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脱力了,告饶再三便沉沉睡去。伊莲娜和秦玉见陈家洛居然在她体内播了种,不由心里酸酸地:自己也是良田沃土,他却从不肯泄漏零星半点,对这新收的妹妹却大把大把地丢,什么意思嘛?别说伊莲娜想不通,就连秦玉都觉委屈。
陈家洛从她们的脸色便看出了她们的心思,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怎么突然转阴天了?”
伊莲娜红了眼圈:“坏人,我和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令你不高兴了?”
陈家洛苦笑:“老婆先别急着给我定罪好不好?我们试一试,如果你们能承受,我求之不得,如果不能承受,我再给你们解释,行吗?”
伊莲娜不知道他要试什么,不屑地说:“别人能承受的,我和姐姐照样能承受!”
陈家洛继续苦笑,对秦玉说:“姐姐帮她热热身,我先试试你。”秦玉是一沾就进入状态的,根本不需要前戏,伊莲娜虽然敏感,总还要挑逗那么几下才行。
“不行,家洛,姐姐受不了!”
伊莲娜比秦玉还不堪,痛出了一身冷汗。
陈家洛这才进行解释。二人虽然遗憾,却也立即释然。其实种子本身不是问题,她们要的是他的看重。得到了满意的结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该是夫妻交响曲奏响的时候了。
陈家洛并没有说体内的变化和那些怀疑,他不想让她们担心:一个人心烦就够了,让心爱的人跟着心烦就不配有这么多好老婆了。
伊莲娜觉得有趣,便说:“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世界,小说中的人物纷纷亮相,连金瓶梅都齐全了,可惜你终究做不成西门庆。”
秦玉说出一句话来,让二人差点掉了眼珠:“其实婆婆好可怜,年纪轻轻就失了伴儿。我看到她经常唉声叹气,还看到她……。”
“你……怎么学会偷窥了?”陈家洛忍不住问道。
秦玉连忙解释:“不是啊,我本来是想多了解婆婆们,以便更好地孝敬她们,哪知道尽看到些让人心酸的事儿,我根本插不上手。”
陈家洛心中感激,紧紧地抱住她:“姐姐,你这么有心,我这做儿子的都自愧不如。”
秦玉幸福地说道:“你要谋大事,孝敬婆婆的事本来就该咱们做儿媳的做嘛。”
伊莲娜心中也是一酸:“是啊,可惜我这个儿媳根本没尽到什么孝道。坏人,想个法子解决这国王的事吧,我想过去!”
陈家洛强行压制秦玉的话对他造成的冲击,对秦玉说:“姐姐,分身术的事你有新的想法吗?到了咱们现在这种境界,将魂魄和身体分解应该能做到吧?”
秦玉说:“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分解原身和元神对于提升境界来说肯定有极大的好处,因为这种分身可以同时修炼。但分解之后,魂力和修为都跟着分解,一旦遇到有心人,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们处于某些人的特别关照之下,不可贸然行事埃”
伊莲娜不甘心:“天界有什么混账东西没有?有的话咱们抓几个来夺舍炼化身!”
秦玉摇头:“混蛋固然有,还不少。可天界有天界的规矩,一旦我们随意下手,伤阴德之类的话姑且搁在一边,只说可能引发的后果就难以设想。”
伊莲娜绝望道:“可是姐姐,我真的很想一家人住在一起呀!”
秦玉连忙安慰:“妹妹别着急,别着急,容姐姐再想办法好吗?”
苦恼!怎么尽是伤脑筋的事呢?
陈家洛很郁闷,却不敢露出半点痕迹——绝世好男难做呀!
还是我们这些俗人过得逍遥,虽然不能美女一把抓,但心里不舒服了,逮谁就是一顿发泄,发泄完了之后写检讨、跪玻璃都无所谓。实在求不到谅解,大不了单飞,早就想放飞理想的翅膀了。嘿嘿,是不是很无耻?男人就要无耻一点,对自己狠,不如对别人狠。纯情真爱的年代已尘封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盘桓数日,他再次东逸。安慰了所有的老婆之后,便走进妈妈们的宫殿。秦玉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回家的频率太低了。想想每次妈妈们与他拥抱时的情景,他很是自责。那仅仅是母子之爱吗?好粗心的儿子!只有自己从小就泼皮无赖,见着妈妈就往怀里钻,长生、爱雄都是深受儒家礼教束缚,就连对自己的妻子都相敬如宾,哪里肯如此无状?可他这个唯一能带给她们一丝安慰的儿子却时常不在家。
当然,他最愧对的便是自己的生母潘金莲。人人都说亲生的才亲,可他却对生身母亲爱搭不理。能以宽容心对待李瓶儿和春梅,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的母亲一点豁达呢?
所以,第一站他便去了“金莲妈妈”那里。而他去得也真是时候,她果真在!门好好的关着,儿子就出现在了眼前,丑事被抓了个现行,潘金莲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慌乱地丢开手中的器具,胡乱拉紧衣衫,结结巴巴地说道:“家洛,我……我这……”
陈家洛平静地坐到床边,低声说:“妈,孩儿好久没吃到您的奶了,让我再吃一回好吗?”
潘金莲呆呆地看着他:“孩子,你……没事吧?”
陈家洛微笑道:“妈,我没事。只是时常想起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情景,感觉好温馨好幸福。妈,孩儿还想吃,行吗?”
潘金莲知道他的心意了:“孩子,妈已经没奶水了。”
“没关系,孩儿就想重温那种感觉。”
潘金莲松开了手,那对喂养他长大的挺拔如昔,娇嫩如旧。他双手捧着,衔住了一只。潘金莲身子顿时颤栗起来,她想把他看成那个在怀里使坏撒娇的小坏蛋,可眼睛看到的,鼻中闻到的,身体感受到的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她十几年渴望的气息,哪里还能抑制情怀?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他。
女人是需要压迫的,生理和心理双重需要。陈家洛很明白,所以,他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让她重温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