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对着跪着的另一位丫鬟勾了勾手指，意识她过来。
跪着的丫鬟怯生生的站起了身来，死死的拽住了衣角走到了凤清歌的面前。
“奴婢入画，见过公主。”
丫鬟走近，凤清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在身上喷了些什么？”
丫鬟吓得连忙跪了下来，说话支支吾吾：“回公主，奴婢……奴婢摸了些胭脂……”
凤清歌伸出手指捂住了鼻子，不悦的看向了丫鬟。
“你说，五殿下今日吃了些什么？”
丫鬟愣住了，轻声的开口回答道：“五殿下今日……吃了些寺庙里了斋菜。”
凤清歌询问的看向了凤青岚，只见凤青岚摇了摇头。
“知书，你去端些糕点来。”
凤清歌看向丫鬟，向丫鬟摆了摆手：“你往后站一点。”
丫鬟抓着衣角，往后退了退，这才松了口气。
“平日里，五殿下与哪些公子交好？”
站着的丫鬟眼神左右晃了晃，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另一位丫鬟，轻声的叫了一句：“香冬。“
地上跪着的丫鬟突然开口：“回公主，五殿下素来与陈家公子与苏家公子交好。”
凤清歌看向凤青岚，只见凤青岚毫不在意的样子，伸手撑住了头，讽刺一笑。
凤清歌心里就知道了个大概，刚才躲进她的院子，怕就是躲陈苏两家的公子了。
凤清歌撩起了凤青岚的衣袖，亮出了凤青岚的伤痕：“那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凤青岚手臂上的伤痕，一旁的入画突然吓得跪了下来：“公主……这奴婢们不知……”
“你平日里是谁伺候的？”凤清歌看向凤青岚。
凤青岚扫视了地上跪着的下人与丫鬟，闭上了眼：“嬷嬷今日没跟着来。”
见凤清歌没有开口，凤青岚睁开了眼睛，看着凤清歌的情绪，说了一句：“嬷嬷说太早了，便没跟着来。”
凤清歌点了点头，看向了跪着的两位丫鬟：“平日里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
“公主……奴婢们万没有想到五殿下会……会出这样的事情，是奴婢们疏忽了。”
“你们都是谁挑来的？以前在什么地方当差？”
“奴婢是向嬷嬷带来的，以前在大殿下院子里。”香冬回道。
“奴婢也是向嬷嬷带来的，以前是在二殿下的院子里。”入画回道。
凤清歌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看向袭香：“把她们两个带下去找个嬷嬷好好检查检查。”
两名丫鬟听着凤清歌的这句话，面上有些难看，可也不敢忤逆凤清歌。
“皇姐，怎么了吗？”
凤清歌看向凤青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事，这两个丫鬟你还想要吗？”
“她们也没伺候过我，有没有都是一样的。”
凤清歌点了点头，心里拿定了主意。
不一会儿，袭香就把丫鬟们带了回来，见两名丫鬟的面色难看，而一旁的袭香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样？”凤清歌问向袭香。
袭香皱着眉头，走到了凤清歌的一旁，弯下了身子对着凤清歌的耳边小声说着：“小姐，两个都破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