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说郭跃庭,可能风简云还不至于生气,一说郭跃庭他就不信了。
郭跃庭这人不好相处,因为性子比较独,很多时候都是被人孤立的。
就算是在战场上,这个人也是非常的特别,基本上是不可能和什么人太亲近。
结果这一次,郭跃庭竟然瞒着他,这可是第一次,风简云自然是觉得生气。
吴宇连忙进去,把人找了出来,郭跃庭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风简云:“将军!”“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将军?你竟然瞒着我,我夫人带过来了,都不带着她回家?”
风简云重重的一拍,刚做好的桌子,就在这一巴掌下支离破碎了。
韩清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看起来,比较镇定的样子,也没有慌张的大叫出来。
吴宇连忙拉了一下风简云,指了指那边的韩清,风简云也是意识到自己激动了。
“清清,吓到了吧?”风简云连忙凑过去,眼神示意让吴宇搬过来一张桌子。韩清摆了摆手:“我倒也是还好,还没有这么严重,你别生气了,我这么做也是有我自己的理由。”
其实这事儿,在韩清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人。
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这也是很正常的,想要让自己的家在这里站稳脚跟更正常。
韩清并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错,所以自然是没有认错的意思。
风简云一肚子的火,不可能对韩清发出来,自然是要有人承担。郭跃庭瞒着风简云,把人带到皇城,还这样开了一个店子,这事儿风简云可不会这么容易放下。
“跃庭,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和她一起瞒着我?你还当我是你主子吗?”
郭跃庭跪在地上:“将军,属下的确不该这么做,只是属下没办法拒绝小姐。”
风简云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不行,就算是没办法拒绝,也不用一起瞒着吧?
这事儿丝毫没有提起过,竟然还一直隐瞒着,这怎么可能风简云接受。当着韩清的面,如果真的是罚了郭跃庭,她肯定也是会觉得不高兴,只能暂时压下自己的火气。
对着吴宇挥了挥手,吴宇会意,连忙把人给拉开了,这顿打是跑不了了。
郭跃庭在看到风简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绝对是没可能,逃过惩罚了。
所以被吴宇拉走,也就顺着吴宇一起走了,留下这两个人自己说。
稍微平复了一下的心,风简云的语气也比较温和:“跟我回家吧?我母亲正想要看看你呢。都不知道你过来了,在这里开个药铺,更是没有人知道,你现在难不成就住在这里?我不是说这里不好,我只是觉得,既然是你已经同意了我的提亲,怎么也应该要见见我的母亲吧?”
如果韩清能够直接,住在自己的家里,风简云肯定也是更加的高兴。只是一个未婚的姑娘,住在将军府,对于韩清的名声也是有很不好的影响。
韩清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不过你说去将军府拜访也应该的。”
见父母,这是正常的,听说风简云的家里,也就是这么一个母亲而已。
风简云扫视一眼这个药铺,看起来不算是特别的大,但是也不小了。
只是靠着韩清一个人,恐怕是不容易,把这里打理的太好,才会留下这些人。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跃庭竟然会跟你一起,瞒着我在这里开这个药店。”
韩清轻笑:“我也是请他帮忙的,你也别责怪他,其实这事儿全都是我的主意。而且他这么听我的话,也是真的把我当做是自己人看待了吧,否则怎么可能呢?”
这倒也是有理的,郭跃庭有多么不好相处,风简云是非常了解的。
只是风简云觉得,这也太容易了一些,就是难相处,相处这么好才让人觉得奇怪。
“你到底是和他,经历了什么事儿?我花了三年才赢得他的信任。”
风简云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知道韩清这人不同,却也没有想到这么不同。“没什么,只是在路上,稍微发生了一些事儿,而我算是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一命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是风简云觉得,就郭跃庭对韩清的样子说,绝对不简单。
全都安静下来了,风简云倒是有一些问题:“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哪怕是想要做的事情很多,风简云也是不想要,逼着韩清做什么的。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这么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就算是有依仗和保护也难免担忧。
而韩清不担心也就罢了,还在这里开了一个药铺,这才几天就站稳了?韩清的能力到底有什么,风简云也并不清楚,只是这人的确和一般的闺秀,完全不一样。
风简云凑过去拉住了韩清的手:“我是真的想你了,你就一点你不想我?”
“我知道要看到你,这有什么可想的?再说了,我们现在都是在皇城里。”
“可是我不知道啊。”风简云很是委屈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在皇城。”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多担心吗?我都要出去找你了,被吴宇拦住了。”
韩清忍不住轻笑:“我觉得吴宇做得很对,如果不拉着你,你要是迷路了就很麻烦。而且我不是让小跃,给你报平安了吗?我的确没事儿,不过在这里做生意,的确也不是容易的。”
拉着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韩清再看到风简云的时候,那种思念的感觉才出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全都是风简云,在自己家里住的那段日子,培养出来的亲近感。风简云离开也好,自己离开也好,都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现在却有些不太一样,果然还是彼此亲近了吧。
看着韩清靠了过来,风简云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把人搂在怀里。
只是考虑到了,现在自己还在生气,风简云总不能这么容易就不计较了。
于是就板着脸,等着韩清说点好听的,其实现在他也不是这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