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废话了，小风在乡下慢慢长大，她的身体的发展也慢慢跟上了她的脑子，然后她自己却隐瞒了自己的超强记忆力和其他的天赋异禀，甚至还假装和以前一样。小风和我说过，这是你要求的，但是我不明白，打他们脸不好吗？”
“小风小学刚毕业，我上高中去了市里，小风写信告诉我她一天一天的身体控制越来越好，我给她的高中课本和编程她快看完了，但她不是很喜欢冰冷的数字，她更喜欢音乐里充满活力的音符。她的天赋更多是数学方面，被人发现，她的一生可能就只有冰冷的数字，枯燥的程序，她很难有其他选择，你懂吗？”谦难得说了这么多话，表情却甚是凝重。
“因为那时你还没有能力给她选择，所以最开始你就有打算接走她。”
“嗯，她是个累赘，我接走不是更方便？”
“小小年纪，深谋远虑，有时候真的有点怕你，幸亏你是朋友。”叶青感叹着，在场的其他人也深以为然。
“直接说照片。”
“好，那个时候谦回国临时聘用于公安局和禁毒大队，并接来了小风，彻底和她家断了联系。谦开始让小风接触乐器，让她正常上高中，开始教她识辨人的好恶，带她游走于各种场所，这就是照片的由来，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那个时候小风很单纯又聪明很受局里上下的喜欢，甚至和很多走向迷途的同龄人成为好朋友，开解他们帮助他们，也替局里省了很多功夫。孙芳也算当年人吧。”
孙芳回想起很多事情，看了看谦总，见她微微点头，便应着：“是，那时才步入大学，被大学的花花世界迷了眼，逃课抽烟泡酒吧，那时候小风在酒吧驻唱，长得好看，唱得也好，她很受欢迎，酒吧老板看她年纪小，没花花肠子，挺护着她的，我想这是谦总的安排吧。”
“嗯，酒吧老板和我有些渊源。”
孙芳点点头：“都是在酒吧，但她不一样，她从不沾染烟酒，干干净净的。人都有劣性根，总想把白布染黑，我们缠上小风，劝她喝酒，你们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她不能喝刺激的东西，这样会伤她的喉咙，伤了喉咙，就不方便她音乐创作。我们抽烟她甚至都会带上口罩，很没意思的一个小朋友。”
孙芳停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们一直都想挫挫小风的锐气，其中我们中间的院花最甚，我想是嫉妒吧，小风长得挺好看的。院花无意中得到了一点货，并没有和我们商量就硬给小风灌下了，我怕出事，就通知了酒吧老板，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进了警察局。可是没一会小风头发湿漉漉地出现在警察局，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异样，划拳输了，被灌一杯白开水，这只是朋友间开的一个小玩笑，当时因为她和那些警察关系不错，她求了一会情，我们就都出来了。”
叶莫语气不善地质问：“什么货？”
“事后我们追问下才知道是海洛因。”
叶莫强忍怒火，他提醒自己这事已经过去了，孙芳也并非主谋，咬牙切齿道：“那个院花叫什么，现在人呢？”
“她叫李子初，进娱乐圈了，叮当传媒公司的三线艺人。”
“我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其他人都落荒而逃，我留下来问她为什么要帮我们？她回答说，放长线钓大鱼。”孙芳看了看在场各位除了谦总，都一脸困惑，偷偷看了谦总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手里把玩着古柯的衣摆。她似有所感，接着说：“我其实也不懂她回答的意思。”
“那她那时的身体呢？量大吗？身体受损了吗？”叶莫知道是过去的事了，她每年体检，现在身体很健康，但仍忍不住担心。”
“量应该挺大的，我也不清楚她怎么解决的，但当时她说过，‘你知道双手、双腿长期未用而变形要怎么做吗？先要矫正手脚骨头形状，做不了手术，只能用外力将其掰正，然后学会发力，从动一动手指到下床走路，你猜这个和控制毒品哪个更让人痛苦？’。”
“我去，我真的想揪出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让他也尝尝同样的滋味。”叶青在电话那头嚷嚷，已没人在意。
叶莫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古柯一时不知说什么，想着自己爱人应该更不好受，抱紧怀中瘦小的女子，难过地说：“小风也太不容易了吧！”李海星很是后悔自己经常腹诽蓝风。
“好了，大家情绪收一收，照片的事说清楚了，就是相当于小风下凡历练了，接着说真正麻烦的事。”叶青语气甚是严肃。
“是照片来源？”李海星觉得是时候展现自己的专业了。
“对，发布照片的对家阿莫找到了，是杨雯，但这件事过去这么久，还有这么清晰的照片，杨雯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这个幕后黑手我们这边猜测是小时候小风进过的行为矫正教养院。”
“行为矫正教养院？”叶莫，古柯，李海星不禁异口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