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的某处宫殿......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恍然间,一袭丫鬟服映入眼。接着长春来到后园。后园里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长春不慌不忙地说:“宗主,宫外有人求见。”“哦?长春让他进来。”只见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是,宗主。”长春悄然无声的退下去。
宫外
长春:“你们二人跟我来”一红衣罩体的女子孤傲的说:“哟,姐姐摆的好大的架子啊!”随后一位衣着华丽年长不少的男子开口:“住口!上官凌月,我看父皇平时就是太放纵你!”上官凌月摇了摇上官鹨的胳膊。上官鹨用极其宠爱的眼神看了看她,低声说道:“凌月乖,这次我们是有求于上官菡笙的,切记不要与她对峙。”长春:“你们且在这等候片刻。”说罢,长春快步走向后花园。“宗主,人来了。”上官菡笙眼底闪过一抹讥笑:“知道了,下去吧。”说罢,便缓缓站起来,走向大殿。
大殿内
上官凌月:“哥!你看妹妹在这比我们过得还好,为何还要让她回去?”上官鹨极其宠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没事,反正那个小贱人也待不了几天,何必与她生气呢?”两人的谈话正被不远处的上官菡笙听得一字不留,心底闪过一丝讥笑心想:“十多年了,想让我回去,不可能!”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在背后说我坏话,不怕把命留在我这吗?”两人只见,一名妙龄女子,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看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你,你是上官菡笙?”上官凌月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上官凌月没想到这十几年来,上官凌月竟比她还要美上几分。“怎么?见到本宗主很吃惊?”上官菡笙略有嘲笑的说,上官鹨恭维的说道:“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吃惊。”上官菡笙浅浅一笑:“但愿如此,无事不登三宝殿,二位此番前来所谓何事?”上官鹨本想先与她缓和一下关系再说,但他万万没想到上官菡笙竟然如此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