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吾高租,幼时曾神志不清,至年满十八才得以复常。时有道士曰,观其情形特异,他日所得必异于常人。然,时蜀主推出卖官旨意,高祖
趁时变卖家产,求得利州刺史一官职,又恰逢后唐袭蜀,蜀主临利州,临危授于高祖以忠正镇节度使。
高祖凭借其聪慧,屡拒后唐军将李绍琛与利州门外,又以利州为据点,网揽各方人才于帐下,不断扩展自己的势力,时利州各处盛行一首诗,曰:双云开天鲤腾空,一遇诸葛便化龙。
后,高祖顺时将蜀国内部统一,整顿一切。厉兵秣马,兵发中原,时常因我中原四分五裂,各方贼寇层出不穷,又因后唐庄宗驾崩于内乱,明宗初即位,其内心不稳,高祖便封飨士卒,率大军直挺后唐。
后唐正处内乱,忽闻高祖率军攻来,初即位的明宗当下许以各藩镇以便利,自东面调集大军至西南处抵御高祖。
高祖先与苗寨结盟,两家兵分两路,一路西南,一路正南直指后唐都城洛阳,后唐军左右顾暇不及,兵败如山倒,高祖一路告捷,进军洛阳,后唐亡,明宗不知所踪。
然,时因后唐残军遗留各州城镇,沦为盗匪,高祖又严令各州降官务必做好当地治安,又派出亲信到各州视察,不多时,中原北部才得以安宁。
因蜀统一后高祖并未立帝号,以汉王为名,待统一中原北部,始称帝,改年号为武宗,曰为新汉。
高祖统一中原北部,据有西蜀。此刻北尚有契丹,南尚有南唐,南汉,荆南的马氏。论实力,各藩镇国远不及高祖,故,先有荆南马氏献上降表,承认吾新汉,并恳请高祖赐封。
高祖顺其情,封其为荆南节度使。时,南唐占江南一带,国富民强,以正统自居,并不愿承认吾朝。
武宗元年,恰逢南唐率军大举进攻南汉,初时南唐远占优势,却不知是何缘故,后被南汉反逼出国境。
两国交战损伤国力不少,吾朝北部虽受契丹威胁,然高祖纵观局势,当下命令从蜀征兵讨伐国力薄弱的南汉,又令荆南马氏从旁协助。
待吾军至,南汉军一溃千里,其国君刘俨闻讯自缢与皇宫,自此高祖遂将大部分割据势力消并,唯独留有南唐据有江南富庶之地。
然,契丹势力渐强,常南下掠我边界城池,高祖不甚其烦,便暂缓统一步伐,遂令满朝文武定策除夷。
当时,北方契丹趁吾高祖兵调南汉,伺机逼近边界,掠吾城池,高祖意欲发兵征讨契丹。然,文官劝谏者数多,众臣皆以吾国新立,兵将数少,不宜作乱。武官自荐者甚多,众将皆愿领兵,趁势逼退北方蛮夷。于是,文官武官相互舌战于朝堂之上,皆搬出各种典籍理论,高祖怒曰:朕新立之国,文武不谐,此衰败之兆!众臣皆跪地俯首认罪,高祖拂袖而去。
后宰相提议反间计,命一大将故作降于蛮夷,并附带有边城。 边城中留有汉家老弱之妇女,契丹人率真,误以为吾将真降,乃率兵前来领城,高祖忍痛按计火烧边城,令契丹人两万及吾汉家人数千,皆为灰烬。故此,契丹大惊,不敢作乱,乃有所收敛,兵退归北方。
高祖之声望渐闻与海内,原盛唐之各藩属小国,皆派使前来拜谒,南唐亦派出使者,愿认吾朝为中原正统朝廷,然其并未交出兵权,实乃口上功夫,高祖表面亦下诏一道,封南唐国君为江南节度使,实则心中已另有对策。
恰逢太后大寿,文武百官庆贺,各方藩镇节度使及领近国皆派人前来庆贺。宰相向高祖献策,可趁南唐国主到访之时,解其兵权,若其反抗便
以武力将其扣押。
太后寿辰,南唐为其藩镇,自不能随意派遣小官恭贺,江南节度使主便以世子携礼前往洛阳觐见。高祖预先之计策失效,去不知何缘故,其子在洛阳
发生意外身亡,江南节度使气极宣布脱离吾朝,恢复唐朝国号。
众将愤慨皆愿领兵征讨,高祖准奏。三日后,南唐兵败于扬州,其国主被俘。至此,吾朝已基本统一中原版图。
吾朝统一,高祖纳宰相之谏,恢复盛唐时各种管制,时高祖年轻,少年得志,正意气风发,遂令原唐朝各属国纳贡,凡不纳贡者皆以天朝之敌
论处。原各属国,似高丽,新罗,扶桑等小国皆派人前来朝贺。
然,东南沿海各处,却时有扶桑浪人登岸骚扰。高祖闻后怒曰:“吾要亲征。”众臣不解,高祖何以对东南倭奴小寇甚为愤怒,皆以天子亲征
,兹事体大,甚是不宜劝谏,被高祖训斥为卖国之罪,众臣虽不明就里,然亦再无臣子劝阻。
东南沿岸各区闻天子亲临,皆军心大振,不需多日,便抓获数千贼寇,自此东南沿海贼寇基本肃清。
然,路途之中,高祖遇一奇女子,那女子秀丽自不必说,见了高祖毫无礼仪,随将皆欲拿以无礼与君上问罪,被高祖斥退。
回宫不久,便将女子册封为端庄皇后,与端熹皇后并为东宫之首,众臣劝谏无效。宫外传言,高祖对众多嫔妃中,唯独惧怕端庄皇后。
故人有传言,端庄皇后与高祖自幼相识。然查访高祖在蜀国之经历,并无此人,众臣担忧此乃上天派来之祸害。
然,数次祭祀活动,见端庄皇后御前,甚为有礼得体,并不似外界谣传,众臣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