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吧!比我们的待遇都好啊。”千里眼说道。
杨巅峰看到这里,已经确定了,这两人八成就是两个会变魔术的神经病。那自己就是陪他们玩玩也无妨,不然这两个神经病甚至有可能会攻击自己。
“好,我现在需要做什么啊?”杨巅峰问道。
“把手掌放上去摁一下,这就算是签约,成为我们天庭的正式员工了。”顺风耳对他说道。
杨巅峰有些狐疑的将手掌伸出来,在那张《天庭特聘书》上面摁下,一道金色光芒,便从纸张上面散发出来,将他渐渐笼罩在其中。
“这是人体改造,你们凡人的身体太脆弱了,适应不了仙界的环境,需要改造成仙人之体。”顺风耳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道。
不等杨巅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金光便全部进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伴随着金光入体,杨巅峰便感觉浑身舒泰。
看向四周,发现自己轻微的近视眼,竟然也被治愈了,甚至能够看到几十米之外,垃圾桶旁边的两只蚊子在那里耳鬓厮磨。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其他地方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满是青春痘的脸颊,此时光滑的如同婴儿一般。原本瘦弱的身体,此时也充盈起来,变得十分匀称,而且充满力量。
他隐约有种感觉,此时自己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够跳跃到两侧十多米高的房顶上。
“好啦,你现在已经有了仙人之体了。虽然不会法术神通,但是已经具备了基本的资质。
现在,我们哥俩儿,就带你小子去天庭。”
顺风耳说着,便拿出来一块紫色的令牌。
他盯着那块令牌良久,才转过头去,对旁边千里眼大声道:“大!!眼!!密!!码!!是!!什!!!么!!我!!忘!!了!!”
杨巅峰捂住自己的耳朵,如果说之前他还觉得,眼前这两人都是神经病的话。
那么自从他被那金光改造成仙体之后,便意识到眼前这两人,可能真的是天界的神仙。
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神仙存在的。而且还好巧不巧地被自己碰上了。
千里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便突然尬舞起来道:“巴啦啦能量,乌卡拉卡!!”
“尼玛,这是《巴啦啦小魔仙》?”杨巅峰忍不住吐槽起来。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那紫色的令牌,顿时便在空中旋转了起来,然后变成了一道被紫光萦绕的门。
“走啦,回仙界了!!”千里眼说着,便第一个跳进去。
杨巅峰有些迟疑的跟过去,正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的时候,就被顺风耳从后面一脚踹了进去。
穿过光门,杨巅峰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里云雾蒸腾,仙乐渺渺,白鹤成群。
在巨大的云层之间,一座座金殿若隐若现,不时散发出来金色光华。
金殿之间,更是有一些御风而行的仙人,长袖迎风,飘逸如风。
“咋样啊,老铁,牛逼不!”千里眼拍拍杨巅峰的肩膀道。
“牛逼!!牛逼!!”杨巅峰几乎被惊出来羊癫疯了,不住呢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却传了过来。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
顺风耳从口袋里面掏出来手机,然后摁了接听键。
“喂,老大啊,人带回来了,马上给您带过去····放心,肯定没问题,整的相当利索。”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敢问大眼兄,您老大是哪位上仙?”杨巅峰问道。
顺风耳一瞪眼道:“还能是谁,玉帝呗!”
说完,他就一把抓住杨巅峰,和千里眼一起化作一道金光,向最高处的大殿飞去。
云霄宝殿的龙椅上,玉帝用指甲刀,正在修剪着自己的脚指甲。
他眉头一皱,指甲刀已经成功的夹住了那一块陷入肉里的指甲。
“出来吧,宝贝儿!”
说着,他便露出狰狞的笑意。
手指用力,那块陷入肉里的顽固指甲应声而断。
随后玉帝便将断裂的指甲,从肉里拔了出来。
伴随着一阵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觉,玉帝忍不住轻吟一声。
“啊,爽!”
将指甲拔出来之后,他几乎本能地将满是老泥的脚指甲,放到了鼻子前面嗅了一下。
“真臭!比赤脚大仙的脚都臭!”
确认这块陈年指甲很臭之后,玉帝便十分嫌弃地将指甲扔到了一边。
“老大,人我们带回来了!!”这个时候,顺风耳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玉帝急忙将桌子上面的脚指甲,还有修剪下来的脚皮扒拉掉,正襟危坐道:“进来吧!”
三道金光随之而来,杨巅峰就被带到了玉帝的面前。
玉帝不怒自威地看着杨巅峰,淡淡的说道:“他就是你们找来的婚姻调解员?”
他的声音,在大殿之上不停回荡着,余音袅袅,分外空灵。
“婚姻调解员?姻调解员?调解员?解员?员?、、、、?”
“没错,老大,他的业务绝对过硬,这一点请你放心。”顺风耳上前一步道。
玉帝点点头道:“好,你们下去吧!下去吧!去吧!吧!”
等到他们二人走了,玉帝才让杨巅峰抬头看他。
听着自带混响的声音,杨巅峰这才敢抬眼看向玉帝。
此时的玉帝,身上穿着一件金色长袍,面容刚正,不怒自威,一双眼睛看向杨巅峰的时候,带着些许的审视。
“你上来吧!上来吧!来吧!吧!”
杨巅峰点点头,而后便有些哆嗦地向玉帝走过去。
等到他走过去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似曾相识,他思索了半晌,才想起来,那特么是脚臭味儿。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脚臭味儿肯定不是来自于自己,毕竟他穿着鞋子,而且袜子和脚都是昨天晚上刚刚洗过的。
此时云霄宝殿之上,只有他和玉帝二人。
当我们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之后,那么剩下的这个不可能,即便是再令人难以置信,也都是最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