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郭尔奇骑着马飞驰而来,脸色凝重:“阿哥,贝勒府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贝勒府传来消息说,大汗在陶和院被东哥格格所伤,如今昏迷不醒。现在大福晋正在调查。”
“你说什么?姐姐伤了努,大汗?这怎么可能?”雪灵瞬间不淡定了。姐姐那样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伤人,而且还是身体强健的努尔哈赤。
皇太极调转马头,朝着贝勒府疾驰而去。
陶和院
大福晋阿巴亥坐在主位上,悠闲得喝着茶,眼底全是算计:“东哥格格,你不应该解释解释吗?”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是他自己摔的。”东哥脸上那一抹清冷让阿巴亥看着就上火。
一个老女人仗着大汗的宠爱,目中无人,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可恶:“东哥格格,你真的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吗?大汗武艺高强,怎么可能是自己摔的。就算,你要找一个脱罪的理由,那你也该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东哥格格讽刺的看着阿巴亥:“大福晋,对于我来说我有必要推卸责任吗?你见过大汗何时处罚过我。我所说的就是实话,你信不信都不重要。再说了,就像你说的,大汗武艺高强,又怎么可能是我一个弱女子伤得了的,大福晋说话还是动过脑子的好。”
雪灵给东哥将过不少手撕绿茶,智斗恶毒女的故事。听的时候东哥感觉相当过瘾,如今又派上用场了。想到这里,东哥还是微微露出一丝微笑。
“你。”东哥一席话成功激起了阿巴亥的怒火,阿巴亥冷冷的笑道,“东哥,你别忘了,现在大汗被你害的昏迷不醒,我身为大汗的大福晋,有权力处置你这个杀人凶手。所以我奉劝你,最好乖乖认罪,否则···”
“否则什么?阿巴亥,我看你生了孩子后连耳朵都不好了,怎么也不找人看看。还有,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说话,否则谁也救不了你。”阿巴亥威胁着。
东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真的是蠢。
阿巴亥闻言:“你什么意思?”
“哼,我说过大汗是自己摔的。还有大汗只是昏迷,还没有死,所以我也不是你所谓的杀人凶手。那么现在反过来,我倒是想问问大福晋你诅咒大汗,又该当何罪?”东哥犀利的目光看向阿巴亥,阿巴亥内心一颤。
没想到东哥还有这样的一面,她们都小看这个老女人了。
“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诅咒大汗了。”阿巴亥紧紧握着茶杯。
一旁的柯则依轻轻拉了拉阿巴亥的衣服,轻声的说:“大福晋千万不能生气,不能被他牵着走。”阿巴亥从东哥身上把目光收了回来,喝了口茶,稳了稳心神。
“东哥,你也说了就算是你做的,大汗也不会罚你。既然是这样,那你又在怕什么呢。直接承认,也省的大家在这里浪费时间,你说呢?”阿巴亥循循善诱着。
东哥真的感觉甚是好笑,这话里话外分明是想让自己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一旦承认了,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又不是自己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东哥那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正和了阿巴亥的意,就知道你死都不会承认,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不然自己怎么借题发挥啊。
“东哥格格真是好骨气,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样一直保持下去。”阿巴亥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东哥内心更疑惑了,“柯则依,去给东哥格格好好教一教规矩。不承认,那就打到她承认为止。”
东哥抬起眼眸看着阿巴亥那虚伪的面孔,果然是好心机,好算计,料定自己不会承认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想出这样一个糟践自己的主意。
“阿巴亥大福晋,你这是动用私刑,想屈打成招吗?”东哥一身傲骨,怎么可能会让阿巴亥得逞。
阿巴亥随意的看着东哥,一脸笑意:“哈哈哈,东哥,我只是教一教你规矩。动用私刑这个罪名我可不敢担。”
柯则依听命上前就想给东哥一巴掌,只听“啪”一声清脆的声音飘荡在房间里。柯则依的左脸上瞬间起了一个大大的红掌印。
“你。”阿巴亥双眼喷火得看着东哥,打柯则依的脸就是打自己的脸。
“你什么你。我姐姐也是你随便可以打的吗?”稚嫩且不容忽视的童音从门外随着一个小小的身体进来了。
雪灵直奔着东哥方向走去,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见东哥完好无损一颗浮着的心又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