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日,正是茅山修仙班招生的日子。
三月二日,黄异人和郭小琳就出门了,因为平安镇虽然位于小茅山,但离茅山还有七八十里的路程,所以他们就提前出发了。
猪头大师一定要租个马车送他们,黄异人说去修仙就是要吃得苦,这么点苦都吃不了,那还怎么能修成仙。
余子樱说异人说得对,非常赞成他的想法。
他们走了还不到一半路程,郭小琳就走不走了,黄异人要她坚持一会,再多走一些路程后再休息。
郭小琳不肯,说实在走不走了,想要休息。黄异人无奈,只好答应她了。
正好路边有一个茶馆,两个人坐了下来喝茶休息。
这时,来了一个年轻的和黄异人年龄相仿的黄衣少女,她一来,茶馆和路上所有的目光都朝她聚来,不论男女老少,都盯着她开,因为这个少女实在是太美丽动人了。如果把这个世界上除她之外的所有美丽女子的美都集中起来,也只怕不及她的十分之一的美。即使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明的画家,用尽全部的笔墨,也无法画出这样美丽的人少女。
这样的少女好像不是人间所能有的,即便是在天界也应该算是绝色佳人了。看到这样的少女,仿佛置身于仙界,心中俗念顿消。
黄衣少女找了一个靠里的位置坐下,黄异人目光随着她移动,看着黄衣少女,似乎忘记了一切。
郭小琳看到黄衣少女,虽然自己常被人称为平安镇第一美女,但和黄衣少女比起来,自己也觉得自惭形愧了。
郭小琳看到黄异人还看着黄衣少女,心里不悦,就踢了他一脚,说道:“把你魂都看丢了,再看一会,你的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黄异人立即觉得这样盯着别人看是无礼之举,赶忙把目光从黄衣少女身上移开了。
这时,来了一驾马车,看这马车装饰华丽,车上坐的人定是非富即贵。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极其讲究的年轻男子,他长得也算是玉树临风,气宇轩航。
和年轻男子一起的有两个仆人打扮的人。
这个男子来到茶馆,坐了下来,两个仆人侍立两边。
这个男子说道:“老板,你们这里有什么好茶,尽管上来!”
“我们这里有绝品的西湖龙井,还有大红袍。只是价钱比普通的绿茶要贵一百倍!”
其中一个仆人说道:“不要说贵一百倍,就是贵一万倍,我们公子也喝得起!快拿出来。”
“好勒!”
“公子爷,这次茅山修仙班招生,您一定是志在必得了?”
“老高,我们公子爷是堂堂的四川第一门派萧门萧掌门的公子,已经得到掌门人的真传,武功盖世。茅山修仙班招生,我们公子爷那瓮中捉鳖,十拿九稳的!”
“什么十拿九稳?是十拿十稳!”
“对,对!是十拿十稳!”
“公子爷,您在茅山修成神仙之后,您在神仙中一定是最能打的!”
“那是,我们公子爷修成神仙之后,四川那些不服我们萧门的门派还不得乖乖的俯首称臣!”
“公子爷,只要你修仙成功,将来掌门人肯定会把掌门之位传给您的,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忘了小的!”
听着两个仆人阿谀奉承,这个男子显得极是受用。
这个男子正是四川第一大门派萧门的掌门人萧镇川的第三个儿子萧驹,两个仆人名叫高福和华安。
萧驹眼光朝茶馆扫视一遍,突然看到黄衣少女,眼睛登时就移不动了。
华安看到公子爷的眼睛盯着黄衣少女一动不动,忙说道:“公子爷,小的去请那位姑娘过来和您喝茶!”
华安来到黄衣少女面前,说道:“这位姑娘,我们公子爷有请!”
黄衣少女问道:“哪位公子爷?”
华安指了指萧驹,说道:“就是那位!”
黄衣少女看都不看,说道:“没兴趣!”
华安说道:“我们公子爷可是四川第一大门派萧门的掌门人的公子,很多姑娘想贴都贴不上呢!”
黄衣少女说道:“本姑娘才不会往狗屎上去贴呢!”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乐。
华安气得嘴都歪了,说道:“你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般不中听?”
黄衣少女说道:“我对好人就说好话,对坏人就说不中听的话!”
萧驹并不生气,走到黄衣少女面前,说道:“姑娘请不要生气,这个奴才不会说话,惹恼了姑娘,我代他陪个不是!请姑娘原谅!”
黄衣少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生气了!”
萧驹说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黄衣少女说道:“我叫贺飞飞!”
萧驹说道:“原来是贺姑娘,在下能认识贺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在下请姑娘过来喝茶!不知姑娘能否赏脸?”
贺飞飞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赏这个脸!”
萧驹觉得十分尴尬,在四川,堂堂的萧公子有请,还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直接拒绝。
高福说道:“这位,我们公子爷请你喝茶,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能不识抬举!”
萧驹喝道:“高福,不得无礼!”高福不敢再说。
萧驹说道:“姑娘,你是去茅山学修仙的吧?”
贺飞飞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萧驹说道:“如果姑娘是去茅山学修仙,那一千两的学费在下替姑娘出了。如果姑娘不是去学修仙,那在下就把我学修仙的十年的学费一万两白银全部给了姑娘,只求姑娘能让在下追随在姑娘左右。”
贺飞飞说道:“你还挺大方的,只是你这个人本姑娘不喜欢!你还是拿着你的银子去做点善事吧!”
萧驹脸上挂不住,他自从出生以来,听到的都是奉承他的话,哪里听到过这样的刺耳之言。他说道:“既然万两白银都无法打动姑娘的心,那在下就不得不用强了!如果有得罪姑娘之处,还请姑娘不要怪我!”
说罢,伸手就要去抓贺飞飞的手。
可一抓之下,并没有抓住。
萧驹一惊,心想:“这个姑娘莫非会武功,我这一抓可是我们萧门的小擒拿手功夫,能逃过我这一抓的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