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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知所措

两人一前一后来倒池塘边,陈晓发现池塘边有一块大青石,便邀请姑娘坐下休息。此时的两人已没又了刚才的尴尬,却也不知如何相处。长这么大,陈晓第一次和不认识的女孩子单独相互,男生放不开,女孩子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又遭此一劫心中还未平复,两人在青石上坐了好久,陈晓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寂静,便大着胆子,结结巴巴的问姑娘芳名,家在何处。小姑娘刚开始还在愣神,冷不丁听见有人问话,不觉间一个啊就出口了,发现自己失态了之后赶紧回答自己是龙泉山下农夫之女,姓张单名一个雪。陈晓哦了一声后,又没了下文只是口中反复念着“张雪,张雪,雪儿,哎雪儿”,陈晓虽然念的很低,但还是被小姑娘听到了,听到陈晓叫自己雪儿,便低下了头,不停地摆弄手指,无意间看见自己水中的倒影,发现那叫一个邋遢,赶紧就来到陈晓身后蹲在池边用水清洗了一下,洗好之后,站在青石旁的古树下,整理自己的秀发,此时躺在石头上的陈晓正在透过树叶间的空隙看那小小的天空凸起的地方顶着背疼,陈诚便翻了个身,看见坐在树根上拨弄自己头发的张雪,阳光晒在张雪的身上,秀发上的水珠在闪闪发光,粉嫩的面颊,淡淡的嘴唇,是那么的可爱,真像书中所说的仙女,陈晓不自觉的就看呆了。张雪转过头来发现陈家二公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顿时不好意识起来,羞涩的提醒道:“公子”陈晓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就转过去,这脸那是火辣辣的。这样一来两人又是尴尬无比,只好盯着池塘里泛起的涟漪。

张雪看着头顶的太阳,想起自己还要赶回家做饭,可刚才的一幕还在眼前挥之不去,想叫陈晓陪着,可有因为是女孩子,有点说不出口,再加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知如何向父母解释啊。鼓起勇气走到陈晓身旁,用手轻轻的点了点陈晓,看着转过头来的陈晓,喃喃的说道:“今天感谢公子相救,要不然小女子也无颜面再活在这世上。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愿给公子当牛做马,希望公子不要嫌弃小女子。”说着就跪倒在地,对着陈晓就磕头,陈晓那是急忙扶起,结结巴巴得的喊道:“雪姑娘,在下救你实属应当,并不求报答,不必这样,不必这样。”扶起张雪后,看着张雪额头的的泥土,陈晓细心的用手轻轻擦去。

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陈晓替自己擦去泥土,张雪脸红的说:“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陈晓看着低着头咬着嘴唇的张雪,拍着自己的胸脯激昂的说:“姑娘请说,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当竭力而为。”张雪卷成拳头的玉手攥的更紧了,抬头看了一下陈晓说:“公子今日之事,事关小女子清白,可否请公子不要告知他人,好不好。”陈晓看着眼前之人,知道今日之事传出去对一名女子来说,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那些人并未得逞,但有些事情在人的口中就会变了样,此时武侠小说中大侠们发誓的情景一闪而过,为了张雪放心,陈晓便单膝跪地,学着大侠们的样子左手举天,伸出双指,说道:“皇天后土,我趁晓今对天发誓,如将今日之事告之他人,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慢,公子不必发誓的小女子相信公子的为人。张雪用手捂着陈晓的嘴巴着急的说道。

陈晓站起来,看天色已到了正午,到吃饭的时候了,想张雪此刻也想赶紧回家,就说道:“雪姑娘,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张雪扭捏道:“我现在还不能回去。”陈晓不解的问道,为啥啊,张雪,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我,我,我怎能穿着你的衣服回去。”陈晓追问道,有何不可。张雪急得直跺脚,躲在了地上,捂着头“你讨厌。我的衣服都坏了,咋能回家了,还有穿的你的衣服,万一被人看见,就完了。”陈晓这才明白现在确实不方便回家,不穿自己的衣服话,很明显就可以看出被人欺负了,穿了的话,一个女孩子穿的男人的衣服被村里的人看见的话,又要解释不清了。这可咋办了,陈晓没处理过这种事,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干站着。

蹲在地上的张雪,哭泣了一会,然后抬起头,对着陈晓说道:“你真的是黑油湾陈龙陈大员外的二公子。”陈晓不知张雪此话何意,也没多想,说自己确实陈府二公子。“哦,那你可不可以陪我到家里,给我父母说一下我并没有失去清白,好不好,相信凭借陈家的威望,父母甚至是村里的人会相信我的。”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大的敌人,美女的眼泪威力那简直是核武。那怕钢铁做成的汉子此刻都会化作一摊水,更何况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傻小子了。看着泪眼汪汪的张雪,此时此刻,又有几个人会拒绝了,被美女所求,巴不得了,还敢拒绝,那肯定脑子有问题。

陈晓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就这样张雪带着陈晓就来到了龙泉山下的龙泉村,刚进村口就有一对小屁孩在玩泥巴,旁边坐着两位对村中发生的大事小情一清二楚的富态农妇,正在大柳树下嗑着瓜子,愉快的交流,昨天谁家老口子打架了,谁家丢了一枚针,等等。看见走过去的陈晓和张雪,便停止了交流,连玩泥巴的小屁孩也忘记了手中的玩具,那一刻,世界的主角就是是陈晓他俩。异常的安静使陈晓不知所措,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张雪往前走。看着消失在转角的二人,村口的农妇,把高个贴到矮胖农妇耳边,王姐,那不是老张头家的闺女吗。咋穿着男人的衣服,好像就是旁边那小子的。胖农妇半闭着眼睛,往嘴里丢了一颗瓜子,鄙视的说:“可不是张老头家的的小浪妮子,这是又勾引到了哪家的公子哥。”

“王姐看来这张家有事要发什么了,我们去瞧瞧。”

“走,我到要好好看看,这小浪妮子演着啥戏。”这两位带着小板凳,牵着娃,就向张家走来,一路上还拉拢了好几十位吃瓜群众一起去看戏。

这一路走来,看着时不时碰见的老百姓,陈晓终于忍不住了,将张雪拉到角落,看四下无人,就说:“雪姑娘,有没有人少一点的道路,这样明目张胆的,是不是不太好,人言可畏啊!”

张雪细声细语的回答“公子我知道,人言可畏,更何况是关于女孩子的清白。虽然今天发生的事,那些坏蛋并没有得逞,可毕竟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已经是那坏蛋的人了,让我嫁给那个坏蛋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一想到我的父母,女儿还未尽孝岂敢离去。哪怕是要遭人白眼,我也要坚持下来,我只愿在公子眼中,不要嫌弃小女子。”

陈晓看着眼前这个无比坚强的女孩子,突然间产生了别样的情愫,不自觉的将其抱入怀中,安慰她道:“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走到张雪家外,张雪便叫陈晓在门外等着,叫他的时候,他再进来。就在门外等候的时候,陈晓发现不知何时起附近出现了许多人,都在盯着自己偷偷交谈着。虽然陈晓从小到大一直在被人注视,可今天只穿内衣被人家议论还是长大后的第一次,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开始埋怨张雪为何还不叫自己进去,看着附近越来越多的人,陈晓开始觉得不妙,这么多人是要干啥,难道雪姑娘的事被他们知道了,不,不,不,当时应该没有其他人啊,就在陈晓胡思乱想之时,门开了。张雪出来叫陈晓进去,陈晓看见张雪出来,急忙就问:“雪姑娘,你终于出来了,令尊没有难为你吧,还有这附近不知何故聚集了好多人。”张雪看着那些吃瓜群众,不知觉的笑了一下,陈晓虽然看见了但并未在意,而是急忙来到院中。此时张雪已经换好了衣服但却没有将陈晓的外衣送还。陈晓想要要回,张雪却叫他不要急,不要急。没办法,陈晓只好穿着内衣跟着张雪来到正房。

来到正房啊,陈晓这才发现,这张雪家虽然算不上富裕,但也还行。张老汉夫妻俩坐在太师椅上,愤怒的盯着陈晓,陈晓还以为这张老汉是在生那坏蛋的气,可是等到这张老汉一开口,陈晓傻眼了。这张老汉说的话是:你就是陈府二公子陈晓。陈晓恭敬的回答道:“伯父,晚生正是陈府二公子。”这张老汉又说道:“好的,陈府,好一个陈府的二公子,长得是一边人才,却没想到会干出如此无耻之事。”陈晓一愣,不知张老汉为何如此说来,只好请问张老汉所说何事。没想到此话一出张老汉直接就将茶杯扔在了地上,很是生气,骂道:“混蛋,你玷污了小女,坏了小女的清白,还在这问所谓何事。嗯,难道陈府之人就是如此下流无耻,敢做不敢当吗。”

张老汉这话可把陈晓弄糊涂了,自己明明是救人,如何变成施暴之人了,就在陈晓丈二的和尚摸不得头脑时,张雪站出来说道:“父亲,不要这样,这是不能怪公子,我是心甘情愿的。”“啥,喂,雪姑娘这话可不敢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干,你心什么甘情什么愿啊。”陈晓虽然心中如此想到。张老头看女儿不知廉耻,袒护这混小子,怒不可遏,冲下来就是一巴掌,直接就将张雪打倒在地,陈晓直接就愣住了,看见张雪接下来表现直接就傻掉了。张雪用手抓住张老头的衣裳,哭泣道:“父亲,您就原谅公子,所有的气就出在女儿身上吧,不关公子的事。”陈晓此时看着这父女俩慌了神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无力的辩解道:“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事情是这样的。。。”

“公子,么要忘了你说发的誓言。”张雪突然一句这,使者陈晓想起自己的誓言,又看看已经站满了人的小院。将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张老头看着满院子的乡亲,指着陈晓就说:“乡亲们啊,这小子玷污了我家雪儿,事到如今还不承认,乡亲们要给我们做主啊。”

陈晓此时真是有口难言,看着议论纷纷的乡亲,看着哭成泪人的雪儿,看着在哪愤怒的张老汉,此时这位十六岁第一次感受到了莫名的害怕,无助。听着乡亲骂道自己是禽兽,流氓,更有甚者连自己的父母都诋毁,真想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告诉大家,可是,自己是要励志当大侠的男人,又怎能做出违背誓言的事情来,只好默默忍受的一切,委屈,屈辱,涌上心头,陈晓仰起头,做大侠的男人是不允许流泪的。就在昂起头的那一刻,陈晓感觉到脑后有风,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所有人都被刚才发生的事愣住了,在张雪的惊声中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去救人。原来这张雪在这龙泉村有几名狂热的追求者,这不听说张雪被人欺负了,有一名提着木棍就怒气冲冲的冲进张老汉家,从大家口中得知院中穿着白色内衣之人就是那个流氓,二话不说就朝着陈晓抡了过来。

陈晓倒地之后,这二愣子还想继续,要不是张雪拦着,陈晓说不一定就被打死了。虽然这陈晓是张老汉口中的下流之徒,但毕竟还是陈家少爷,小小的一个龙泉村还无人敢跟陈家过意不去,所以赶紧就对陈晓展开了救助,在这些之中,原本应该最希望陈晓死的张老汉救人时却比任何人都积极。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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