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古代这么久,花溪都还没在他面前吹过牛逼呢!她忽然想到一个滑稽的画面,南宫透若是跑到现代去打针,那脸上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想着想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奇怪了,你怎么不说我的举止,不雅亦或粗俗之类的话啦?”花溪邪笑。
“花大姑娘,在下真的很想知道,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一直微蹙着的眉头终于忍不住舒展开来,担忧之色也淡了许多,南宫透有些好笑,“病成这样,倒也没忘记顽皮!”
花溪眼前一亮,望着南宫透,兴奋道:“我以前也给左宗先生说过类似的法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研究研究,若真的成功了,嘿嘿,那可是史上的创举……中西结合!”
南宫透没在意她这句话里古怪的词汇,只若有所思地瞧着她:“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这种古怪的法子?”
花溪不再说话,只略略一嗤。
南宫透静静看了她片刻,缓步走到床边:“你……不必强颜欢笑。”
花溪抬头冲他一笑:“哪有……我没什么的。”
南宫透轻轻叹了口气,坐下,将她揽入怀中,拍着她的背:“那日是在下不对,是在下不该因为好奇你会做什么,而让她陷入难堪。”
倘若他没有让花溪陷入尴尬的局面,花溪也不会想出那样的办法,又或者,他及时向花溪赔罪……而不是好奇她会做什么,冷妃心也不会陷入难堪,更不会因此而离开。
“你不必再自责了……”南宫透柔声安慰道:“做出选择的人是在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在下选择了伤害她,亦是在下辜负了她的深情。”
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到底太年轻,又是初恋,而且冷妃心又不是萧清让那样恶毒的女子,自然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三角恋。
在感情上有些洁癖的花溪,对南宫透身边的异性或多或少有些不悦,虽不会像萧清让那样去排除异己,但却认为他若是属于自己,那便不用去争,倘若不属于,那么她也不屑于去挽留。
最初,她本打算大气的将这段感情放下,可最后却高估了自己的洒脱能力,在得知冷妃心黯然神伤的离开后,对那狭隘的自己是无比唾弃。
然而,在这种的时候,南宫透却选择给予她依靠……刹那间,一股自责与委屈的情绪涌起,花溪伏到他怀里,毫不掩饰地哭起来。
清澈澄和的眸子微微一闪,俊美的脸上掠过几丝欣慰之色,他拥住了她:“别多想,一切都待病好了再说。”
哭过之后,花溪的心里也没那么委屈了,尽管有些失态,但在他面前有何须顾及太多。
雪白的衣袍上,一片泪迹。
花溪微囧:“这……”
“没事就好,”南宫透微笑着打断她的话,“先吃点东西,如何?”
花溪摇头,忽然道:“是我太自私了。”
南宫透正要起身,闻言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