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吊了一天一夜后,顾西西被放了下来,然后手脚被绑上了沉重的铁链,蒙上了头,驾着车送出了地牢。顾西西只听到耳边先是一阵阵枪声,而后又是叫卖声,到后面安静了很久,只有汽车压在马路摩擦的声音,很久很久,顾西西预计车在路上起码开了一星期,顾西西才又听得并不是很清楚的人声,而且是印度语言。
然后顾西西被拖着下了车,顾西西也不挣扎,越是危机的情况,越要冷静,盲目地耗费体力是弱者的体现。
所以顾西西异常的冷静,被一阵脚步声和喊骂声中拖进了一间小房子。自己身上的头罩也一下子被掀开了。
顾西西看到自己眼前站着一个独眼的E国男人,还好这个屋子有一扇窗户,微弱的光亮透进来,所以这个黑到发光的男人,顾西西这才勉强记住他的长相。
那男人用一口地道的E国语先是和驾送顾西西的雇佣兵讨论了一番,似是把顾甜甜当做了菜市场的白菜,还从头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甚至直接捏了一把。
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似乎很是满意顾西西这货物。
顾西西在心里问候了这印度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咬着牙忍了下来。
然后那雇佣兵再次检查了顾西西身上的铁链,确定那加起来起码有一百多斤的铁链完好无损,从腰包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那E国人,然后又交代了几句,离开了。
顾西西仔细观察了四周,窗外是一排排低矮而破旧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简单的木头或者篱笆搭成的茅草屋,而顾西西自己在的,是她如眼看到的唯一的衣座石房,在只有自己头顶五十公分都不到的正方形小窗户,光亮透过那个窗洞进入房间,房间里恶臭无比,地面上泥泞不堪,还有许多老鼠在墙角四周乱窜。
顾西西在这房间唯一的那张床上坐下来,“我饿了。”
想不到那E国男人却听得懂中文,然后走到门口,大声地喊了一句。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很老的女人,满脸皱纹,披着E国纱丽,佝偻地走进石房,然后递给顾西西一个餐盘。
是一碗咖喱饭和一杯水。
顾西西自从被顾红暗算被抓以后,基本就没有吃过东西,所以也不管干不干净,低着头就吃了起来。
……………………………………………………………………………………………………….
日暮降临,那原本安静的石屋附近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了,不断有女人走出屋子,有的坐在门口化妆,描眉、画唇….还有个别在洗澡,洗头。夜幕再降低一些,整个入眼所见,都亮起来了一片灯光,红色一片,在黑夜里异常醒目。
原先还不是很肯定自己在哪里,现在顾西西算是完全肯定了,自己这是被送到了E国远近闻名的红灯区了。
最后一句话果然戳到了某人的痛脚了。顾西西高兴地在床上换了个坐姿。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不一会儿,顾西西石屋的房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个精瘦地E国佬,白天的独眼E国佬弯着背把他请进来,然后轻轻地再次关上了房门。
这个精瘦的E国佬相当的白,几乎和亚洲人差不多,印度按肤色区分等级,顾西西猜猜也知道,这人怕是E国等级相当高的贵族了。
那E国佬先是在门口站着看了很久,然后被顾西西的美貌似乎惊艳到了,用E国语飞速地乱说了一通,并且越说越激动,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等到走到床边,已经只剩下半身了。
顾西西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这房间的酸臭味,一阵反胃,下午吃的东西,都快要吐出来了。
顾西西在床上滚了一圈避开了那个精瘦佬的袭击,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既然是有两把刷子的,顾西西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已经被精瘦佬抓住了肩膀,一个灵巧地旋转,顾西西又被扔到了床上。
脆弱的床被撞得吱吱呀呀,顾西西也头晕目眩,那男人说了一句,“我喜欢会反抗的女人。”
没想到这男人会中文,顾西西身子一缩,滑下了身子,可是脚上加手上的链子实在太重了,顾西西甚至都没跑过三步,又被扔回了床上。
顾西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觉得今天以后,你会有什么后果?”他盯着那个男人。
“哈哈…没有我Dheeraj不敢做的事。”
Dhee是E国的国姓,顾西西算是明白了,自己其实怕就是送给这男人的礼物。
顾西西美目一闪,“既然他们把我送给你,你一定知道我是谁。”
精瘦男把顾西西压在身下,开始抽自己的皮带。
“我不知道,我Dheeraj 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为啥要知道是谁那?”
顾西西皱了一下眉头,压低自己的嗓音,用自己最较弱的声音说道:“你压着我好疼,你可以先起来,然后帮我先把衣服脱了吗?”
没想到顾西西转变的这么快,那男人将信将疑地站了起来。
“我可以以后一直做你的女人吗?”
顾西西一看有路,声音放的更糯了,眉目娇滴滴地看着精瘦男。
精瘦男咽了下口水,“可以,可以,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以后我每天都来看你。”
看你老妹!顾西西内心一阵呕吐。
但脸上还是娇萌的标签,指了指精瘦男脱了一半的裤子,皮带已经松松垮垮散开了一半。
“我蹲下来帮你脱吧!”
“我们A国的女人啊,伺候男人,可是从脱衣服开始的那。”顾西西一边说,还一边娇羞地看了一下精瘦男,做了个似乎被什么吓到了表情。
那精瘦男那还记得啥,已经被顾西西似是娇媚,似是崇拜的眼神迷得昏头转向了,转过身去,又回到了E国的语言,这句顾西西听懂了。
这是在夸顾西西真的是太棒了。
抬起来看看精瘦男,那也看着顾西西,顾西西娇羞地瞥了一眼。
“讨厌!”
精瘦男更是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顾西西把自己手里的铁链套进男人的身体,然后猛地往上一条,刚好把自己手链套进了精瘦男的脖子上。迅速双手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自己带着精瘦男往地上带去。
同时顾西西大声喊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啊”
倒地后,顾西西又立即把自己腿上的铁链缠上精瘦男。顾脖子的铁链让他一度窒息,一下子被顾西西上下夹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烤住手腕和脚脖子处的铁链,随着精瘦男激烈地挣扎,顾西西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折断的声音,可是顾西西那能顾得上这个,一一边拼命地使力气,一边更加卖力的大喊,似是要把这种痛处喊出来。
“啊~!啊~!”
十几分钟后,精瘦男终于断了气,可是顾西西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如一条死鱼一般,摊到在泥泞的地上,自己的嗓子也已经喊哑了,而那精瘦男还压在顾西西的身上。
外面的人见里面半天都没有动静,冲了进来。
一看房间里的场景,大惊失色。
接着精瘦男就被几个黑佬从顾西西的身上搬走,那独眼佬一边大叫一边骂人。
大约半个小时候,那群人再次回到顾西西的石屋。
黑佬用E国语言先是大骂了几句顾西西,然后几个黑佬拿着棍子疯狂地向顾西西咋去。
顾西西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抱着头默默地承受着。
骨头再次断裂的声音,头顶嗡嗡地旋转,还有血液要从胸腔喷薄而出的刺痛。无不再侵袭着此时的顾西西。
要是自己死了,顾西北那老流氓他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顾西西淡淡地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