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饭,喻爸爸出去找人打扑克去了,喻青枫带着欣月在屋里玩游戏,刘三石去次卧睡觉了,喻青灵和喻青梅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就和林娇围着火炉坐下,磕着花生瓜子说闲话。
“我真佩服娇娇姐,说离婚就离婚了,这都开始想着做生意了,真厉害。”
“有啥厉害的,瞎弄呗,这几年除了带孩子就学会做饭了,总算有个不至于饿死的活儿。”
“哎……”
“咋了?大过年的唉声叹气的?刚才咱爸在,我没敢问你,你俩是不是吵架了?俩人脸色都不对劲儿。”
“能对劲儿吗?要不是过年不想给家里添堵,我都想离婚了。”
喻青灵一看喻青梅一副要哭的样子,一巴掌拍喻青梅胳膊上,“干啥呢,这大过年的,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啊,哭哭啼啼的。”
“咋好好说呀,提起来我就一肚子委屈,一月三号就回来了,我们他咋回来这么早呢,人家还生气了,说工作一年了,就不能早点回来休一下,我想也是,反正剩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回来就回来呗。这一个月在家,天天打牌玩游戏,让他带会孩子都脾气大的很,他爸妈都在家,我也懒得和他吵,上回从这儿回去,我说去县城里看看,一家人也该买过年的衣服了,结果呢,人家买棉袄就花了小一千,我看中了一件三百块钱的棉袄就死活不让买,说没钱了,我说我不用你买,我自己买,人家才不说话了。眼看就要过年了,家里买年货一次都不去,全是他爸妈去买的,我也不好意思啊,就问他,结果咧,大年二十九啊,非让我回家来借钱,我没来,人家就几天没和我说话啊,今天来家里,还是拿欣月爷爷奶奶给孩子的压岁钱买的东西,我都快气死了……”
“不是工作了一年吗?钱呢?”
“别提了,我也以为人家带钱回来了,大年二十九才和我说,就拿了一个月工资回来。”
“那他这一年都干什么了?也没见他给你打几个钱。”
“问了啊,人家说外面不得花钱啊,要租房子,要抽烟,还得和同事去聚餐。”
“他厂里不管住吗?”
“人家说不想住宿舍,嫌吵,非要出去租个房子住。”
“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好的养家,就知道自己外面潇洒,那咋好意思让你来借钱啊?”
“我咋人家咋想的呢,这个年过的我都快闹心死了。”
“我之前待的那个厂工资还挺高的,福利也好,要不我问问还要不要人?可以的话就让他去。”
“还是等他一会醒了,你和他说吧,我怕一会说多了,人家又开始挑我毛病了。”
“你说你们这一天天过的,我都庆幸我没结婚了。”
林娇推了一下喻青灵,“别把我带进去啊,我离婚又不是我的原因。”
“是!都是别人的错!你咋不怨自己不长眼呢?”
“我长眼了啊,齐泽的皮囊不好看吗?只是内在没了解透嘛。”
“我看你就是馋齐泽的身子,其他的根本就没想了解。”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吗,也馋那谁的身子,只是你胆小,不敢下手罢了。”
“哼!懒得理你。”
“一说不过我就这样。”
唠嗑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半中间林娇妈妈打电话把林娇叫走了,喻青灵喻青梅姐俩待着欣月去了叔叔家,一直待到吃晚饭的时候,等姐俩到家,喻爸爸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石头,我听青梅说,你过了年要找工作啊?”
“是的姐,年前那个工作辞了,我也得找新工作。”
“我之前那个厂工资挺高的,福利也挺好,你要是想去,我就帮你问问。”
“行啊姐,你帮我问问。”
“嗯,问好了我就给青梅打电话。”
“嗯,好。”
吃了饭,喻爸爸带着喻青灵和喻青枫,将喻青梅一家送出了家门,喻爸爸说要去打牌,就不管喻青灵和喻青枫,让他俩自己玩。
喻青枫撇撇嘴,回屋拿了钥匙,说和朋友约好了,要去唱歌,也匆匆忙忙跑了。
热热闹闹的家里,瞬间安安静静了,喻青灵把客厅厨房收拾好,留了壁灯,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转眼就到初七了,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喻青灵就和喻爸爸说,要去市里面试,喻爸爸叮嘱了两句,就让喻青灵去了。
在市里连面试带玩儿,喻青灵悠悠闲闲的就把工作定了,一家广告公司的小助理,主要工作就是打杂。
喻青灵觉得挺好的,少说多看多做就不会出错,不累也有空闲时间,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儿。
林娇那边也定下来了,也在市区里,一个商业街上的一个小门面,离喻青灵上班的地方也不是很远,俩人还把住的房子都租好了,房子里电视家具都有,俩人把床上用品也买好了,就剩回家把衣服和日用品拿来就好了。
又在市里玩了一天,喻青灵赶着最后一班汽车,回了家。
回到家,一边吵着要喝酸辣汤,一边又忙不迭的和喻爸爸报备了自己面试的结果,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儿。
喻爸爸做好酸辣汤,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叹气。
“爸,怎么了?感觉您心不在焉的。”
“还不是青梅呀。”
“青梅怎么了?”
“我听胖丫(喻可瑶)说,昨个青梅给可妍打微信电话,在那边哭呢,我也不好问她,正闹心呢。”
“肯定是俩人又吵架了!刘三石就是扶不上墙的,我那边都帮他问好了,他可好,一会嫌人家厂里开工太早了,一会又说不想上夜班,也看看自己啥样,真有本事就自己找个好的。”
“行了,别说他了,你给青梅打个电话问问。”
“知道了。”
喻青灵拿起手机,给喻青梅打了过去,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又打了一个还是一样,正想打第三个呢,喻青梅电话回过来了。
“喂,青梅。”
“姐,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