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真的没有……”殷琦儿正欲解释。
“够了,琦儿还要狡辩?”帝乙生气得说,“莀乐,你怎么说?”
“父王……全凭父王做主。”殷莀乐面色犹豫。
“你怎么好意思这样说!”殷琦儿听了这话,冲着殷莀乐叫嚷。
“哈哈哈,难道你的意思是莀乐先做了歌,确实盗取你的么?”一旁的稚凛月笑了起来,“王上,果真如此吗?家父却没有这样教导过我。”
“琦儿,我的脸都要你丢尽了!”帝乙心里暗暗失望,果真是宠爱的太狠了吗?居然连道理都不明。
“父王……”殷琦儿刚想说话。
“即日,罚帝女殷琦儿回房关禁闭半月,除去序学外其他事宜不得参加!”帝乙说道。
“王上圣明!”稚凛月行礼拜旨意。
稚凛月身后跟着的众男女也都跟着她行礼。
殷琦儿被上来的嫲嫲牵制着,往后宫去,她回头恶狠狠看了殷莀乐一眼:“我殷琦儿,从此跟殷莀乐势不两立!”
“快带回去!”帝乙听到琦儿的话,脸气黑了,冲着带着她走的嫲嫲喊。
殷琦儿的车远了,四周的人都散开来,帝乙也失了兴致,带着一行伺候的人先行离开;帝后也跟了上去。
“王上,不要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祝融帝后上了马车坐在了帝乙身边安抚。
“罢了,逆女,定是有莘夫人宠坏了。”
“王上可有细想,有莘夫人也不是蠢的,她怎么会养出来这样不中的女儿,换句话说,即使养成蠢的了,有莘夫人和空桐夫人是在一处,平日里也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怎会流出这样的丑闻。”祝融后说。
“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故意的?”帝乙听了这话,心里又有些思量。
“王上可知,前几日狩猎日,探春从马上坠下来,摔伤了脚。”
“孤听闻了,给送去了补身子的药去。”帝乙点头,“这可有什么不妥当的?定是周围的人怠慢了,身边的奴才不行,过几日你派几个人换上就是了。”
“这都是小事,但是桐儿跟妙妙去那地方看了,周围没有什么坑洼,只是旁边树林里面发现了一大堆马粪堆在那里。”帝后轻拉帝乙的衣袖道,“探春自己的马前会子有了病,临时在外马厩选了一匹母马,路过那里时候突然发了情,才让探春这孩子坠马的。”
“啊,这可是事事都有头啊。”帝乙心里有了定夺,喊了身边的下大夫出去做事。
“这次,殷琦儿怕是不再得宠了。”几个贵女聚在一起咬耳朵。
“妙王女,这下你可宽心了,这报应不请自来的。”其中一个同学说。
“事极必有妖,人在做天在看。”神农妙定定看着殷莀乐说了这一句。
周围的贵女都呆楞了一下。
“王女说的有理,可不是琦帝女做的坏事多了,老天都要灭灭她的威风。”
四下的人都乱称赞,不过矛头都指向殷琦儿,神农妙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妙姐姐,你怎么没有那么高兴,好歹殷琦儿那个嚣张的人可吃了苦头。”
“好算计的是其他人,便是跟着他人说三道四沾沾自喜了,就怕那有心人找上自己,到时候也要沦为茶余饭晌的谈资么?”神农妙拉着殷曦翼的手在花丛小径里走着,看那落花都有些感伤。
“妙姐姐,你怎么说话和桐姐姐越来越像了,怕不是你俩背着我说了太多的小话吧!”殷曦翼脆生生得打趣。
“哎呀,你呀,明明昨天还看着你跟青桃背着我说小话呢,这会可就酸起来我了,找打。”小姐妹笑恼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