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湛的部署,慢慢的天气也开始转凉了,草原人自己的战争也开始了每年淘汰掉了那些弱者,然后能够躲过的人或者胜利的人开始沿着几千里的游牧和种植的分界线开始一年一度的打草,他们不断的寻找着汉人的漏洞,然后抢走了他们的物资和女人,对于定边河旁边的俩个部落来说他们的争斗才刚刚开始,因为这里太穷了,不然也不会由他们俩个部落在这里,况且多年的战斗使得他们也脱离斗争的内部,所以每年也不会大肆的厮杀定边河旁边的汉人,只不过每年派几个骑兵过来威胁一番,剥削点物资而已,当然今年听说有一个王子被派到这里,估计有点油水,可以多榨一点,所以乌鸦部落的莫楞就带领着自己的200战士出现在了定边城。听到鼓声的时候,王湛在军营里边训练着自己那八百多少年,然后快速的登上了城墙,看到了在尘土飞扬的城门外边不远处,有一群穿着皮袄的汉子在马上吆喝着,他们骑着没有鞍鞯的马,熟练的控制了战马,然后又一个汉子大声说道:“城上的说话,乌鸦部落来收草了。”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满脸黑中带着点白的胡子随风飘动,眯着眼睛正看着城墙上的人群,扫了一遍后盯着王湛道:“这就是新来的英王吧!老汉莫楞,今年来收草了,孩儿们饿了,需要点东西守太岁!”王湛看着这个人他知道现在不能这样吓到,就说道:“往年的事情本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今年我来了,重新定规矩吧!要东西可以,那换的东西来吧!你想要什么?”城下边传来了一阵哄笑声,他们离这里不远也都懂的汉话,所以王湛的话让他们觉得这个孩子像是晋王派来的都比。但是莫楞知道,这群晋人虽然穷的要死,但是死要面子,如果这时候射死这半大小子,他们这个部落可能见不到今年的那达慕,所以就说道:“今年我们要五十石盐,三千斤小米,三天后过来取,后生,问问你身边的人,给了老汉今年就不来了,这里不是晋阳,还是听劝的好。”王湛知道的给他们好处了,什么都不给的话,后边的农民要遭殃了,固然他们也抢不到什么东西。就说道:“小米没有,给你十石上好的雪盐,另外,在老虎口,本王准备开一个市场,让你的部落人那羊皮和羊杂换取雪盐,一斤雪盐十张羊皮带十付羊杂,不干的话就来吧,老子这里好死不死也由千五汉子。”莫楞眯着小眼睛看着王湛,不由想到,这后生不简单啊,不直来直去的把话堵死,然后又给了一个换取雪盐的机会,看似给的不多,但是羊皮本来就有很多存货,以前有人要也是三十张换一斤盐,还不一定有货,至于羊杂那是喂狗的东西,谁要。就回道:“一千斤小米,三十石,然后你派人到老虎口开给市场。”王湛说道:“今年本王没有税收,没有小米,只有十五石盐,干的话就开搞。”莫楞算了一下,自己今年跟随白羊部落损失了100多青壮,山羊部落也差不多,有了这十五石盐可以用十石去白羊部落换取不少于300奴隶,也还是有的看,以前自己每年都抢不到多少,然后开市场以后又能换不少,还可以,就说道:“好,后生,三天后带你的人到老虎口开你的市场,老汉带着羊皮和羊杂等你。”说完在一阵尘土中远远离去。看着这些骑兵离开,王湛说道:“王智召集所有的木匠,铁匠,所有的士兵现在去砍树,派以小队士兵去隘口看看,那里适合建筑石堡的,马上行动。王义带一队士兵把采石场现在制作的所有铁质兵器全部带过来,所有其他任务除了铁和盐,其他人都停下,制作面饼,然后赶到隘口。”等到了隘口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那条人踩出来的路上,已经陆陆续续的跟过了一千多人,王义赶过来报告说,附近没有什么人,只有三个放羊的老头子,被他们连羊带人全部带到了左边的一个沟里,这个隘口叫老虎口,有大约五里左右,人通过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在左边是大约五十多米的悬崖,属于河水切割的斜坡,右边大约三十米就是定边河,最窄的地方只有十米左右,右边的河床比路又低了五米左右,是个天然的卡点过了这个点以后大约一百米左右就开阔了不少,而且那里河流相比这边要平坦不少是一个弯道,所以王湛将交易的地方选择在那里,然后连夜指挥人手在下坡的地方用带来的木匠用木头打造了俩米左右的木墙,然后在木墙的后边开始指挥着带来的人开始制造小型的石堡,当然不是那种能够长期的只是把石板交叉堆叠成五米左右的石墙,然后在里边用木头做成各种支撑,到了最上边用木头搭起了底板和顶棚而已,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石堡,几乎动用了他所能动用的全部人手,人们以接力的形式,五千左右的人马,运送了一天半才将需要的20多吨的石板以及木料带到了这里,当然他们建造的时候莫楞早就知道了,在莫楞看来,这就是小孩子的玩意,过一半个月河水就开始结冰,结冰后这个石堡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很快第三天到了,王湛带着王智和王义来到了木墙的后边等到了过来的莫楞,这时候莫楞带着大约600左右的人还有一堆羊皮,看着木墙后边的王湛说道:“后生,你不厚道啊,过了定边城就是我乌鸦部落的草场了,你在这里造这么个玩意,老汉很不高兴啊!”王湛说道:“最近你们草原人不安分,本王胆小,等交易完了,我的就会撤走,来人,开门,给莫楞老哥把我从晋阳带来的好酒送过去。”几个士兵将闸门打开然后将十五石盐和一坛酒搬出去,然后放在了五米左右就不在往前走了,退回了门后,莫楞看着王湛笑道:“看来咱们的王子很怕死啊,不想咱们这些汉子啊!过去几个人看看,盐的成色如何!”说完一个个子不高但是很壮实的男子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这人是莫楞的儿子叫占熬,是这个部落数一数二的好手,曾在今年的战斗中砍掉三个敌人的脑袋,受到了白羊部落不少人称赞,白羊王已经放话,占熬在明年的那达慕上取得了好名次的话,将他收为干儿子。这对于乌鸦部落来说是一个又一次崛起的希望。他来到了盐包前,用刀子轻轻的隔开一个小口,然后挤出了一点,倒在手上的时候,不由“嘶”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说道:“阿大,这是上等的霜盐。”这时莫楞也骑马过来,看着儿子手上的雪白的盐,捻了一点,吧嗒了以下嘴,对王湛说道:“后生,实性人,老汉觉得你这个人可交,来吧你把酒打开,哈一个。”王湛端起了早已准备好的就对着莫楞说:“老哥,那就进来吧,我这里还有些小菜,自己做的,让下边的人开始换吧,人一个个的来。”这时在简单的木头房子里边,王湛早让人,摆好的几个小菜,有豆腐干,豆腐皮,吵豆子等自己特产,还有一锅鱼汤,一盆面饼子。进来的有四个人,王湛带着王义,王智坐在了地上然后摆上了酒碗,外边的交易已经开始,莫楞和王湛的酒已经开喝,莫楞说道:“说实话,老汉也只是在年轻的时候在你们晋阳见到过一斤霜盐,用了一头牛换的,以后一直是换你们的块盐,霜盐太贵了,老汉吃不起啊!你们这些哈醋的脑袋里边弯弯太多,但是你这后生不错啊!”王湛道:“老哥,以后咱们就是邻居,本王以后封地就这么大,又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就是新来的给老哥交个好,本王的舅舅有一个盐池,以后要多少霜盐,老哥一句话,羊羔子给你三斤,牛给你三十斤,你就不用说自己吃,拉到了其他部落,你能挣多少,不比你去放羊强。”一顿酒喝下去,俩人的关系又近了不少,走的时候拉着王湛俩人又结拜了一次。然后骑着马走了。给王湛留下了一队羊皮和羊杂。王湛立即组织人手将羊杂清洗干净然后架起大锅将他们用盐水煮过后晾干,这将是今年冬天为数不多的可以为士兵们补充的肉食,羊皮可以硝制以后做各种皮衣保暖,另外关于城外的草场,也可以称这机会进行开垦了,固然说还有一定的风险,但是最起码不用让人直接就到城门口了,留下了200士兵和学生进行交换和一队车队进行运输以后,王湛就准备回城了,这是外边人传话莫楞的儿子占熬来了,他带来了莫楞的回礼,放进来以后,是三匹异常雄壮的战马,虽然在王湛看来,这也不是什么顶级的好马但是,这是个好的开头,后边还跟着几个牧人,牵着有个二十头左右的驴,占熬告诉王湛说:“这几头驴是今年马奴村的礼物,一并送给王湛了。”王湛让人拿了个皮袋装着酒交给了占熬,告诉他,以后有来到这个市场,每次都有好酒招呼着,然后就让人送走了他,转身美滋滋的看着这些驴,这可是好东西啊,在没有实现机械化的时候,对于农耕民族来说,驴才是北方耕地的主力,这种东西吃的少,不废饲料,而且还性格温顺,相比于马来说实在是太省事了,别说一家养一头,就是三家或者四家有一头驴的话,那么他们的生产力将远高于普通人家,驴可拉车,可驮货,而且在走山路的话也要比牛好的多,而且可以生出骡子这种彪悍的运送主力,固然怀孕的时间是是几个月,但是要好的多了,至于牛的话就需要带代价要高,对于草原人来说驴,没有什么用,不会对他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但是牛的话是他们的肉食,会让人眼红,所以就目前来说,其实马和牛的作用不一定要比驴强多少。安排了手下把驴送回了城里,自己留在隘口,召集了几个队马奴村了解的人过来询问,原来这些马奴村,是白羊王在山羊部落的奴隶的后代,他们大约有七千人左右,专门为草原人种植苜蓿,然后每年冬天,将村里收割的苜蓿和成年的男子,送到白羊部落,同时送去的还有挑选出来的少女,这样的马奴村听说在白羊部落不下五十个,他们是在每年部落打草的过程中收回来了,一部分是战败的部落,所以过的十分凄惨,他们不仅要向白羊部落缴纳东西,还的接受山羊部落的剥削,还的向乌鸦部落缴纳一部分,今年看来是没有办法了才缴纳了部分驴,而莫楞却觉得那些没用的东西不如送了王湛人情。明白了结果的王湛突然想到,定边寨以北的自己的封地,以前也许就是乌鸦部落的马奴,可是自己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那就说明今年乌鸦部落在草原上的争夺,被人阴了,死了不少战士,不然他们不会那么好说话,还让自己在隘口建立石堡。那么今年可能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既然乌鸦部落实力受损,那么山羊部落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再加上自己的布置,估计今年的冬天可能是自己能把山羊部落干掉的话,明年将是王湛发展的大好时机。可惜的是王湛没有任何情报的支持,不知道草原部落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就自己现在五百士兵,加上训练几个月的农夫,根本没有办法跟俩个部落硬拼,哪怕是坐山观虎斗,也的保证自己是猎人而不是食物,几千年的历史告诉王湛哪怕是再菜的骑兵,也不是农民可以对付的,用什么陷马坑,长矛之类的东西固然可以试试,但在没有特定的地理环境,没有战略纵深,就是没有逃跑的地方,对于步兵来说那就是噩梦,成长于残酷的自然环境生长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他们也许懦弱,也许胆小,但是如果有哪怕一丝的希望,或者如果有人动了他拥有的或即将拥有的一点利益,那么他的怒火也不是一些人可以承受的,豪杰每多屠狗辈,只不过是也许有个人动了他的狗而已。所以在没有碾压的实力以前,最好不要想着由自己挑起争斗,当然如果自己有单枪匹马杀到北极的实力,王湛也不介意搞点事情,但是就他现在的身体,就那个叫占熬的小子都扛不住,别说别人,那些吃肉长大小子,身体的爆发力不是盖的,更别说还有那些一顿吃一石,手撕虎豹的猛士,所以这点自知王湛还是有的。把王义带领着一百士兵和五十学生兵守着这个隘口,并且告诉他,交换食盐的人必须是单个的人或者乌鸦部落的然才换以后就带领着多余的人回到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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