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不太好吧。”刘耀讪讪地道,开玩笑,在另一个世界,他还是在正儿八经的读着大学呢,可不曾出入过这样的场所。
那老鸨见刘耀犹豫,岂能放过这样的大鱼顾客,忙过来拉着刘耀往里面赶边道:“莫不是公子是第一次,是也莫怕,一会生二回熟嘛。”那老鸨荡笑道,倒把刘耀这个小男子弄了个大红脸。
刘耀被半推半就的进了迎春楼里面,那纪云和阿福自然跟了进去。
“楼上的姑娘们出来见过客人。”那老鸨吆喝道,便见的几个穿红带绿,满脸浓妆的姑娘下了楼来。
“额,那个,不用了,我只陪吴公子饮杯酒便走。”刘耀连忙向老鸨摇了摇手。
“那好吧,不过,公子我得说明,适才你说这五十两是替吴公子包那春红的钱,这酒菜可不曾给过钱。”那老鸨厚着脸皮道。
“你这满身铜臭的浪荡人。”吴云恼道。
“吴公子,算了,阿福。”刘耀扭头对阿福道。
“多谢公子,公子请慢用,若是有什么吩咐,直接唤我便是了。”那老鸨接过钱,向刘耀抛了媚眼离开了,害得刘耀后背顿感恶寒。
“哼,满身铜臭的荡人,公子一顿饭钱何必要十两,你给的越多,那荡人是不会客气的。”吴云气道。
“权当是让她莫来打扰我们的便钱吧,对了,吴公子,我瞧你也是个读书之人,何故落的如此落魄。”刘耀一本正经的道,与这些古人接触的久了,倒把他也弄的像个古人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对了,还未曾请教公子的高姓大名。”吴云道。
“高姓不敢当,小姓刘,单名一个耀字。”刘耀答道。
“公子莫顾着讲话,奴家替吴公子给您满上。”一旁的春红感激的给刘耀满上了一杯酒。
“啊,不必客气,我不太会喝酒。”刘耀忙摆手做状。
“刘公子,在下原本是广州人,家中有一母亲,有些薄产,本想考取功名出人头地,谁知南汉国主刘岩重用宦官,竟颁布律令:凡状元及第者,必先宫之才能出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等读圣贤之人,岂能做那下贱的阉人,后来母亲病逝,我听闻蜀国安定繁荣,便变卖家产长途跋涉之此,谁知,唉。”吴云郁闷的喝了杯酒。
剩下的猜也猜的出来了,谁知到了蜀国才知传闻有所悖逆,这蜀国后主昏庸无道,同样是重用宦官,于是这吴云便纵情声色于花街柳巷,这一来又无差事可做,变卖家产的盘缠自然是用空了,更糟糕的是还真的和产生了感情,才有了刚才在迎春楼门口的那一幕。
玉垆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