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这么爱呈哥哥,只要你可以让呈哥哥回到原来的位置,我……”陶清摇深呼一口气才接着哑声说:“我答应你离婚。”
可芙:“……”
陶清摇这哭腔一出来,谭琴的母性就被激发出来:“同样是我的女儿,可芙你怎么就不及陶清摇一丁点的善良?”
同样是女儿,您怎么就不曾给过我一分疼爱?
每个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扮演自己的心酸苦楚,可芙在这样的氛围中待不下去了。
可芙沉默的看着谭琴,眼里没什么情绪。
这一看,莫名让谭琴觉得心虚,但身边揪着她手臂越揪越紧的陶清摇让她清醒,
谭琴皱着眉说:“就当妈求你,可芙你别这样下去了,这个世界上不单单只有席呈一个男人,你们之间没有爱情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放过别人是放过自己的第一步啊,你听妈一句劝,和陆氏的总裁撇清关系,这钱……”
可芙敛眸看谭琴施舍般的把桌面上的卡推过来,听见人亲妈继续说:“这钱,你拿着用。”
被这么戏剧性的情形打败,可芙抬眸看着对面的亲妈笑了:“您可能想错了,谭女士,我今天出来赴约是为了还钱,也把咱们之间的理清楚。”
轻轻的一声“谭女士”让谭琴的手顿在远处。
可芙面上的笑根本没到眼底,她继续说:“我从来就没参与过你婚后的生活,从今往后,不,从始至终你的生命就只有一个女儿。”
说到这里可芙把目光移向无法相信的陶清摇脸上:“你疼她是你的事,但我从来不是她的姐姐,一直都不是。”
可芙拿过放在手边的包,起身离开。
经过收银台的时候,顿住脚步把单子结了才走。
谭琴还木讷的怔愣在原地,而陶清摇看着可芙的背影眼里渐渐有了恨意。
……
走在人群中从世纪城出来。
前边熙熙攘攘的,很多人驻足在了出口。
耳边传来了交谈的声音:“下雪了,梧城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真是猝不及防。”
稍微有些出神的可芙顿住脚步,循着话语看出去。
雪花飞舞在梧城的天空,今年的第一场雪,陆博枭没看着。
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可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跳跳动的速率有了波动:“喂?”
陆博枭在国内和梧城没有多大的时差,刚谈完合作回酒店:“听说梧城下雪了。”
没想到他打过来就说这个,可芙拉了拉长款大衣的衣领走出去说:“嗯,很美。”
“冷么?”他问。
“嗯?”可芙把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揣进口袋里,说:“今天气温也没有很低,不算冷。”
“我问你冷么?”
“有一点。”可芙缩了缩脖子,打算去公交车站等车。
她把钱都还出去了,无债一身轻,是挺轻的,身上都没几块钱了。
估计是听到她这边的人声,陆博枭问:“在哪?”
“在世纪城。”可芙说:“人很多。”
那边默了一瞬:“是不是又擅自给司机放假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通过电话传到耳中,可芙莫名觉得心情轻快了很多,她咬咬唇说:“没,我忘了跟司机说了。”
公交车站距离世纪城出口不远,可芙站在车站牌前看有没有回别墅的公交车。
身边一个大妈朗声问可芙:“姑娘,梧桥路要做哪路车啊?老花咯看不清这字啊。”
可芙闻言,帮着大妈看了一眼说:“坐227路五个站就到了。”
“好嘞,谢谢你啊。”
这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陆博枭耳中:“……你到底有没有点陆氏总裁太太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