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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神代篇

被困在郡守监牢里的琉岛三人,没有被人提审,更没有被人虐待,只是没人理睬他们,四条葵头两天进监牢的时候,还一直骂骂咧咧,许是时间长了,自己也累了,开始消停了。

三个人各自坐在一处,四条葵扯着身旁的稻草,预示着自己的愤怒,在琉岛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三船花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葵,你再扯的话,晚上你就不用睡了。”

闻言,四条葵倏然站起身,怒声道:“你还有脸说,上次你明明可以一招定输赢,为什么不动手?你不会对对手产生了怜悯之心?”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来榕城的目的?”三船花舞不慌不忙地说道。

“怎么?你怕了?”四条葵冷笑道。

三船花舞抬眸冷冷望着她,晌久说道:“他们给我们定的罪名是什么?”

此刻,一旁原本假寐默不作声的一枝雷藏睁开双眼,这么久来,他也完全忽略了这点,四条葵噤声不敢多言,奸细!这个罪名在任何国家里都是不可饶恕的,可他们的证据呢?

“他们会杀了我们?”四条葵有点后怕地问道。

三船花舞摇摇头:“不见得,那个郡守明显是做戏,至于为什么一直不处置我们,恐怕是有别的目的。”

“那个受伤的女人你觉得她是首领?”四条葵这才后知后觉。

“你认为呢?”三船花舞反问道。

四条葵一屁股坐下来,紧皱着眉头,三船花舞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想必是知道了那女人的身份才会手下留情,但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的伤确实是我在意的。”三船花舞又说道。

一枝雷藏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继续说道:“你们想想,云国一向是用武器加成来提成武功阶品,对于赤身肉搏,他们向来只是能够应对即可,但……辰皎……”

三船花舞没有说下去。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辰皎是不一样的?”四条葵的确也看出来了,赤身肉搏,虽然辰皎还不及三船花舞,加上她身上的伤势更显劣势,但放眼云国,却仍旧找不出几个与辰皎这样的身手,若是她加上武器,伤势好转,三船花舞似乎也并不是她的对手。

“在云国里,这样的身手,哪怕是天境阶品若没有武器加成,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人可以伤了她,而且那个伤口看上去很深,愈合程度并不如预期那般效果。”三船花舞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一枝雷藏同样也想过在辰皎身旁出现的男子,怕是没有武器加成,他也并非那男人的对手,暗暗握紧双拳的他,心中燃起不服,琉岛中能与那男人对上的怕只有二阶堂菊。

“你觉得在云国还有人能不用武器就能伤人甚至杀人的?”四条葵有些不信,毕竟辰皎只是个例,她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导致的。

三船花舞深吸口气道:“在我的认知里,除了被称之为武神的燕华,再也想不出任何人。”

听到“燕华”的名字,一枝雷藏的眼睛里布满了震惊,那可是享誉武林六十余年,至今无人能与之匹敌的人物,可,他还活着吗?

“这……”四条葵更是不可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

“或许是我想多了。”三船花舞嘲弄地勾了勾唇,双手枕在后脑下。

四条葵气结地看着她,一枝雷藏也感无趣地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牢房的门锁被人打开,在反射的阳光照耀下,他们三人都微眯着双眼,试图看清来人的模样,只听来人说道:“现在能救你们出去的,只有我!”

那声音……三船花舞微微拧起眉头。

上京城,皇城

宫中张灯结彩,隆重且喜气洋洋,经过先皇逝世以及27天守孝后,新皇登基,现在便是后宫的角逐,新皇后由新上任的大监姬无霜接入上京,算是给足了新皇后的颜面,更奠定了她在后宫中的地位。

昭帝厉闫今日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用红线绣着一条五爪龙,头上带着珠帘龙冠,腰间佩戴着一把青铜剑,十分威武。

皇后司琼穿着一袭正红色喜服,上面用黑线绣着一只巨大的九尾凤凰,与厉闫的服饰互相辉映,头上插着一只金色飞舞的九尾凤凰珠钗,挽着朝凤髻,珠帘遮住了她姣好的面容。

贤妃南都若琳之前虽贵为太子妃,但她早先知道厉闫的皇后人选在先皇在世时就已内定,她选择还是太子的厉闫,也是当时的惊鸿一瞥,她心里认定了这个男人,加之大婚后,厉闫待她不错,对于目前的身份转换,倒也没什么。

帝后大婚,南都若琳穿着一身紫色朝服,上面用枣红线绣着一只五尾凤凰,长发挽成芙蓉髻,插着一只金色五尾凤钗,额头上精心画了一朵芙蓉花,显得雍容华贵。

未央宫正坐着太后,穿着一身黑底冕服,衣服上用金线绣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宗彝、藻、火、粉米、黼、黻十二章纹,头挽高髻,插着一只金丝嵌红宝石凤钗,端坐着看着几个新人一步步向宫中徐徐走来。

太监唱声道:“帝后大婚典礼开始!”

贤妃退到一旁,只留皇后和厉闫在大殿之上,太监一唱声:“一拜天地!”

厉闫和司琼同时对着殿外的天空深深鞠了一躬。

“二拜太后!”

二人又同时转身,向着太后跪拜行礼。

“夫妻对拜!”

司琼透着珠帘抬头看向面前的厉闫,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悦,但她能深深感到对这场刻意安排好的婚姻有着很多的抵触,是他忘了自己?还是他不喜欢这样的安排?

厉闫对着司琼拱起手,司琼同样抬手,两人深深对拜。

“礼成!”

司琼恋恋不舍地望着一直冷冰冰的厉闫,任由喜婆搀扶着自己离开未央宫,今日是她和他的大婚,只要礼成,她就是他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妻子!

看着司琼被喜婆搀扶离开,厉闫的心里竟有衍生一丝空落落,似乎他对她的记忆全是空白,却又好像认识了很久。

喜乐奏响整个皇城,由昭帝厉闫举杯朗声道:“今日是朕的大婚,也是整个云国新的篇章开始,还请诸位大臣为云国尽心尽力。”

“祝陛下大婚,祝云国万岁。”众大臣贺声道。

共饮杯中酒,厉闫便让大臣们随意。

整个大婚典礼进行到深夜,一直端坐在甘泉宫的司琼想着曾与厉闫的过往,喜婆在门外一直守候着,好不容易等待一排长灯笼,就赶紧跑进殿内通禀:“皇后娘娘,陛下来了。”

司琼一惊,顿时端坐好,内心万分紧张,她此刻很想知道厉闫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一身黑色龙袍的厉闫大步跨进宫内,喜婆赶忙行礼,厉闫只微微点点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望着珠帘遮挡住那张绝美容颜,似曾相识……

喜婆端上合卺酒,厉闫缓步走向榻边的司琼,轻轻撩开她面上的珠帘,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中,恍如隔世,厉闫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转瞬即逝,他……认识她吗?

“陛下,皇后娘娘,请喝下合卺酒,祝愿帝后百年好合。”喜婆笑眯眯地说道。

厉闫拿着两杯酒,坐在司琼的身旁,一杯交给了司琼,两人手臂交叠在一起,共同饮下合卺酒,喜婆说道:“礼成,今日陛下宴会宾客也劳累了,接下来就有劳皇后娘娘了。”

司琼的俏脸浮上一抹酡红,羞涩地点点头。

喜婆则带着宫中宫女太监一并离开,还十分“贴心”地关上了宫门,所有人都在距离数十米之外的宫门外守候。

透着红烛,厉闫轻轻挑起司琼精致的下巴,微微眯起双眼,这就是将辰皎辛苦打下三座城池又送还给云国的司琼?他的皇后?厉睿渊到死还是想要控制他吗?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对她提不起一点恨的感觉?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她这么想做皇后,他便给她就是了,也不好明着忤逆先皇的遗诏,不过她若是不安分,就别怪他了!

厉闫只冷声道:“更衣!”

司琼微楞,她曾想过多少遍,即便是忘了她,他也会说一些旁的,比如送还城池,只是,他连这个都从来没想过?还是说他已经对她失望到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

“嗯?”厉闫蹙了蹙眉。

司琼默默低下头,笨拙地帮他宽衣解带,一天下来的礼节太过繁琐,厉闫每日还得晨昏定省地上朝、批阅奏章,两人都没有一炷香,厉闫就叫了水,宫女们低着头,给厉闫和司琼换好了衣服及床单,在约莫一更天左右,才真正入睡,司琼却眼睁睁地看着熟睡的厉闫。

想要伸手触碰他,却又不敢,她不敢肯定厉闫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记得她?还是说他在刻意回避对她的感情?从她为他谋划皇位一事,好像冥冥之中,她和他,他和她,就开始变成了另一种结局,或许辰皎说的对,她所做的从来都是自私的,终有一日她会后悔,然而,这样的日子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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