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怎样?”陆博枭有心要闹她。
可芙说:“你自己心里没一点点数啊?”
“你不是说要是给我怀了孩子,就要跟我谈离么?我哪里能就让你看成把女人视作生娃机器的禽兽。”
可芙听不下去了,她抬起头面对他:“我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意思也不是这么个意思,我明明还有个前提的,你跟我计较什么呀。”
“所以说那些话能作废了?”陆博枭问。
“不能。”
“嗯?”
可芙说:“你要是做得好,还担心我跟你提离啊?再说了,反正陆总到哪都吸引人,昨天我看到好几个女员工开会时偷瞄你呢,估计想当陆夫人的人能从绕梧城一圈,你高兴了还能来个比美大赛万里挑一呢。”
陆博枭好笑:“是这样么?我当初怎么就不知道要万里挑一直接就锁了你了呢?”
可芙心里有点气:“你当初脑子不好使呗。”
陆博枭搂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一抱:“反正眼神很好,锁了个最好看的。”
谭琴一家子因为陆博枭把可芙保护得太好了,见了一次之后至始至终都没在能有机会接近可芙。
想拿到可芙的头发和血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况,他们也知道纸包不住火,假冒这件事肯定瞒不住。
陶清摇坐在沙发上,手紧紧抓着一边扶手关节泛白,赤红着眼不甘的委委屈屈道:“妈,你明明说你最爱的女儿是我,为什么你上次就那样放弃了拿到她头发的机会?是不是……你舍不得?”
谭琴赶紧安慰她:“清摇,妈妈怎么会是舍不得?可是太明目张胆了势必是要引起怀疑的,你不说画展还跟他们打了照面么,要是引起怀疑陆博枭着手一查,我们可就……”
后面的话没说,陶清摇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此刻哪能听进去劝?
可勤辉那边已经开始催亲自鉴定的报告了,她要怎么办?
席呈的资金要是被断掉,那就真的再难翻身了,不管是席呈还是她!
凭什么!
凭什么陆博枭莫名其妙看上了什么都没有还名声不堪的可芙?
凭什么连画家得闲先生也是她的亲生爸爸!
为什么那个原来除了长相外什么都比不过她的姐姐能拥有这样的好运?
这一手好牌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手里?
为什么?
陶清摇要哭不哭的:“妈,你明知道我的人生就是因为她才毁成这样的,你看看我爸现在的身体状况,看看席呈的事业,要是我抓不住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我们因为她还不够惨吗?”
谭琴愁眉不语。
“姐姐她什么都有,她想要什么陆博枭不能找来给她啊?我们不过只是要她一根无关紧要的头发就能救我们一家于水火!如果拿不到,我们怎么办?妈,要是席呈不能拿回席氏,我以后拿什么养你和我爸?”
陶清摇说着眼泪哗哗往下掉:“你这一年受的苦还不够多吗?姐姐她这一年可曾来看过你这个亲生母亲一眼?生下她明明就是您怀胎十月的功劳,但是她都不当你是个妈,又凭什么她就该名正言顺的当得闲先生的孩子!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