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郎,你今天是活不下去了,哇哈哈……”
听着大殿里仿佛四处飘荡着的风信子那高傲而冷酷的声音,小次郎衣袖一挥大喊道:“风信子,不说出你到底将武尊怎么样了,今天你就休想活着离开我的王宫!”说完,以他的手掌为中心,先是一个光点,瞬间之后已经无限扩大一般――光芒居然将整个大殿笼罩。
“嘿嘿嘿,还不出来吗?”得意地笑着,小次郎左右好着那风信子的身影,却没有目标。只好狠狠狞笑道:“那么就是你逼我的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躲到什么时候!”笑声刚停,光芒顿时消散,紧接着的却是一阵脆响,所有案几、座椅瞬间如同被千万把锋利的宝剑劈过一般,崩裂破碎。
终于出现了,是风信子,此刻怔怔地站立在一个柱子边上,双手却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一脸的痛苦和不可思议地望着那狞笑的小次郎。
“怎么样风信子?你这个武尊身边的红人却也只是这点本事吗?”高傲地大笑着,他一步步想那痛苦的风信子走近。“在我的眼睛里你只是垃圾,而我从穿越置换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注定成为这个世界里最强的国家的王……也注定是这个世界的王者……哇哈哈哈……嗯?”
知道自言自语地走到风信子跟前,他的声音才忽然地凝固:“这……这是?”
在他的眼前,那痛苦的风信子开始慢慢地变淡,最后居然就那么消失不见。
“哇哈哈……小次郎!”一个声音却在这时候再次从大殿另外一头响起,正是得意的风信子,欣赏着对手脸上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他大声地开始嘲笑:“你以为你这个……这个什么应该是空间割裂一般的招数吧?可以打得败我风信子吗?你天天只知道在这王宫里吃喝享乐,哪里知道我在外面的惨痛?不过你知道刚才我用的是什么招数陪你玩吗?正是在那战场上我用一次次的死亡从荆轲那小子身上学来的……”
脚步停住,双手伸展开来,身体扭曲着,整个一受罪的痛苦姿势。他开始狞笑:“不过小次郎你真的很幸运,没有遇上荆轲那样的强敌――他可以将自己一下子分成千百个身体同时向你发起可怕的进攻……而我,现在只可以分成两个自己……哇哈哈……”
“什么?”小次郎不敢相信地双眼瞪圆,在他的前面却是风信子还站在原地,可是另外一个风信子已经流星一般向自己杀来……
急忙出手抵挡,全部的战力才勉强将那攻势接祝但是此刻他只感到身后一寒,那声音再次响起:“你真的太弱了……”
随即是一声惨叫:“不……碍…”
他低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胸口,此时却已经被一只手穿透――风信子的手。吃力地转回头,小次郎绝望而震惊地看着身后的曾经的同伴,脸上直到现在还是难以相信:“你……你真的杀我?”
“唰”地一声收回了自己那穿胸而过的手,同时将自己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捏在了小次郎的头顶,风信子将脸贴到了他的面上:“恩恩恩,是真的……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和武尊一样!这个世界不需要我们四个人一起穿越而来进行统治,我风信子一个就足够了!”
“什么?难道你真的把武尊和沪若水都……都杀了?”
“嗯……怎么说呢?都还没有杀他们,很遗憾你是第一个,呵呵。”手依旧在捏在小次郎的头顶,风信子慢慢转着圈直到正面望着对方的眼睛,说道:“不过也快了,武尊老了,没用了,那沪若水……我被荆轲在‘靖国殿’里残杀的时候她选择了放弃我,所以也该死了……不过,你先走一步而已!”
“你……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身份……身份已经是大秦的王吗?你难道……”
不等他说完,风信子已经打了个响指,说道:“你此刻开始已经不是了,而将要是死尸而已!看啊,那才是我们大秦新的大王――雷风豪!”
什么?颤抖着双眼,现在已经看到了又一个敌人凭空出现――那打扮和长相,不正是秦王吗?
“呵呵呵,小次郎,我风信子也曾给你机会了,所以你不要怪我!”说着,声音已经越来越寒冷,风信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那小次郎两眼已经开始翻白。他继续说道:“依我们的技术再制造一个秦王是很简单的事情,就如同那李牧一般,所以小次郎不用当心,还是好好上路吧……”
“不……”“嘭……”
一声最后绝望的呐喊,一声头颅爆碎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最后剩下的只有着风信子的狞笑……
后半夜,并不算宽敞的街道上偶尔闲逛的风卷起早落的树叶,打着卷向远处翻滚而去;谁家的失眠的大犬不停吠叫着,惊醒了梦中的婴儿而响起大声的哭泣。
一阵轻轻却匆忙的脚步,三个身影在暗夜里急速穿街过巷,不时也停下来左右观察着。是谁?他们在这样的暗夜里急速穿梭在咸阳城里要干什么?看他们打扮,却是将军模样,难道是六国派来的奸细不成?
“王将军,再过两条街道就是李斯大人的府第了。”此刻三人隐身在一个小巷转角处,探处的脑袋轻轻地说道:“不过感觉……好像不大对劲……”
“蒙将军,难道你是谁有人知道我们回城了吗?”是另外一个声音担心地响起,继续说道:“这绝不可能啊,大军还在五十里外,更是由成虎将军和蒙恬将军亲自率领着,应该没人知道我们离开……而且,刚才开城门给我们进来的兵卒,以前正是末将手下,其中一人更是末将表亲,绝不会走漏风声!”
“不,图光你说错了,蒙将军所说不对不在我们,而是李斯大人的府第!”
“什么?难道……嘘,有人!”
说着,三个身影立即向那巷道深处隐藏了去。随即,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夹杂着不少的奔跑着的脚步声和明显的带兵之人的命令:“快,快,都给我快点……”
“夸夸夸夸”一阵声响,在隐藏在暗处的三人眼前,果然是一队几百人的部队从那巷子口跑过。
“王将军、蒙将军,这……他们是要去哪里?”
呆呆地望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部队,一人叹气道:“看来他们这是要去李斯大人府第,我们……我们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了……”
“啊?怎么会这样?”
此刻,李斯府第之外已经被兵卒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无数的火把将天空也映照的通红无比。
一名将官翻身下马之后几步来到了那府第的大门前面,用力地砸着那门大喊道:“开门开门开门!快点开门……”见没有动静,转身一挥手喊道:“来人啊,给我将这们砸开!”
“遵命!”应声之后,十几名兵卒已经快步上前。
这时,那门却缓缓开启,吓得冲上前去的几名兵卒几名转身退下,将手里的刀剑握紧。
“是谁?如此深更半夜却胆敢来本大人府第闹事?”
正是李斯,此刻他已经站出门外,捋须怒目望着前面的兵卒。
一抱拳,那带头的将官说道:“李斯大人,本将奉命抓拿反贼,还请大人将大门畅快打开,好叫我的将士们进去大人府第查看是否有六国探子或者大秦反贼借着大人不知而藏身在大人府内!”
“大胆!”一等那人说完,李斯已经脱口大骂,手指向那人怒问:“你可有什么证据说本大人府里藏有六国探子或者本国反贼?居然胆敢信口开河,看我不面见大王,制你不敬之罪!”
望着愤怒的李斯,那将官却仰头大笑道:“大人啊大人,末将如果没有大王调派,又怎敢到此?而大王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又怎为这般命令末将?你还是自己让到一边,省的麻烦吧!”
“你敢?”同样的怒声责骂在李斯身后响起,是李斯的夫人,此刻已经带着家人手持棍棒跑了出来。
见此,李斯大惊道:“夫人,你这是……”
没等他说完,那将官果然是放声大笑不止:“好啊李大人,你的夫人和家人居然竟敢公然造反?手持兵器阻挡大王军队!来人,给本将将他们全部拿下!”
“遵命!”
“没有见到大王,我看谁敢?”怒吼着,一向斯文的李斯却也已经将腰间宝剑拔出,迎着拿下冲上来的兵卒振臂一挥,大喊道:“没有见到大王,不知真假,若要进得里面去,你们就现在砍下我的脑袋吧!”
“这……”
一时之间,兵卒们倒也没有了主张,一个个急忙回头望着那同样没有了办法的将官。
“大王到!”
却是一声响起,两列精锐护卫开路,一辆华丽马车缓缓驶来。
“拜见大王!”
闻听,再看那阵势,门前的兵卒立刻跪倒一地,而那李斯也急忙上前下了台阶来到路中央跪拜道:“李斯拜见大王,大王威猛!”
正是秦王,从那车上慢慢走了下来,左右望着,双手摊开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李大人的府第到底要干什么?”
“这……大王碍…”
没等那将官说完,李斯先抱拳抬头禀道:“大王,这将官好是无礼,居然说是大王要搜查六国探子和我大秦反贼,所以他们要强闯我的府第,大王做主!”
“哦?”回头望望那跪在地上的将官,秦王沉声问道:“本王有这样命令你等来李大人府第闹事吗?”
“大……大王,不是你说要搜查……搜查反贼吗?”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一拍脑门几步上前将李斯扶起,说道:“你看看本王,居然这就忘记了!李大人啊,是这样的,本王接到密报,说今天夜里将有六国探子和我大秦的反贼在你府第会面,所以这才叫他们这些不知道死活的兵卒们来保护大人啊!”说着,不停地轻轻帮李斯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谢大王!可是,这大秦天下,怎么有人胆敢在我李斯府上谋反?”
“有!”身子向后一靠,秦王回头喊道:“那个谁谁谁……”
一名侍臣急忙上前,低头回道:“大王!”
“不是有人给你高密的嘛?那么现在那人呢?你还不快快将他找出来!”
“是!”回答着,那侍臣低头想着李斯身后走去,在李斯府第门口一招手,喊道:“你还不快快出来?”
声音一停,在众人吃惊的注视下,却是李斯府第新来的一名侍女,慢慢地走了出来。到了秦王跟前却也不下跪,只是一拜就答道:“拜见大王,正是民女听到有人意图今天夜里在李大人府上密谋造反的……”
“雨舞……你……”
不敢相信地望着,听着,回头看到了夫人脸上同样的失望和震惊,李斯怒骂道:“雨舞,你……你为何这般诋毁于我……”
“禀报大人,民女只是将所见所闻告诉了大王而已,完全没有诋毁大人的意思!”
“哈哈哈!”大笑着,现在秦王大手一挥,命令道:“来人啊,既然李斯大人府上不安全,那么为了李大人的安危,你们快将大人和他一家老小全部带回去,好好保护起来!”
“遵命!”
“大王……大王……这……冤枉啊大王!”
此刻不远出一间民房的顶上,三个人正安静地爬着。看到了现在下面的情况之后一人几乎就要跃下,好在被身边另外两人及时拉祝
“王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大人这下被抓一定与你我三人离开大营赶来与他相会有关,若不救他,他恐怕性命不保啊!”
“可是大将军,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此地是咸阳城内,我们大军都在五十里之外,此刻三人又能够如何?”
“哎……”
看着唉声叹气的同伴,最早制止他的那人只好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我们此刻只有静观其变了,而且最好分出一人赶回大营将大军调来,也好在危机时刻有个照应!”
“可是现在,估计咸阳城已经被重兵封锁城门,哪里还有机会出城?”
“蒙将军说得有理,我看还是末将回去调集大军吧,那守城门的我那表亲,足以将我送出城去!”
“哎……我看也只好照图光将军所说了,只希望图将军那表亲真有办法送你出城,我倒也是真的担心啊!”
“两位将军不用着急,末将这就出城去。”说完身影一跃,已经落到了下面小道之上,迅速而又安静地消失在了两人眼里。
原来,他们正是摸黑进城欲要和那李斯碰头的王翦、蒙武和图光三人,只是此刻却不料想他们的行踪居然已经被李斯府上一名侍女告密出去……
偌大咸阳城,此刻却哪里才是他们两人的藏身之地?重兵把守的城门,图光将军又将怎么样偷偷逃出去?或者……谁将出现拯救李斯和他们?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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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咸阳城的天空已经被火把映照的通红,一队队的兵卒左右来回密集地在城内各主要街道和巷子里巡逻、穿梭。就是城墙附近,更是聚集了比平时多出了五倍的兵力――几乎和战时一般。
城墙之下一队兵卒手执长矛走过,经过一个幽暗的巷子口,最后一名兵卒却“失踪”了――一声不被察觉的闷哼,身躯随即被什么力量往那幽暗的巷子里拉扯进去。不过没多久,“他”又出来继续自己的巡逻,却已经变了模样。
“快快快,你们几个上那边去……”紧闭的城门边,一名校官在指挥的手下的兵卒,望了望身后那纷乱的咸阳城,不由地摇摇头轻声叹道:“你们三个可别有事啊!”
正在焦急之际,却一名兵卒上前低头抱拳道:“大人,我应该站什么位置?”
“呀呀呀……你就随便跟一队兄弟去就是了!”不耐烦地摆摆手,这校官将那兵卒一推,继续紧张地观望着城里的动静。
“大人,你在等人?”
“咦?我说你怎么还不走?你小子是不是……”刚要因为不耐烦而破口大骂,这时候却看清楚了那兵卒的脸,正是图光。急忙一把拉到一边,急急说道:“你怎么还在外面晃荡?大王已经下令全城搜查反贼了,你们是不是走漏了什么风声?两位将军呢?”
一口气问了这么多,搞得图光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急急说道:“想办法让我上城垛,到时候我一上去就跳,你只管用箭射我,若我离不开着咸阳城,只怕两位将军危已……”
“这……”犹豫着,那校官轻声说道:“难啊,前面可以给你们悄悄开门,只因为这里都是一个村的弟兄,而此刻加了不少其他地方来的兵卒,又不认识,城墙之上更是大王的精锐亲军……难碍…”
“这可怎么办?”
“不如这样……”
来回奔跑的将士已经有增无减,远处巡逻的部队越来越多。此刻却从那幽暗的小巷里走出来一名校官,径直向那城垛走去。
见他快速地走道城墙之上,上面的几名兵卒笑着问道:“喂,大人,你不是负责城门看守的吗?上来城墙之上干什么?”
“哦,这不是不放心吗?上来看看!”
“呵呵呵,大人多虑了,这城墙之上有我等把守,谁可以逃出去……”
“我……”一声大喝,那校官却正是图光,一个箭步已经将身前的兵卒放倒,到了城墙边缘一个翻身已经跳了下去。
“快来人碍…反贼逃跑了……快开城门抓住他!”
就在此刻,一名被人“打晕”脱去了军装的校官也从那巷道“醒来”急速奔到城门边上。只见他大声咒骂着抢过身边一名兄弟的战马,手一挥喊道:“快开城门……”
他的弟兄见状急忙心领神会,等那城门稍稍一开,这校官便策马冲了出去。却不料“碍…”地一声惨叫,被那反贼藏身于城外一个突袭打下马来。在站起来,却已经只见到一骑绝尘而去……
“表弟啊,你可不要有事碍…”
此刻,在秦王一个秘密的房间里,李斯和他的夫人被兵卒带了进来。见到大王,两人立即跪拜道:“拜见大王,我王威武!”
“起来吧!李大人!”
起身,却才看见大王身边居然站立着一个熟人,李斯和夫人不由相视一眼,愤怒地望着那人说道:“好你个雨舞,我和夫人待你不薄,见你流落街头便收留于你,更是日后对你如同自己女儿一般,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那秦王身边的女子,正是那高密的侍女雨舞,现在冷冷地望着李斯两人,说道:“大人是待雨舞不薄,可是那能够和雨舞的亲人相比吗?”
什么?她说的亲人是什么意思?这里难道真的有她的亲人?震惊地望着雨舞,李斯此刻一头雾水:“为什么大王和她如此亲昵?仿佛兄妹一般!”
“呵呵呵……”伸手将身边的女子轻轻搂住,大王此刻的举动叫李斯大出意外,而下面的话更是惊讶出了李斯一身冷汗:“李大人,难道先王没有在托孤之时告诉于你――本王还有一个妹妹?”
“什么?这……禀大王,臣……不知……”
“哈哈哈……那么就由本王告诉你吧!这一切还得从多年之前说起,短了说的话都是吕不韦做下的蠢事――当年他想方设法接近先王,等到先王回了咸阳之时他知道先王日后必然当王,于是为了日后拉拢和取得自己的更大利益,他暗中将本王妹妹――雨舞藏匿……现在吕不韦已死,我和王妹团聚,大人不恭喜本王吗?哈哈哈……”
闻听之后李斯那皱着的眉轻轻地抖动着:“这……怎麽会有这样的事?难道是他在故意试探于我?意在看我知道不知道他是假王的事?对……一定是这样……他在故意引导着我,意图叫我改编一段先王的故事……可是我现在可以怎么办?应该怎么办?”
汗珠落下,李斯大笑不止,跪拜道:“哈哈哈,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大王兄妹相聚,骨肉团圆,可喜可贺啊!恭喜大王……”
“哈哈哈,李大人果然是才智过人啊!”大笑着,秦王上前将李斯轻轻扶起,但是这话叫李斯听来如同针扎。他继续说道:“不过本王有这么个主意,还希望李大人帮想想好是不好?”
“大王请讲……”
转身夸张地挥舞着双手,他接着说道:“既然我大秦又多了一位公主,那么当然应该庆贺,可大人觉得应该如何才好呢?”
“这等大事,自然要搞个隆重大典以昭告天下……”
“好!正是本王意思!那么……”上前一把重重地拍在李斯肩膀之上,大王笑道:“本王正是这样想的,一定要昭告天下!昭告天下本王兄妹终于团聚,哈哈哈……李大人,这就要麻烦你了,要不你现在就命令将士们将那九鼎取出来,本王也好准备准备!”
这……头上汗珠更密,此刻李斯才恍然大悟道:“他原来是想知道那九鼎的位置……”
于是捋须轻轻笑道:“是啊,正是如此,这等喜事自然要九鼎才可以展现王家喜庆……不过大王可以直接命令将士去取出九鼎碍…那样的至尊之物,李斯哪里敢去取啊!”
一个急转,怒目望着他,大王的眉心稍稍跳了跳,却还是微微笑道:“李大人过谦了,你是我大秦支柱,取出九鼎这等大事自然理应是你亲自,难不成却还要本王自己去抬出来?”
“这……”被逼到了绝路,李斯此刻难有话语达上,身子不由地开始微微颤抖。
“大王碍…”却是他的夫人,此刻出人意料地一脸哭像跪倒在地,大声哭泣倒:“大王不知道啊,我家大人去年陪我骑马不小心摔了,伺候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他还曾想过一死以谢王恩啊,因为……因为我家大人记不住的事情里,就有这大鼎到底放在哪里一事碍…求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碍…”
“你……”手一指,大王几乎控制不住了将要喷发的怒火――这样的把戏也说出口,真的当他是白痴?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李斯见状也急忙再次跪倒,大声说道:“大王啊,你不是知道那九鼎放在哪里吗?求求大王看在老臣这么多年为我大秦的所作所为,就告诉老臣吧……”
冷笑挂在了脸上,此刻的大王心里已经难耐愤怒:“李斯这不是故意逼我吗?看来他是真的知道我不是真的秦王了……可是要如何才可以得到那九鼎?前面那个小次郎也是不知道九鼎下落才被风信子毫不留情地杀死……难道我也……”
想着,他转身背对李斯两人,沉声命令道:“来人那!”
“在!”
“将李大人的夫人押入大牢,她居然看管李大人不力导致大人去年坠马受伤……给本王严加拷打,看她是不是六国精细,想来害本王重臣不成?”
“遵命!”
“碍…大王啊!”闻听,又见那些手持兵器的将士们奔来,李斯大喊道:“谢大王关系老臣啊,可是老臣和夫人结发多年,她哪里会是六国精细啊!大王饶命啊!”
“不是六国精细,却为何导致大人坠马而忘记那么重要的事情?来人啊,快快拉出去严加拷打!”
“遵命!”
“不不不……大王碍…”心里一急,此刻李斯也没有了主张,只得上前继续哀求道:“你看看老臣这是……这一着急倒是又想起了那九鼎放置在哪里了,大王息怒啊,这足以证明我家夫人不是精细啊!”
“哦?”回头微笑着望着那一脸大汗的李斯和他夫人,大王这才回身走到他们身边,弯腰将二人扶起,帮他们拍着身上灰尘说道:“大人受惊了,记起就好啊,就足以说明夫人不是六国精细!”接着大手一挥,那些已经上前的将士们又都退了回去,他继续说道:“那么大人是不是现在就带路,去看看那九鼎是否安在?本王也好准备准备什么时候给王妹举行一个隆重的大典啊!”
“这……是,臣遵命……”
穿过了层层的宫墙,走过了无数的庭院,最后李斯带着秦王和几百的将士终于停在了一处花园里。他此刻手轻轻指向那花园中央的一座假山说道:“大王,九鼎就在那假山之下……”
“哦,呵呵呵,真是……正是……呵呵,来人啊,快速速上前将那假山移开,将那九鼎取将出来!”
“且慢!”听到他这般哪里,李斯急忙说道:“大王难道不知?这假山上布有机关,稍微不小心便会触及,到时候后果不堪想象碍…”
脸瞬间一烧,心中已经愤怒无比,秦王此刻恨不得将李斯立刻斩杀:“妈的,居然这样套我?”但却不得不假装大悟的影子,大笑道:“正是正是,看本王才与王妹团聚,一时高兴,却忘记了这等大事……不如……不如还是李大人带兵去将那九鼎取出吧!哦,对了,大人的夫人,本王会好好照顾着的……”
“这……”无奈地摇着头,李斯只好抱拳领命。带着一百的兵卒,往那假山走去。
大约一炷香之后,那花园里响起了秦王的怒吼:“大胆李斯,这藏有九鼎的地方和进出的秘密只有你最清楚,可为何现在只有六只大鼎?还不快将剩余大鼎交出来?”
“大王冤枉啊!这九鼎在运回我大秦途中已经丢失一只,其余八大鼎都在里面,微臣哪里曾进去过啊?这后来又少了两只确实不是微臣所为啊!”
“休得狡辩!来人啊!将这大胆李斯和他夫人一起打入大牢,要不说出另外两只大鼎下落,断不轻饶!”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