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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两年

在之后的两年时间里,张贤除了跟随张说学习知识之外,还要去衙门里帮着做一些记录、写告示、编撰之类的杂活儿,还美其名曰练字。

偶尔也会给予他适当的权限处理一些日常的政务,就算张贤自觉前世的行政能力不差,但也被搞得焦头烂额,要不是他这师傅学识渊博,能力出众,都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

当然,张说做事儿向来有章有法,从不会乱来,才开始他不了解张贤,所以基本以旁听为主,差不多心里有数的时候才让张贤执笔,考教一段时间后才会让酌情处理政务。一番安排可谓是用心良苦,目的就是想他学以致用。

而对于张贤来说,虽然经常挨骂也日益忙碌,但他这师傅不愧为名动天下的状元郎,通今博古,智周万物,不管张贤的问题多么的匪夷所思,他总能面不改色的忽悠……不!解答。

最不济,也能告诉张贤应该去查阅什么书籍,让他可以有迹可循,能干许多以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儿,比如现在他家后院儿酿酒的器具,就多亏张说予他的几本文献才的已完成。

以前他虽然知道有那么个东西可以酿出酒,但因为学识太少心有余力不足,所以一直只能提炼现成的酒,且产量极低,还不够他家父亲两顿的事儿。

现在不同了,他改造完的器具出酒量高,而且味道香醇,短短数月就家喻户晓。父母亲整日守着那些酒罐子都快合不拢嘴了,说是比置办的那些铺子还赚钱哩。

最有趣的是,从他来黎园学习之后,他对父母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往常他们总是防着二位姑姑掏家里的财产,现在他们不但不防,还主动要求他们掺和卖酒的事儿,这不是摆明着给他们送钱嘛,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至于祖母,她老人家虽然疑惑儿子和儿媳的转变,但这两年事事顺心如意,慢慢也就不会计较了,只当是这小两口找到了赚钱的路子顾不上了。

只是但凡沾上张贤的事儿,他们从不过多提及,偶尔聊上几句他们也是很有默契的笑而不语,而张贤每日都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好找他麻烦的那三位堂兄弟都逮不到他,跟别说其他人了。

不知不觉间,张贤渐渐习惯了早出晚归的日子,习惯了那不如意就口吐芬芳的师傅,时不时气急了还会丢东西或是掀桌子,等气儿消了又黑着脸捡回来。

在这两年里,张贤的的功夫倒是很有长进,隐然已经有了几分凌厉,但他却有些奇怪,为何父亲会一改常态,开始督促他的练武,每日天微微亮就拉着他去院儿里练习半个时辰,晚上他回家也要练习半个时辰,偶尔偷个懒都会被正容亢色的教训一顿,放在以前可从来不会强迫张贤。

他知道在这根本谈不上安全的世界里,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危险,至少他在这钦州衙门里就听说过许多不了了之的案子。

而他的格局很小,也很惜命,这辈子他没想过伤害谁,也不想受到伤害,只求和家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好。

正因如此,他对父亲的训责并不排斥,反而竭尽所能。

再说了因为前世从小就受到武侠剧的熏陶,所以这一世他也偶尔会梦想着成为一代大侠,走南闯北,仗剑天涯,兴趣来的时候可以勤奋到连他父亲都叹为观止的程度。

只可惜他的天赋实在不咋样,用着同样的精力在学业和武功上,偏偏学业一日千里,功夫却进展缓慢。要说他还不够勤奋?当然不是,他有了前世的种种教训,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比前世勤奋了好多倍呢。

当然……这勤奋里有很多是被逼无奈!谁叫他摊上个暴脾气的师傅呢。

……

……

夕阳西下,张说在衙门的书房内,夕阳的光辉还未散去,顺着门缝钻了进来,他单手杵在案上,身上的气势尽比初来钦州时,显得更加威严。此时他正提着最喜的紫毫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

门外传来敲门声,张说也不抬头,淡淡道:“进来吧!”

张贤轻轻推开门,将手里那一摞书放在案前,挠着头嘿嘿笑着凑过去道:“夫子在写什么?”

“何事?”张说也不避他,手中紫毫依旧在纸上疾驰。

与这徒弟相处两年,不知为何,原本颇有架子的文坛俊杰,居然开始变得随意起来,看着这小子便打心底里满意和喜欢,小小年纪能吃苦,肯专研,又精明强干,不但把他交代的事情办理的井井有条,虽偶有瑕疵,但也只是经验不足,根本无伤大雅,多加磨砺,独当一面也是迟早的事儿。

而且这小家伙思维敏捷,常常能在不经意间给出适用的建议,让他有时候都不觉得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您交代学生梳理文案,学生已经整理好了!已办完的学生已经交给主簿大人。”张贤把案上的书本一册一册的摆好:“这些是正在办和代办的事宜,具体的进度和情况,学生起草了一份章程,还请夫子过目。”

张说抬头看了一眼文案,道:“衙门里剩余的银子可够应付?”

“不够。”

“嗯……,先把文案转给陈大人吧。”张说放下笔,靠在椅子上道:“告诉他衙门里有多少银钱就先用着,不够的让他们凑一凑先垫着。”

说了等于白说。官府衙门里那点钱,连水花都砸不起。至于凑钱这事儿,就完全是在骗小孩,别看在钦州当官儿的人都夜夜笙歌,富得流油,可真叫他们从自己腰包里拿出点钱来,就跟要他们的命一样,别的不说,眼前这位刺史大人就是这样。

到时候还不是抬着嘴去忽悠那些干活儿的人,然后像挤牙膏一样,挤一点给一点,这套路他早就司空见惯了,可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他只是跑腿儿的呢。

而那些吃亏的人,虽然也颇有微词,但只要不亏得血本无归,都不会跟他们这些大老爷翻脸,毕竟他们在这一州之内的权势可是很恐怖的。

“待会儿你回去,顺便把折子带给信使。”张说包好折子递给张贤,然后翻开文案,道:“每次看到你这手字想抽你,想老夫这一手字,放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就教了你这不开窍的东西,给你那么多字帖,都练到狗身上去了。”

张贤有些委屈道:“您都说您的字在京城是数一数二,要学生达到您的水平这不是强人所难嘛,再说了学生这两年练习,效果显著,也没您说的那么不堪入目好吧!”

张说双目一立,顺手抓起砚台怒道:“嘿!你小子还敢狡辩!三天没抽你皮痒了是吧!”

张贤见势不妙,转生就缩进了柱子后面,道:“夫子息怒,您手上的砚台真丢出来可是会出人命的。”

张说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砚台道:“今年尚书省应试,你可有信心?”

张贤一愣,摇了摇头正色道:“学生并没有把握。”

张说眉尖一挑,掸了掸长袍坐下道:“哦!河边初遇时,你小子不是信心满满么?怎么随我学了两年却反而没了信心?是老夫教的不好?”

张贤叹了口气,道:“不!恰恰相反,是您教的太好了。”

张说一愣,拈着胡须道:“此话怎讲?”

张贤上前一边收拾着案上的笔墨纸砚,一边道:“圣人之学虽然博大精深,但书中之物终归万法不离其宗,学生寒窗七载,该明白的早已明白,不明白的学生也不能强求,可夫子在教学生圣学之道的同时,所授的另一门学问才让学生失了信心。”

张说沏了碗茶推到张贤面前道:“是何学问?”

张贤微微一拜,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道:“处事之道。”

张说提着茶壶的手一顿,呵呵一笑道:“老夫何时教过你处事之道?”

张贤微微一笑,道:“学生乃一届布衣,您却纵容学生参政,还能打着您的旗号处理事物,夫子用心良苦,学生自当领会于心。”

“就你最机灵!”张说放下茶碗哈哈大笑道:“比老夫那不开窍的儿子省心啊!”

“夫子谬赞,兄长抱负远大,怎能和学生这胸无大志的人相提并论呢!”

“得了吧,我知道你与他情同手足,但也别尽往他脸上贴金,老夫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子,老夫最清楚不过了,还抱负远大,哼!我看他是好高骛远。”

……

张贤没有接话,虽然他也觉得张均好高骛远,平日里张口闭口就说自己是将相宰府之才,但这也只是人家父子之间的事儿,他总不能顺着杆子往上爬吧!万一传到张均的耳朵里,他两关系再好怕也会生了间隙,想到这里,张贤便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呵呵……那个……学生随父亲练习枪法,感觉颇有长进,想请夫子指点指点。”

张贤的这点小心思哪儿瞒得过张说,但他也没有说破,起身道:“随我来。”

张贤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品时衙役练习的地方。

张说脱下了官府挂在兵器架上,挑了一把横刀挎在腰间,动作一气呵成,十分娴熟。

张贤顿时懵了,他可从没听说过夫子会使兵器,楞楞的站在原地道:“夫子,您这是?”

张说转生扶着刀柄,道:“你不是要指教吗?还不快拿兵器!”

张贤哦了一声,转身取了柄长枪,心里不由开始打鼓,看张说的架势绝对是练家子,且不说功夫如何,这上来就真刀真枪的伤了谁都不是闹着玩的,张贤正欲劝说一番。

却听“噌”一声,张说的横刀已然出鞘,瞬息之间刀锋压顶,张贤那料到张说攻伐如此果断,慌乱间提枪阻挡,却被强大的力量震的撞到了身后的武器架上,手臂也震的有些发麻。

张贤惊魂未定的看着枪身上的刀口,道:“夫子且慢,您这不宣而战有失武人风范,况且这刀剑无眼……”

“愚蠢”不等张贤说完,张说便喝道:“你日后入士,保不准那天就会与人兵戎相见,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儿,谁会跟你讲气节,都是真刀真枪的事儿,难不成你还指望老夫用木棍教你?”

张贤闻言,顿时面红耳赤,也不接话摆好架势提枪便刺,张说不慌不忙的挡了下来。

转眼数招已过,张说依旧挥洒自如,张贤见久攻不下脑海中不由想起某些电视剧里的情节,便提枪一扫却不想,被张说趁机抓住枪身,顺势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啃泥。

张说慢慢邹起了眉头,因为他见识过张知书强大的武力,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张贤的武力会有什么问题,但今日一试,却是大失所望。

张贤心里把那些电视剧骂了个边,起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夫子刀法出神入化,学生甘拜下风。”

“少拍马屁。”张说瞪了他一眼,道:“你父亲功夫了得,怎么就教你些混招,长枪以距离见长,攻击以刺为主,招数大开大合,你却舍其优势。”

张贤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子教训的是,只是您误会了,父亲大人从未教过学生用枪身攻击,刚刚那下不过是学生突发奇想而已。”

张说哼了一声,道:“胡闹,你可知你刚刚那一下,放在战场上就会让你命丧黄泉。”

张贤低着头看这自己的脚尖,乖宝宝一样站在原地不说话。

张贤沉吟一阵,评判道:“平心而论你这般年纪功夫倒也不算若了,假以时日超越老夫并不难,可要像你父亲一样,就没多少希望了。”

“那学生现在若是上战场,能打得过几个人?”张贤丝毫不在意能不能达到父亲的境界,他只关心自己有多少水平。

张说哈哈大笑,道:“还打几个?战场上的大头兵你能打得过一个就不错啦,还要是新兵蛋子,不然你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还有以后你父亲教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学什么,别一天净想些没用的,要谨记不管做任何事情,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弟子谨遵夫子教诲”

“嗯!那就接着来吧!”

“啊?还来?”

“那是自然,师傅教徒弟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那个……夫子操劳,想必口渴了吧!学生去帮您沏壶茶。”

“不用,老夫不渴,来接招。”

“夫子且慢!夫子您听我说啊……救命啊!”

“瞎叫唤甚子!好好练!你在跑老夫就打断你的腿!”

……

张说是文官,不是武将,自然体力没那么充沛,慢慢的张贤也就习惯了他的路数,不久就从被单方面蹂躏的困境里挣脱出来,开始有了招架的力气。张说见久攻不下也只能作罢,在体力不支前终止了练习。

张贤暗自松了口气,只是开始的时候挨揍的次数太多,全身酸痛难受,看来今晚他自制的药酒又能派上用场了,说起来,他已经两年没用过了。

“我父亲很厉害么?”张贤收拾着被他们搞得一团糟的场地,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嗯!很厉害!”张说穿起官服,想了想道:“以你父亲的功夫,放在朝中的武将堆里也至少能进前十,就是性子太过纯善不适合为官,不然老夫倒是很愿意专门为他递个折子。”

张贤当然知道父亲很厉害,但他不知道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今日一问没想到张说对他评价如此之高,还愿意专门给他递折子,平日里他这夫子可是眼高于顶的人,没点能耐的人他连看都不耐烦看人家。

想到这儿张贤不仅有些埋怨自己的老爹,要是他老人家稍微圆滑些,能进京混个一官半职的,他这当儿子的要省下不少事儿,要是再有些运气,得皇帝重用,飞黄腾达不是就指日可待?也不用盼着祖父留下的这点东西受气。

正当张贤神游的时候,张说突然道:“过几日老夫就要回京任职了,你也收拾收拾与老夫一同进京吧。”

张贤一愣,道:“进京?进京干嘛?”

“当然是去参加科考,不然让你去游玩啊!”张说翻着白眼道。

“哦!可是现在已经四月,今年科考的日子早就过了啊!学生跟随夫子进京岂不是要等到明年?”张贤有些疑惑道。

张说挑着眉,道:“提前进京熟悉环境,顺便广结良缘不好吗?”

“好是好,可……。”张贤有些犹豫,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还从未出过远门,心里除了有些舍不得父母之外,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嘿!你这小娃子平日里做事儿挺果断的,怎么今儿学起了小女儿姿态。”张说揶揄道:“难不成你想独自入京,然后被沿途的绿林土匪好好招待你一番?”

……

见张贤不语,张说眯着眼接着说道:“还是说你担心进京之后,老夫会亏待你不成?”

张贤一听此言,急忙解释道:“夫子言重了,您对学生如何,天地可鉴,学生怎会怀疑,只是事发突然,学生有些舍不得家中父母。”

张说哼了一声,道:“男儿志在四方,岂容你有妇人之仁。”

“学生谨遵教诲。”

“哎!老夫也不想逼你,只是你这性子,不逼不成器,若你是庸才也就罢了,可偏偏你又不是。”张说叹了口气,道:“且你是老夫门下弟子,老夫也不忍心让你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张贤微微一拜,道:“夫子用心良苦,是学生愚昧,还请夫子赎罪。”

张说嗯了一声道:“你孝心可贵,老夫离进京还需十日,衙门里的事儿老夫会一起交代清楚,你就多花点时间陪陪家人吧!至于课业也不差这几天,就先停了吧。”

“好了!记得把折子送了,没什么事儿就先回去吧!”

“是”张贤应了一声便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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