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家的女儿瑶成了老婆教育丫头的指明灯!
“你去问问你家的瑶她初一时补没补?”这成了老婆的贯口,那语气仿佛补了课丫头就能上了北大、清华一般。
初一时大丫头成绩颇不稳定,尤其数学明显脱了后腿。
平时的数学题一看就会,到了考试,会的也错,我一呵斥,老婆似乎就等着这一刻,在一旁幸灾乐祸。
“大家都在补课,就我没报班!”
“这是理由呗?”
“你说呢?”
“尼玛,我给你报!”我下定决心,“到时别埋怨是你爹扼杀你的闲暇时光!”
“好,好,好!嗯,嗯,嗯!”
“你得给我写下来!”
“好,好,好!嗯,嗯,嗯!”
“写下我爸给我报班,如果成绩再不好,完全是智商问题!”
老婆在一旁“哼!哼!”...
好奇怪,从第一次梦回大丫头的初一时光,梦里这段情节一直追随着我,使我痛苦不堪。
在梦中,她总是和我在一起交集。
大丫头好不容易从遥远的西部三流大学毕业归来,可她就是不去找工作。我恨不得掐死她。
于是她去补习,弥补她读三流大学的遗憾,她说她要报考北大呢。
高考成绩出来了,分数位次一塌糊涂,就连上那所三流大学的成绩都达不到。
她挣命的嚎叫,不,我挣命的哭。我说我宁愿去我读过的大学再读一次,空中飞来一个声音,“那可能吗?你的大学毕业证书呢?”
“我!”我口干舌燥,不明所以,宛如在坠落的过程中,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直至摔死。
我有家有业,大丫头上着大学,一月一千五!小丫头上着幼儿园,半年托费8800,我咋能就摔死了呢!可我活过来也是无业,甚至连大学都上不了。
没有未来,还有啥比这更恐怖!
我的灵魂痛苦的扭曲。
然后有人对我说不如得了肺炎死了得了。
我知道人世间流行着一种肺病,病人一过,空气污染,他人吸过,病倒人去。
可它叫啥名嘞?
我急死了,也想不起来!
我中标了,也不知名字!
直到我死去,我也不知因何而死?
然后我看见我的小女儿,拉着我哭着不让我离去,我说爸爸不去,绝不去!
……
夜半时候,我醒了,天地眩晕!
应该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梦境,忽忽悠悠,我浑身如洗。
我知道我好了,除了那该死不死的鼻窦炎!
大丫头告诉我,鼻窦炎是顽疾,搞不好一有点感冒就会卷土重来,我问她那咋整?她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锻炼身体,提高免疫力,最好治疗这个顽疾的办法就是慢跑。”
关键小区的门出不去啊。
小丫头感冒了!
孩子感冒最为糟心,她不能描述,蔫头耷脑,满脸绯红,一模额头,发烧了!
当父母的恨不得替她去发烧感冒。
我有大丫头的前车之鉴,孩子感冒一般不用慌张。
可老婆不让我去接触她,说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好在还有大丫头。
大丫头虽然是医学专业,可她没有一点经验,一惊一乍,更多时候不知所措。
我说:“我好了,把小丫头给我抱来!”
口气毋庸置疑,疑神疑鬼的踌躇见鬼去吧,时也命也!
老婆拉着一张驴脸,没言语。
大丫头给我抱过来,我于是施治。
其实小孩感冒最恐怖的莫过于发烧,她静如处子,不言不语,眼睛明显的凹陷,双眼皮双的眼睛很大,在一模额头,很烫!
“39度!”大丫头说道。
“嗯!”我应承着,然后对大丫头说“咋办?”
大丫头扑闪着大眼睛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输液!”
“你们教科书这样说的?”我吃了一惊。
“不是,我还没接触专业课!”大丫头说:“不过现在都是这样施治!”
我想说人云亦云的绝大多数可能是错误的,但我收住啦,其实我也不知道,人,大丫头其实不也是在不知所措中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小丫头像一只小猫一样,微闭着眼,你叫她吃药药,她吭哧一会儿,闭着眼还是很艰难吃掉。
然后我就开始搓,搓出火来。
我静等着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