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怎么这么黑,靳安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出口在哪,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感觉越来越累难受,像是喘不上气来,整个人越来越迷迷糊糊的。靳安脱力的躺可以下来,感觉整个人一直在下沉,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着地了,前面有一团蒙蒙的光亮,她向着光亮的方向跑了过去。
靳安的眼睛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双眸,长时间昏迷导致一瞬间有点接受不了,有闭了起来缓了缓。再次睁开了双眸,盯着屋顶看了一会,又感觉手里握着什么东西,抬手一看是之前的那颗珠子。缓过神来的靳安发现了不对劲,她记得之前是去公司处理事务,在路上好像是发生了车祸,那会好像收了伤昏迷了,可这屋顶不像医院的啊,她撑着床吃力地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装饰,自己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布料很柔软上面的刺绣做工很精致,床边上的紫檀木小桌上染着不知什么香,升起袅袅白烟香味充斥在身旁,闻着也不反感,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洒在了地上。细细打量一番望着这复古风建筑。
有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自己这莫不是穿越了?思考的这会,脑子里也闪过了一些片段,几个穿着古装的女子像是在打骂着自己“像你这般资质甚差的,还妄想着伶鹤君的青睐?不要痴人说梦了”“就是,就仗着自己家世好了点容貌出众了点就粘着伶鹤君,伶鹤君怎么会看上这种东西呢?”“就是就是,哈哈哈”几个女子附和着。
“啪…”一个少女站在门口,手上端着的碗掉在了地上。靳安的思绪被打断了。少女表情激动激动的转身跑了出去“夫人老爷,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没一会屋子里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位看来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站在不远处,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模样望着也能看出年少时也是个偏偏公子了,因为现在的样貌也能迷倒不少少女呢,放在现代也是个迷人大叔吧,他应该就是这原身的爸爸了吧。他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她的夫人了吧,穿着浅蓝色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发间用了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在云髻下,皮肤保养的很好说是二十多岁也不过分。“安儿,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靳夫人见靳安一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神色不安分坐在床边,右手摸上了靳安的头发,帮她抚平有点乱的青丝。
“你是…是娘亲么?”靳安不确定的问到。
靳夫人听到这句话便红了双眸,手也顿住了。“安儿,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娘亲啊。”说完便哭了起来。
靳安看她哭了,整个人都慌了“你别哭你别哭,我就是刚醒有些东西不记了,以后恢复了会想起来的。”她机智的想到了之前看的泡沫剧里面的失忆桥段,想先稳住靳夫人。
“那快躺下休息休息,马上大夫来了看看。”站在一旁的男子终于说话了,看到自己的娇妻哭了,整个人也不淡定了,连忙上去把娇妻搂进了怀里,轻声安慰着。“安儿这不醒了么,没事就好,你也别哭了让安儿担心你是不是。”
“嗯……”靳夫人慢慢的停了下来,擦了一下眼泪。握上了靳安的手,笑着说“又让安儿看笑话了,安儿醒了就好,没想起来也没事,慢慢来。”
“大夫,安儿怎么样了?”靳老爷跟大夫来到外面询问着靳安的情况。
“小姐醒了也没什么事了,就是躺的久了,身体有点虚弱,慢慢调养便可。”
靳老爷还是不放心又开口问道:“可是安儿刚刚说有些事不记得了,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看诊的时候便发现小姐头上有伤,应该是之前摔倒的时候撞到了,脑补有淤血导致的。好好休养淤血散了便没事了。”大夫摸了摸胡子又说到“我去开药方,待会让下人去抓药,每日服用会恢复的快点。”
吩咐了下去,自己也放心了,但靳安受伤的是却也一直困扰着他,想着等她恢复了在问吧。靳老爷进屋“夫人,大夫说了安儿需要休息,有话明日再来吧,天色也不早了,让安儿休息吧。”
靳夫人看了眼外面的已经黑了,转过头“安儿那娘亲明日再来,你先好好休息啊。”“好的娘。”靳夫人很是不舍的跟着夫君走了。
靳安望着屋子里的人走的只剩下一个站在床边,她看了少女一眼,是起初那个摔了碗的少女,应该就是照顾自己的吧。“你是留下来照顾我的么。”靳安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姐,奴婢是潋织啊,你不记得了么?”
“我就记得一点片段了,你能告诉我么?”
“没问题,奴婢一定会帮小姐记起来的。”潋织目光坚定的说到。
“那你先介绍一下自己?”靳安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日常要照顾自己的人,要先弄清楚来历再做打算。
“小姐,奴婢叫潋织,这名字还是小姐给起的,奴婢10岁的时候被小姐从黑市上买回来的,从此便一直照顾小姐,只是小姐15岁不知为何突然要去琼林佛氏当修士。”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眼眶湿润了起来“奴婢本想跟着小姐的,可小姐说哪有当修士还要人照顾的。”
修士?这里竟还有修仙的剧情么?“那当修士这件事,父亲母亲应了么?”
“当修士哪里那么容易,很苦的还会受伤,老爷夫人自然是不允的,可受不住小姐的绝食,因认识佛氏的现掌门,便帮小姐安排了。”潋织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到“只是谁能想到小姐一去竟一年多没回来,这次回来还是不省人事的模样。可把老爷夫人吓坏了。”
“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小姐,你之前手上握着的是什么,抓的可紧了,潋织想拿出来帮你擦擦手心的,掰不开又怕伤着小姐,就没强行掰开了。”
“那个是昏迷前捏着的一个珠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靳安嘴上说着不重要,就怀疑了自己的穿越莫不是跟这个珠子有关。
“对了,我父亲跟母亲叫什么,又是做什么的?”
“老爷是商人靳崇山,夫人是郑州沈氏书香世家的小姐,嫡出的叫沈锦如。”潋织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