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花溪不由得沉思片刻:这萧清让真的是古代人?还是绿茶从古至今都一个德行?
花溪皮笑肉不笑道:“妹妹天生丽质,自然不需要,而我呢……本生就长得粗陋,也没有用的必要了。”
听到花溪这样说,萧清让不由得一乐,面上却一副不知如何解释的样子,只道,“姐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妹妹可没有别的意思……”
花溪意味深长的笑道:“姐姐明白,妹妹不用解释。”
萧清让想了想,又一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样子,悠悠然的开口道:“其实容貌美丽也并非一件好事,如若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与姐姐一样平凡。”
花溪恶寒。
这个萧清让到底是个怎样的表演艺术家?李仪佑都走了,她还脱不了戏?还是说她以为自己真的上套了?
两人又这样说了好一会话,花溪才成功的摆脱了萧清让,也许方才一番对话消耗了她太多脑细胞,一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疲惫之时,更能催生温情的梦。
梦中回到童年……
那年,永乐侯爷大寿,花溪四岁,一大早装病赖床未遂,被花奶娘揭了被子从床上拎起来,跟着花老爹去候府拜寿。
所幸,她爹带着她给永乐侯爷说过几句吉利话后,倒没再搭理她,任由她到处去玩耍。
候府的花园非常大,花溪走了很久都不见一个人影,自顾自玩了会儿,便觉意趣全无,躺在一丛花荫下睡了过去。
正睡到酣甜时,忽觉面上一阵痒,睁眼一看,一只小猫趴在一枝横斜的花桠上俯身垂头,伸了爪子在挠她,见她醒了,蓦地从那枝桠上一跃落地,调头便跑。
花溪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自己喜欢的小猫,自然不肯放过,起身便去追,七拐八弯之后,眼看着离那猫越来越近了,便蹑手蹑脚凑了上去,还轻轻学着猫叫,试图引诱那猫停下来。
不想跟着那猫在花丛中跳跃了两下后,花溪就摔进了泥坑里,而猫也没了踪影。
没有大人在,花溪也懒得哭泣了,因为就算她哭得再惨,也不会有人心疼她,花奶娘说过:她的眼泪只对爱她的人有用。
满脸都是泥巴,连花奶娘给她裁的新衣也全是泥巴,花溪正待懊恼时,下一刻,远处却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是谁在那里?”
但见花丛转角处,走出一个八岁大小的小哥哥,一身华服让花溪是羡慕不来。
可那小哥哥看到的花溪却是脸上灰一道褐一道的,满脸脏兮兮的,勉强扎起的小辫子还散落了一些细短的毛发的在红色绳结外面,那一身喜庆的大红衣裳也全是泥巴。
肉球?泥球?
八岁的白君夜愣了一下,第一个想法就是候府怎么会有其他小孩?第二个想法便是,这个脏兮兮的小孩怎么这么胖?
四岁的花溪,自然不能参透白君夜的脸色,只高兴地蹦上前去,盯着白君夜:“你可以和我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