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用手指向上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谢剑从门上猫眼处看出去,透过中空的铁门只见青年丧尸此时正面躺在走廊上一动不动,秦飞也过来观察了一下后说道:最好的方法,门开后你以最快你速度冲过去用钢筋条压在丧尸颈部,双脚踩住钢筋条两端,随后用军刀切也好,割也罢砍下它的头颅,你有把握吗?随即眼睛瞄了一眼谢剑腰间的军刀,谢剑抿了抿嘴道:试下无所谓,这也是个好的办法,不愧是教授,随后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秦飞闭住呼吸悄悄打开了木门,而手握钢筋和尼泊尔军刀的谢剑则压下了身子做好冲刺的准备,只见秦飞一只手握着门把轻轻向下,另一只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二根,一根时猛然推开了铁门,只见身侧的谢剑闪身而出,在丧尸还没来得及爬起的时候连人带钢筋条压到了丧尸脖子上,两只脚死死踩住钢筋两头,更是把丧尸一只手也压住了,丧尸喉咙被压但依然想嚎叫只发出嗬,嗬的声音,另一只指甲已经全黑掉的手向谢剑腿部胡乱抓来,谢剑可不想被抓到,右手持刀猛然割了下去,一下两下,刀的利和谢剑的力量完美结合,更重要的是切中了关节处,哧一声丧尸头颅应而断,脖子处不多的黑血喷了一地,举起的爪子也垂了下去,完美击杀。没有引起太大的响声,行云流水一般轻松搞定,秦飞不由得对谢剑看高了几分。这次秦飞也给了一个大拇指给谢剑。
把丧尸青年的尸体及头颅从走廊的窗口扔了了去,引起地面的尸吼连连,秦飞吓得脸都白了,谢剑随后解释道:一楼有门禁,外面的丧尸进不来,我们解决掉楼梯内的丧尸就可以拿到消防斧,拿到消防斧头就可以破开别的住户门收集食物,秦飞听后没有说话表示同意。
谢剑的脚重新踏进了楼梯当中,越是低层就越容易遇上丧尸,谢剑也慢慢的适应了被丧尸追着上楼的体验,每当一只丧尸跟着跑出了防火门,蹲在门口的秦飞便用凳子腿猛力打在丧尸的腿上,然后把凳子腿插进防火门的两个把手里,失去重心的丧尸便让谢剑用杀青年丧尸的做法一一割下头颅扔到了楼下。
但是人算不如天数,最后一次一下挤进了两只丧尸,还好谢剑在另一只丧尸快要咬到秦飞时被砍下了头颅,秦飞扔下以经被丧尸咬花的凳子腿的棍子,说了句先回去休息一下就连忙跑了回家,谢剑就奇怪了看向秦飞刚才躺下的位置多了一滩水渍。哦!谢剑点着头把尸体扔出了墙外,不理会外面尸声一遍跟下了一楼,在确认了完全没丧尸后,就打破了消防阵列柜子,取出了里面红色的消防斧。
回到秦飞家里时已经快天黑了,两个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消防斧来到了对面住户的门口,两下斧头砸开了铁锁,一脚踢开了木门,一对六七十岁的老夫妻都成了丧尸,女人变成了丧尸声音也和男丧尸差不多,在丧尸扑过来欢迎时,谢剑就用消防斧一下一个,扑哧扑哧锄进了丧尸的头颅里,果然手长才是硬道理,因为停电冰箱里的肉类,水果等经过一个星期的闷放早已腐臭不堪,搜刮了还能食用的食物,谢剑手里多了一块旧式机械手表,以同样的手法搜刮了几间房子后两人背包便已经放不下了,按这样算下来他们在这里生活个把月应该不成问题,回到房子分赃后谢剑便再次回到了28层姚媛的门前,按了下门铃,没人开门,正当谢剑举起斧头想要破门时,里面传来了姚媛的声音:你走吧,我不会再让你进屋了。哦?你不是说没食物了吗?我这不带回来了吗?谢剑说道。你走吧,我骗你的,我一个人还能吃上半个月,我在家等zf人员来救援。姚媛缓声说到。谢剑笑了笑道:哼!不认好人心,转身就准备离开,就在此时突然发现脚步不稳,本以为自己病毒又发作了,但发现不是,恐怕是地震了,高层建筑感受由为明显,屋内的姚媛也发出了一下惊呼,随后家具玻璃摔落在地的声音。谢剑双手扶着走廊的窗户,地上的斧头竟然因为惯性随着大楼的摇晃摆了几下斧柄,可想而知震级是相当的惊人,透过窗户知看到远方依然有点蒙浓的城市烟尘四起,谢剑很担心这橦大楼会倒塌下来,到时候自己就死定了,地震维持了二十多秒左右就没了,不知道那里地震也不知道震级如何,谢剑只听到四周被地震惊起的丧尸吼声不断。镇定下来的谢剑便询问屋内的姚媛有没有事,得到的回复却是一句不用你管。
重新回到了秦飞家门前,秦飞是拖着身子出来开门的,地震时家具砸了下来砸到了秦飞身上,玻璃在大腿上刮出了一个大口子,谢剑连忙从秦飞家里和搜刮回来的药物里给秦飞上了药,但切口有点大,止了血后用绷带包扎了伤口,由于楼层在十多层高,和地下有门禁谢剑并不怎么担心血腥味会引来丧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伤口处,现在病毒发作次数已经从一天发一次到了现在是两到三天才发一次了,摸上伤口处硬硬麻麻的,没有什么感觉,随后谢剑就随便给两人整了点东西吃了,随后秦飞便沉沉睡去了。
谢剑一觉醒来,看了看时间,早上8点左右,灾变到现在也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从秦飞家的阳台望出去,灰雾已经消失了,虽然视野没有28楼的宽旷,但看近处却是更加清晰,奇怪!附近的丧尸莫名的多了点,有些丧尸的速度好像比另外的更灵活,是错觉吗?地上本来有绿植的地方更加茂盛了,就连远处的公路水泥板也蒙上了青苔,就在谢剑四外观望时突一只蚱蜢跳到谢剑面前的阳台玻璃上,一个巴掌大小的蚱蜢,如果闹蝗灾会怎样?想想谢剑都打冷颤,突然一个影子一闪而过玻璃上的蚱蜢就消失了,一只一米多大的鸟,也看不清是什么鸟,反正世界万物都好像在一个星期内经过了不可思议的进化。干脆去问一下有文化的秦教授好过了!
走进秦飞的房间,谢剑便开口叫道:秦大哥,醒了吗?然而睡在床上的秦飞却毫无反应,谢剑冲过去一看,只见秦飞满头大汗,脸色涨红,谢剑抻手一摸秦飞额头,发高烧了,一看秦飞大腿伤口处绷带已经让浓水浸湿了,伤口发炎了,而且恶化这么快?顿时谢剑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