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顺着直通天台的下水管道一直爬到到了天台顶上,发现天台没人原来上天台的路被人用铁链锁上了,随后谢剑便走到了天台边探身倾听下方8楼窗户里的声音,听见有女人轻声哭泣,闷哼的声音,夹带着家具吱嘎吱嘎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粗犷的喘息。
谢剑心中可清楚这里声音代表着什么,但是冒然下去恐怕会打草惊蛇,秦飞他们变成了人质就麻烦了。
由于楼层的高度周围都只是几层的平房,所以大楼上半部分楼层,都只做窗没做防盗窗网,放下背包,在天台上寻觅了一个安静像是楼梯的窗户借着窗眉翻身而入,弯身落地如同黑夜林豹。周围无人,落脚之处是个之字形的楼梯台,旁边的房子里就是发出声音的所在。
细想了一下谢剑便来到门外用力敲了两下门,只听到里面吱嘎的声音一顿,传来了一个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谁啊?还没完事呢!然后传来“啪”的一声,和男人恼怒的声音:MD,臭婊子,给点声音和表情行不行?
门外谢剑闻言又重重的敲了两下。这下房内的男子火气上来,大声喝骂:烂仔平,我知道是你,你个精虫上脑地龟孙,几分钟都等不了吗?最多今天来的妞大哥上完到你先上行不?
谢剑怒极而笑,重重地连敲了四下。房内的男人大吼一声:烂仔平,你搞到老子软了,我要生撕了你。接着一阵穿裤子的声响和男人咬牙切齿的诅咒,随后男人大步走到门口猛的一下拉开房门。
迎接他的是一记腹部的重击,和脖子上一把冰凉的刀,谢剑一边关门一边道:这把刀刚切了几只丧尸没洗,如果你敢大声说话,我怕它会弄出点血来。
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的中年汉子捂着肚子拼命的喘着粗气连连点头。此时谢剑才看见了这房间里的情况,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五十来坪堆着杂物,屋内一间木床,床边桌子点着半根蜡烛,此时十来个衣衫不整面黄肌瘦的女人正挤在其中一个角落,手脚让绳子一个连着一个绑着,还有的混身赤裸,几个人共用一张像是餐桌台布一样的布料盖着。看着谢剑进来她们吓得轻呼一声,谢剑将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不久后盘问完的谢剑,撕下身上已经快成布片的衣服,一下塞进汉子嘴里,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但是谢剑可不想自己动手杀他,打时尽量控制好力度,杀人多不好对不对。在房间里捡了条绳子将汉子双手反绑,一下推倒在这群女人跟前,把汉子放在桌子上的尖刀扔到了她们脚下道:别弄那么大声,他是你们的了。随后便走到门口守着。
但是谢剑还是小瞧了这群女人对汉子的热爱,一群女人也不管什么春光乍泄了,掀开披在身上的台布就扑了上去竟像丧尸一样撕咬扑打,看得自问见惯大世面地谢剑也眼角抽搐不敢直视,甚至抢到刀子的女人割下了什么东西扔出了窗外。几番易手最后刀子还是插在了汉子的胸口上。
目睹整个过程的谢剑呑了呑口水喃喃自语道:我令愿面对十只丧尸,啧啧!太吓人了。
突然门外楼梯响起了脚步,一个声音轻浮的青年男子边走边淫笑道:怎么这么吵啊,蛮王哥难道也想打群架?哈哈,平时三分钟就搞定,怎么?今晚在装持久吗?
房间内的女人听到声音马上恢复原位,一副无欲无求生死看淡地表情,要不是看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地汉子,谢剑差点给她们掌声了。
推门进来的纹身青年还没看清情况,便给谢剑很有礼貌地请到了椅子上像个三好学生般坐着,只是脖子上冰冷的刀子让他如坐针毡,好吧老师提问了……同样的操作同样的答案,不同的是塞进青年嘴里的却是谢剑已经穿了几天的破裤子,看在青年识相贡献还算合身衣服鞋子的份上,谢剑打都没舍得打他就扔给这群女人。而在谢剑脱剩小三角换青年衣服时,这群女人竟然看着谢剑地眼中有点小星星,感到屁股火辣辣地谢剑回过头时这群女人好像才发现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一般立马凶神恶煞,义愤填膺。
在两个真正牡丹花丛死,而且死得很惨地哥们提供的信息中得知,这大楼里为首的是一个叫蒙大鹏的高手,和叫铁棍哥的二把手,还有刚刚呑并过来叫许昌乐的弓箭手做老三。手下一共三十来个男人,几个家眷,几个孩子,和被关在在楼上供人取乐的年青女人加起来有五六十人,有老有少。基本都是这片平民区的幸存者。
灾难发生后,本是这区混混的蒙大鹏成意外为了进化者便到处霸占物资,威逼利诱引人入伙,强行呑并其它幸存者团体,杀掉不少违抗他命令的人抢夺他们物资和女人,合并而来二把手也是一路货色,为虎作伥,没了zf的管制,思想不正地人总会被人性的丑恶所支配。而推测他们是进化者,则是在两个哥们说他们面对丧尸时能轻易击杀丧尸和逃脱这点上,而这条街道一路过来的确极少见到丧尸,应该是有人清理过,能清理街上丧尸的仅有进化者和军队可以做到,现在后者几乎可以排除。
而谢剑来这的目标秦飞三人则被关压在了七楼审讯的地方,据说这三人知道某个地下仓库有很多物资,从他们身上的满满地背包可以看出。还有知道最近军区所在的地方。听到军区二字就能想到枪,让尝到权力甜头的蒙大朋思想更进一步。只不过他们三人现在死不肯清楚交待。谢剑随后想到这肯定是秦飞的缓兵之计。
吐了口唾沫,抓乱了头上的头发,弄得和青年差不多的沙马特发型,在仓库桌子抽屉里很幸运的找到了一枝黑色的大头蜡笔,请出了一位较会画画的女子按照青年手上的纹身,也给自己模仿了一个,只是给谢剑画纹身的女子一直罗衣半遮掩,搞得眼神飘逸地谢剑如坐针毡。
故意压低头颅用手捂着半边脸地谢剑,用纹身青年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八楼下七楼的铁门,不慌不忙走进了七楼室内,这里曾是某制衣厂的厂房,几十台制衣机被搬到了两边,边上各点了一根蜡烛,十来个混混或躺或坐的在两边吹着牛皮聊着天,而再往里面则是一间门口贴着经理室的房间,应该就是所谓地审讯室。
看到谢剑低着下来,几个混混立马起哄:哟!烂仔哥这次怎么这么快了。蛮王哥还不肯下来吗?是不是脚软了?拖时间这可不行啊!该轮到我们啦!钥匙,钥匙。
随后谢剑顺手扔了钥匙给他们其中一个引起一阵抢夺。当中一个混混看见谢剑低着头捂着脸就问道:怎么了烂仔平,脸怎么了?谢剑边走别压着喉结道:别提了,给个婊子扇了一下。听闻的一众混混哈哈大笑。就在谢剑快要走近经理室时,门却开了,只见四个混混押着满身伤痕的秦飞和拖着不省人事的程序员出来了。谢剑假装若无其事趁经理室门将要关上时闪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只见一间真皮沙发上,被绑着手脚地姚媛躺在上面不断哭喊蹬腿,衣服都还算完整。面前一把脱掉上衣露出大片胸毛地光头男正哈哈笑道:我才不管什么仓库军区,先吃了你这小妞才是正事,我就不信在我胯下欲拒还迎时你还能不说。到时老大也不会怪我先吃之罪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