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的脑海终于生出一丝清明,生生将南宫透推出半尺远,眸中一派惊慌。
“为什么?”南宫透凄凄然煞白了张脸,“你应知……在下对你……”
花溪拉了拉自己的衣衫,“今日我折腾了这一日,实在有些累了,我先回回房休息了。”说着就顺便打了个哈欠,附和敷衍道:“你去包子的房间将就一晚吧,就在前面左拐第一间,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便头也不会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才南宫透是准备把她那啥啥了吗?还好她清醒得及时。
花溪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也没怎么洗漱便觉得有些睡意朦胧,浓浓倦怠袭来,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似梦到南宫透在梦里抚着她的脸颊叹道:“你真的是花溪吗……”
花溪不悦得抖了抖,裹紧身上锦被,沉沉睡去。
……
花溪再次睁眼,又是鸟鸣花香、晨光正好的一日,揉了揉睡眼,便翻身坐起,一根银白似雪的线头顺着她的动作悠悠然自被中飘落地面。
花溪探头一看:应该是衣服上的线头掉了。
于是,花溪连忙环顾了一周,不见任何人影时,才松了口气,这口气刚松下,瞬间她又脸色难堪起来了。
意识这线头可能是南宫透衣服上的时候,花溪整个人都不好了,里里外外的检查自己衣物好多次,好在那个家伙没有乱来!
此人,居然溜进她的卧房,鉴于此等行径委实恶劣,她不得不防呀!
起身洗漱,花溪将头发绾起后,打开琳琅满目的首饰盒,不由得吐槽了几句“真有钱”之类的,信手拾了首饰盒里一支不太华丽的簪子插入发间。一派清爽推门而出,抬头但见园中南宫透一手香茗、一手棋子,回首对她菡萏一笑:“花大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若早上没有在床上发现他的衣服线头,只怕全更好。想到这里,花溪回他一笑,道:“甚好。不知昨夜我爹那桂花酿如何呀?”
“花老爷亲手所酿,乃是佳酿,其酒醇而不烈,的确不错。”南宫透托着茶壶将对面一只空盏斟上八分,道:“花大姑娘起的正是时候,在下刚摆好棋盘,不若趁此间晨光正好对弈一番?”
花溪不客气地端起南宫透替她满上的茶水,执了颗白子坐下来,“这围棋下久了,多没意思……”忐忑地张望了南宫透一下,“不如,我们下五子棋?”
她前世笔下的花溪,可是才绝惊艳的一位古代小姐,所以那琴、棋、书、画可是样样经通,而南宫透喜欢“她”也是被其才学所吸引折服,可......她却是样样不会呀!
她这穿越,并未继承原宿主的那些天赋,自然也不会下什么高难度的围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以五子棋蒙混过关。
“五子棋?有意思。”南宫透淡淡道,一派和煦眸光微微抬起,不经意拂过她的发间,恍了片刻神,“今日,你这发髻倒挺别致。”
花溪思索着南宫透这话的意思,却没想出个什么,只脱口回道:“不好看?”没办法,她只会这样的丸子头,不过这丸子头插上一根簪子……
WC,这不是尼姑造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