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姝瑶在白光中穿梭了很久,就像时光停滞了一般,而尘封在记忆中的一些事情也开始重启,姐姐?岳姝妍?父亲?岳府?母亲的玉佩?
这是怎么了
岳姝瑶的头越来越痛,像有人拼命的往脑子里塞一些本属于她但身体十分抗拒的东西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很多疑问充斥在她的心间:这是要带我到哪里
终于。
岳姝瑶睁开了眼睛,这是一个明亮的房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嗯,不知道我这是穿越了,还是回到了原本就属于我自己的身上。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现有的记忆碎片,架空朝代,现所在是宗安国,名是岳姝瑶,即将过六岁生辰,礼部尚书嫡次女,出了名的顽皮跳脱,经常受父亲责罚,母亲生性安静端方,有嫡长女姐姐一枚,对这个妹妹极尽宠爱,经常包庇其闯祸行为。
还有父亲的一干妾室和姐妹兄弟,印象都不是很深,唯独与岳姝妍极不对付,岳姝妍的母亲是府中一名贵妾,专房之宠。这几个妾室似乎都不省心。不知是否是年月太久,记不太清了。
岳姝瑶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桌椅均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且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这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又不失嫡女的气派尊贵。
这时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婢女走了进来,“五小姐,你醒了,太好了”,看了看她没有讲话,站起身来走到镜子前,嗯,镜子里的小人儿大概五六岁的样子,还真是小呢,
“小姐,您怎么了,别吓云绮啊”
岳姝瑶回头望她一眼,说:“我没事,只是头有点痛。”
“那奴婢去告诉老爷和夫人,再把大夫开的药温一温”
云绮福了福身子往外走。
岳姝瑶站起来走走看看,里面这间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首饰盒,只是因年纪还小,首饰不是特别多。
靠窗的榻上放着几张字帖,不知是在练字还是写夫子布置的课业。
“小妹,你可醒了”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悦耳的呼声,说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走了进来,回想一下这是岳姝瑶一母同胞的姐姐--岳姝华,排行老大,今年十岁,深得父亲看重。
看起来有点早熟,岳姝瑶心想。
“小妹身子好点了吗,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姐姐,我没事,只是头还有些晕晕的。云绮出去温药了。”
“快躺下,女儿家身子弱,等好了再走动,父亲罚抄也不急于这一时呀,以后可不要和父亲顶撞了,有什么事回来和长姐讲,可记住了?”
“......”
罚抄?这个便宜老爹罚我抄书?什么情况?怎么记忆片段这么零碎
岳姝瑶晃了晃头,只觉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