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帝女的脚大有好转。”婢女禀报。
女子伸手把面前的琉璃杯扔出去:“不是说好能让她卧床半月么?”
“主子恕罪,奴婢也不知道会如此。”那个婢女赶忙伏礼,“不过看样子这两天是不会好的。”
“如若此次成功,我就能嫁入王族。”那女子理理头发,“不枉我伏低这么久,哼,一个废物帝女还能对我呼来喝去。”
“主子说的是。”
“怎么样?”殷琦儿问殷灵桐送来的嫲嫲,“桐姐姐……桐帝女那打探到什么了?”
“回琦帝女,看到你贴身伺候的河花傍晚人杂的时候出了昭阳殿,也没往倾香阁去,跟着的人见她往北宫墙脚塞了什么东西。”
“啊?怎么会是她?我记得是我有恩与她。”殷琦儿诧异。
嫲嫲没有说话,一旁跟着伺候的河叶说:“帝女,当时记得是莀乐帝女开口说要你收下她的。”
“这么说……”殷琦儿心里越发确信,一直以来殷莀乐都是处心积虑在自己身旁安插人检视自己。
晚上,神农妙点灯被一个女婢引着往外走。
“见过王女。”路过一个宫娥行礼,“王女这么晚有什么要紧事,可指使。”
“没有什么要紧的,正好,你寻来一些棉布到探春姐姐那里。”神农妙吩咐说,“麻利点来。”
“喏”
神农妙到了殷探春屋里,跟殷探春低语了几句;然后神农妙拿着殷探春的脚踝用力揉捻。
“哎呦,痛死我了,我的脚怎么回事,怎么又更疼了。”殷探春忍不住痛喊叫出来。
“探春姐姐,你这脚怎么变成这样了,前几天不是恢复差不多了么……”神农妙说着。
那来送棉布的宫娥拿来了东西,正准备送进屋子,被神农妙的侍女青桃拦下来。
“哎?”青桃堵着门问。
“哦,我是妙王女让我拿棉布来这。”那宫娥捧着棉布说。
青桃拿过棉布:“没你的事了,东西我拿进去就行。”
“好,劳烦姐姐了。”
那宫娥磨磨蹭蹭,临走前,脖子还使劲往门里看。
青桃堵着门直到看到这个宫娥走远才进屋。
“王女,那个眼线走了。”
神农妙点点头,按摩殷探春的手又按了两下,殷探春绞着帕子的手攥得更紧了。
“哎呦呦,这可真疼。”殷探春疼的直喊。
“探春姐姐再忍一忍,等下泡泡脚就好了。”神农妙哄着说。
“妙王女这话我们帝女可听了五六遍了,您可换个话哄我们吧。”清荷笑着说。
“哈哈哈哈”一屋子人笑了起来。
“回主子,探春帝女的脚好像又出问题了,那疾臣的法子不顶用。”这个宫娥回去给她的主子传话。
“哦?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见效这么快的方子,一用就好。那疾臣人在何处?探春姐姐可处罚了?”那女孩面露喜色得问。
“回主子,那疾臣听说找不见人了,探春帝女屋里伺候的说起来那个疾臣都牙痒痒。”
“哈哈哈哈,那我明天可要好好安慰一下探春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