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就会毒发?
弄清自己不会被虫驻后,花溪害怕的心也就去了一半,蹙眉道:“那……可有解毒之法?”
左宗摇头头:“此毒虽没有说的那么玄乎,但也着实不简单。”
鉴于之前花包子的情况,花溪深知云谨那变态研究出来的蛊毒肯定不简单,已经作好心理准备:“倘若需要试药,你可以找我。”
左宗沉吟:“只凭把脉,很难摸清此毒的底细。”
花溪忙道:“左宗先生有什么法子,尽管说。”
左宗略作迟疑:“可以试试看用内力能否将它逼出来,纵然不能,也能对它多些了解。”
事关自己,花溪当即点头,转身将门窗都小心翼翼关好,跳到床上:“左宗先生,开始吧。”
左宗微愣,随即一笑:“其实……”其实可以不必在床上的,想了想,既然此女并没意识到不妥,自己说出口反倒容易生出误会,于是他又把这句话吞了回去:“若觉得不好,就告诉我。”
花溪答应着,盘膝坐下,摆出经典疗伤姿势:“是这样吧?”
见她学得像模像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左宗也不多言,在她身后坐下,先解释:“我习武的时日不长,内力也尚浅,未必能替你逼出来,只试着看看能不能驱动它游走,若能就好办了。”
知道他有顾虑,花溪摆手:“我没事,你尽管放心。”
左宗莞尔。
两道暖流从后背双掌处源源不断涌来,顺着筋脉在体内游走,往复循环,而自己就像多长了只眼睛,体内每一条经筋血脉似乎都能清楚地感知到,花溪闭着眼,只觉舒适得想要打瞌睡,可接下来不到一盏茶工夫,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两道真气渐渐由全身流至小腹间,一直在那儿流转,随着真气推移,有什么东西渐渐凝成一团。
这就是那蛊毒?花溪欣喜。
左宗显然也感觉到了,越发催动真气,想要将它逼出体外,谁知那些东西竟生了根似的,偏偏不肯跟着真气走,一时两边相持不下,极力的拉扯,小腹开始一阵阵绞痛。
花溪冒出冷汗,轻哼一声。
左宗意识到不对:“你感觉如何?”
他这一分神,真气也就松懈下来,花溪又觉得不那么痛了:“我没事,你再试试。”
左宗继续催动真气。
强劲的真气在体内运行,剧痛猛然袭来,花溪终于忍不住痛呼,在床上打滚,脸色惨白泛青,汗如雨下。
左宗立即收了掌去扶她:“没事吧?”
小腹剧痛未消,花溪捂着哼了几声,尚来不及说话,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左宗正要替她把脉,门却“砰”的一声开了。
李仪佑站在门口,见到床上二人不由愕然,原来他听见房内有花溪的痛叫声,只当是出了什么急事,不顾什么便踢开了门。
左宗苦笑。
房门紧闭,花溪却在床上大叫并昏迷,看样子,他又要费功夫去解释一番了,而且还要花银子去找工匠来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