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怎样应对眼下这个复杂的局面之后,王楚带着四位美女来到他们在海滩边上的那个山洞里,他们无需到处去寻找桑多斯的人,只需在这里等着那些寻宝的人到船上就行了。
大方向是这个方向,但王楚还在思索着怎样才能巧妙地将这个信息传达给对方的怀疑而不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
苏婉儿说:“你这么贸然前去,或者捉俘虏的办法,我总认为有点不大妥当,我看不如这样,我用英语写一张字条,就说有人在那边的海滩上已经找到了宝藏,然后用弓箭给射到船上,你看怎么样?”
几个人一听,都赞成道:“这个办法好,既送达了信息,也不让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免得节外生枝,反正只要达到送信的目的就行了。”
王楚一听,笑着说:“好是好,可这里既没有纸,也没有笔,你说怎么办?”
苏婉儿笑着说:“看你也聪明着呢,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连这么个办法都想不出来,这还不简单,手纸我们有,而这个山洞里这些燃烧剩下的碳头,不就是笔吗?”说着,从包里掏出从那些船上弄来的手纸,撕了一块,然后在地上那堆灰烬旁边,取了一根细小的的没有燃烧完的树枝,从黑色的那一头,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这不就行了吗?”说着,苏婉儿将纸折叠起来,交给王楚。
王楚看了后说:“不错,我去去就来。”说罢,拿起弓箭,穿过椰树林,到了树林外面,躲在一块礁石后面,用细草将纸条绑在箭上之后,射到了船上。
他没有找急着离开,而是退到树林里,用望远镜观察着船上的动静。
过了很大一会儿,那些探寻宝藏的人才陆陆续续地回到这条船上,这个时候,看样子是有人发现了这支箭,也发现了上面绑着的纸条,并将它呈现给负责人。
王楚推断的并没有错,这个时候,那个负责人真的是看到了这张纸条的内容,尽管不知道这个送信的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具体如何,但这座荒岛上另外有一伙探宝的人这个事实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因为他们的头目已经说过,这批宝藏必须要他们一家独自弄到,别人任何人都不行,天五二日,地无二主,这是一条铁定的原则。
“怎么办呢?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正确与否?”一个手下说道。
“这还不简单,我们绕着这座岛转一下不久行了吗?”
一声令下,这条船就发动起来,沿着顺时针方向,绕过西边狭长的那片海滩,顺时针进入北边的水域。
一看那条船不是离开这片水域,向远处驶去,而是沿着海边,顺时针行进,王楚立即赶回山洞,叫上四位美女,沿着下面的山坡上了山梁,在那里用望远镜观察究竟了。
但即便到了那里,他们也看不到什么,毕竟,船的速度太快了,而下面又是茂密的树林,而且一直延伸到海边,什么也看不见。
吴淑君气恼地说:“费了这么大的劲爬上来,可是看不见呀。”
王楚说道:“不看了,我们直接回山谷,我们到的时候,那些人也应该回去了,今晚好好地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们就直接到海滩上去看,看情况有没有变化,不就清楚了吗?”
大家无奈,只能是这样了。
……
在孟朗的船上,冯金彪领着几个保镖进山谷了,船上只剩下林东和三名看船的人。尽管孟朗的信心似乎越来越大,但现实给他的打击却也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他总是想不通,自己这么多人,有这么好的武装,就是拿那个姓王的小子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一次,这么多人,多面夹击,应该能将他逮住吧。他满心期待,因为嫉妒和仇恨,以及放不下的那种虚荣心,复仇的信念已经弄得他有点心理扭曲了,想起问题来也不是那么理智,总喜欢一厢情愿。
而在一旁的林东则不这么想,这就是人们经常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东总觉得亨利这一次来到荒岛上,似乎并不是为了执行所谓的任务,也就是杀死王楚的这个任务,而是在另外干着什么,这一点越来越清楚了,因为亨利现在只是躺在船上休息,至于杀死王楚的什么战略战术,则是一字不提。
因为越思考越觉得不对劲,林东就对孟朗说:“孟少,我怎么觉得我们这一次有点上当的感觉,这些家伙好像并不是来消灭王楚的,而是另外有所图谋。”
孟朗则不相信地说:“他们不是为了寻找王楚,难道是为了寻找宝藏?”
孟朗本来是开玩笑的话,不料林东一听,却像恍然大悟似地说:“孟少,你说对了,一定是霍恩这家伙也听到了这座荒岛上有宝藏的消息,所以起了歹心,借替我们消灭王楚为名,实际上更多的也是以这个为掩护,偷偷地在寻找宝藏。”
“不会吧?”孟朗有些犹疑地说。
“绝对是这样,要不然为什么霍恩这一次竟然派了一百多人来,而这一百多人到了荒岛上,绝大多数却被亨利派着去了海滩,你我都清楚,王楚又不在海滩上,而是在山谷里,那里才是他的根据地,才是他的老巢,绝大多数人应该去那里才对啊。”
听了林东有理有据地分析,孟朗似乎也有面觉得不妥,也明白这里面真的有问题。他是个掖不住事情的人,立即扔掉手里的烟头,气愤地说:“我去问问亨利,看他怎么说。”
林东立即拦住孟朗道:“别着急,我自有办法。”
孟朗只得作罢,但心里却气得不行。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那些被亨利派出去的人,都陆陆续续地回到了船上,就是和冯金彪一起进山谷的人,也都回来了。当然,不用问,他们的这次进山,仍然是一无所获,并且还伤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