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楼在铸剑房闭关铸剑。然而此时的平常在山洞中焦急的等待。
于子墨却在外面树下看着书,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此时的平常已经回复了,在洞中来回走着,时不时的往洞外看。
并自语道“哎呀,于兄为何还不回来,难道是出意外了吗”担忧的想着。
这时从剑中发出一道声音“我亲爱的主人,你等着急了吧。”
平常被突然传来的声音惊住了说道“谁,是谁在说话。”
平常警惕的环顾四周,仍不见一人。
“哈哈哈,是我啊,我亲爱的主人,你怎么能把我忘记了呢。”
平常环顾四周确定无人说道“你是谁,你在哪,有本事你出来,别躲在暗处。”
“奥,我亲爱的主人,我重来没有躲,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躲我,你若不躲着我,事情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局面”
“我躲你,呵呵我何时躲过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何要躲你。”
“我亲爱的主人,我是你铸的嗜血剑啊,你忘记我了吗,那日若不是我,你如何打的过三鹰”
平常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一下子明白了,便把背在身上的嗜血剑取出来,那在手上。
说道“原来是你,你这把魔剑,我真不应该把你铸成嗜血剑。都是因为你,我才伤了大师兄,也不知道大师兄现在如何了。”
“哈哈哈,我亲爱的主人,你不能怪我,我一看到鲜血,就控制不住自己”
平常想到自己伤害大师兄,想到自己被这把剑控制不由得怒火中烧。
说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着便扔到了一边。
“我亲爱的主人,你想想看,若不是我帮助你,你也脱不住他们,更杀不死一人。
我的主人若不是我你们也逃不出来。”
平常大声说道“那我也不需要你我只要大师兄,我只要莫兰,我只要师傅师娘。”
说着便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我亲爱的主人,你我已经达成了契约,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平常看着嗜血剑无奈的说道“呵呵,达成契约,又如何。我只要我的莫兰。”
“我知道,我亲爱的主人,你若是想,那就去找她吧。”
“呵,找,去哪里找,那些人都在寻找我,恨不得把我分尸,我怎么敢出去。”
不由得为自己的懦弱痛哭。
“哈哈哈,我的主人你怕什么,我可以帮助你,只要你拿起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只要你愿意杀怒,我将会给你最强大的力量,征服这个世界”。
平常瑶瑶头说道“不我不要,我答应过大师兄,答应过莫兰决不拔出你,绝不受你控制,我是不会在杀人的。”
“我亲爱的主人,你不想去找莫兰吗”
平常心中是想的。随即又说道“我当然想找,不过我不用去,我只要在这里等,于兄会替我去找的。我会安心的等的,安心的等的。”
说着便做到了一边。
嗜血剑依然没有放弃引诱平常接着“我亲爱的主人,不要相信任何人。
人都是自私的,靠近你都是有目的的,不要相信任何人。只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相信你手中的剑。
人都是贪婪的,为了达成目的会欺骗会害人。
你的与兄他也在骗你,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助你,我亲爱的主人,我们和二为一把。
这样我们就能天下无敌了,来吧杀尽这天下,人人间不在有欺骗,不在有贪婪,不会有自私。”
平常被它说的心中很乱,头很痛。
只见平常双手抱头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摇着头口中自语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终于有些崩溃的大喊道“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毁了你”
“哈哈哈,我的主人,你毁不掉我的。”
“那我就把你常年埋在地下,让你再也不能见天日。”
嗜血剑似乎被吓住了,停止了声音。
然而平常却久久不能平复,闭着眼睛,眼睛依然湿润着。
不知不觉竟然也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对话让他精神绷得太近。
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知过了多久于子墨感觉差不多了,改回去告诉他了。
然而于子墨在想如何告诉他,许久之后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邪魅的笑了笑便摇着扇子走进山洞。
于子墨走进山洞看见平常躺在地上睡着了,眼中还有些泪水想必刚刚有事发生。
不由得好笑没想到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
转眼间又看到地上有一样东西,是用布包裹着的像是一把剑。
于子墨于是便猜想这一定是嗜血剑,不由得想拿起看看。
突然间想到这嗜血剑碰不得,这把剑乃是天魔妖矿所住,想必魔性一定很强。
若要是被这嗜血剑控制了,变成杀人的工具岂不是不妙啊。
又看平常的状态想必与这嗜血剑有关呐。想必刚刚必定经历了一番挣扎。
那我要不要让他绝望,告诉他莫兰死了,镖局上下所有人都死了,都是因为他,这样他会不会入魔。
转念一想不这效果不好。他们又没有死,若是遇到了他岂不是又正常了。
这不是最好的时机,还需要等待。不由得又想到这嗜血剑到是挺会来事的。
有它在时不时的给他来点刺激,我的进展也就快了,想到这不由得好笑。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睡吧我在一边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的黑了。平常也逐渐的醒了过来。眼角的泪也干了情绪也稳定了。
于是起身便看见自己身边不知何时生了一堆火。
在往旁边看去原来是于子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必这火是他架起来的。
于子墨见他醒来说道“平兄你醒了。”
平常回想起嗜血剑,看到它安静的躺在地上。不知该如何诉说,只能走过去将他重新背起。
于子墨看着眼里并没有说什么,像是没看见似的。
平常便说道“于兄回来多久了,不知我睡了多久。”
于子墨笑道“不久,不久才两个时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