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笃定
自己是上天选中的那个人
可其实也不过是茫茫人海中
最普通的一员
学成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是有些小小的际遇,恰如其时的穿越,他也有一颗感恩的心,想报答对自己好的人,不过对于有些人却只剩下了遗憾。这虽然使他难受低沉了很一阵,不过培训班里越来越紧张的气氛压迫着他,生存的压力就是那么的赤裸裸,忙起来可以让你忘却一切,将一颗心压抑入身体的最深处,直至他不能影响你向前的脚步。
培训班中嬉笑打闹的气氛逐渐消失,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这不是小孩子间的忍者游戏,而是战争的一环,而他们即将到达这一环输出的环节。
班级里有些消息灵通的同学已经开始相互讨论一些很有价值的信息,这些信息对学成这个在忍者世界毫无根底的人而言是相当重要的,因此除了必要的训练外,他都在班级中呆着,竖起耳朵打探着班级上的消息。
“你听说了吗?我们毕业之后班上会分成三人一组,到时候会有一个中忍担任一组的指导老师,带领三个人一起做任务”说这话的是一个名叫足各仁申的同学,他用手拍了拍学成左边的肩膀,而在学成的右边坐下,学成看了看这个同学,于是停下了提炼查克拉,开始和他闲聊了起来。可不要小看这个人,他是来自一个叫足各的小忍族,这个忍族在忍界虽然实力一般,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血继限界能力,但却是以消息灵通而闻名忍界,而家族人员茂盛,通常在各个阶段的忍者学校中都能找到他们的身影,而且他们在战争中通常作为情报传递人员往返于前线与后方,而这个足各仁申就是他们家族在这一届培训班中安排的人员了。
“嗯,听说了,刚刚我后排那几个人为此很是一阵讨论,还说出了些什么怎么是中忍担任我们的指导老师不公平之类的话”学成状似轻松仿佛与老友开玩笑般的回复着,只见足各仁申听闻脸色就是一变,左右看了看,确认左右没人之后,将脑袋靠近学成说道:“野田君,你可别和他们那般无知去讨论这些要命的话题,我们能和忍者学校出来的那些少爷相比吗?那些人在家族里不是递出的家族继承者,就是长老的后代”说完之后露出些许愤愤不平的神色,但是却很快就收敛了起来,接着说道:“他们这些人敢在这儿公众场合大张旗鼓的讨论这些话题,颇有些动摇军心的样子,看吧,等进前线之后,这些人就知道自己被安排些什么任务了,绝对是第一批次为咱们木叶。。。,嘿嘿嘿”
虽然这位仁兄没有说完,但从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声中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也很能理解,在一个军事组织中,特别是处于战争状态下的军事组织,要是有谁胆敢说出些动摇军心的话,绝对没有好下场,绝对是有地雷让你去排,有冲锋让你去上,有好处就让你把风,想到这些东西,学成顿时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神色一凌的向足各仁申说道:“老兄,我受教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给我说吗?”学成可不相信足各仁申无端端的来说些公开讨论的消息,卖个聪明人都知道的忌讳出来。
于是学成也懒得和他打太极,慢慢套话,直接奔向主题,问这老兄到底是什么事。
只见足各仁申同学,嘿嘿一笑,凑得更近了,都快贴近学成的耳朵了,要是再近一些,学成都能想象这老兄说话的吐气都能让他感受得到,不过这种方式说明足各仁申所说的这个消息价值非同一般。
足各仁申说道:“野田君,我刚刚得到消息,明天上午要举行医疗忍者的招募会,到时候老师会组织培训班上有意愿的同学前去面试”,说完这句他就把头伸了回去,然后一句话也不说,一副神秘的样子。
学成知道这种人开始卖关子了,要是换做平常哪些不重要的消息,学成懒得理他,直接眼观鼻鼻观心,开始提炼查克拉,看谁卖谁关子,要知道说话说一半的人往往比听话听一半的人更难受,那种想说又不能简单说,非要你去问他,他才说,好享受这一过程。
但是这次关于医疗忍者招募的消息对于学成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在一定程度上,医疗忍者这个身份给予他的保护,甚至强过八门遁甲这门秘术对他生存的重要性。
于是学成赶紧追问道:“足各君,这场医疗忍者的招募可有什么讲究,赶紧给兄弟说说,以后战场上我们可就是同生与共的战友了”,只见学成说完这句话之后,足各仁申就再也不装了,马上又把头凑过来开始说起这个医疗忍者招募的事。
学成说话也是极有技巧的,他在这句话说的很明白了,关于这次医疗忍者招募的事情你足各仁申帮了忙,以后上了战场上大家就是同生与共的战友,到时候能拉一把就会拉一把,要是培训班里一般人说这句话或许没有什么价值的,但是学成在除了第一次实战演练中输过以后,后来就再也没有一次输过,无论匹配到什么样的对手,都能轻松的战而胜之,而这些普通的培训生或许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但是对于有着情报家族之称的足各一族出身的足各仁申而言,早早就注意到了,对于他们而言情报的收集与分析早已刻入了血液内,已成为身体的本能。
于是这位足各一族的旁支,早已打定了主意要与学成交好,而学成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不会相信这个如此残酷的忍者世界中,在战争时期随时随地都可能面临着死亡,而有人会不花功夫提高实力而去无缘无故的交好别人。
所以从一开始这叫足各仁申的同学,刻意的接近就已然引起了学成的警惕。学成生来并没有那么警惕,只是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超然的心态与迈特戴的死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