一样,随着“哇”的一声,便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泪如雨下,涕泗横流,声嘶力竭,那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堂堂的暗部高手河野太木面对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熊孩子也是束手无策,苦劝无果后只得求助身后的女忍者:“颜,你赶紧想想办法,这孩子哭得停不下来啊。”
“那我试试吧,”颜闻言赶紧上前,学着以前看到过的哄小孩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抱起一鸣,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一鸣背部,一边软言细语地劝慰:“奥,一鸣乖,不哭不哭,这位哥哥还有姐姐都是你爸爸的徒弟,不会伤害你的。”
井上一鸣乖乖地趴在日向颜怀里,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感受什么温香软玉。
一鸣一边哭泣不止,一边快速想到,“没想到这长头发男的是我便宜老爸的徒弟还是暗部,也就是火影一系的喽!还有这个叫日向颜的明显对河野太木有意思。
如果我能跟他们扯上关系,以后在木叶的日子应该会安全的多了。”井上一鸣一边在心里默默打算,一边下定决心厚着脸皮抱上这两条粗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