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否在屏风后,似乎笑了,“阿九,你放心,我与铃子一起讨论修行之事甚多,你不必担心。”
这家伙,都叫上铃子了,还一派春心荡漾的声音,叫我怎么不担心。
“那你这次上梓水阁,要去找你师父吗?”
安静了一会儿,我才听到阿否回答:“嗯,只要她好,我便足以。”
要不?我把他师父的事儿,告诉他?早说晚说,都得说,早知晚知都得知。
我正要开口时,那孟陵之这个煞风景的来了。
“君兄,阿九。”
我,,,有没有说过我泡澡的时候,你们其余人等尽量有多远就到多远去?
“孟陵之,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澡堂子来干嘛?”
那屏风后倒映出孟陵之的影子,与阿否对座着。
“阿九,在修炼到第五式了,也甚是快。”
我都不用想,都能猜到孟陵之那笑得月牙弯弯的双眸底下,是何等样子。
“好了,陵之,东西拿来了吗?”
“嗯,东西拿来了?”
自打这俩人上太神山以来啊,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
“这个便是梓水阁之上,看管怨灵的四方之地。”
“没错,雪花儿将这东西拿过来时,我也是吃了一惊。”
嗯?雪花儿?雪花儿是谁?这又是哪个跟文子一样小间谍吗?
“嗯,辛苦了。”阿否沉沉的应道。
我想了想,“阿否啊,你可得注意安全啊!我在书海阁等你回来哟。”
老妖怪的事儿,还是缓缓吧。
阿否那么认真在乎,要是知道这事儿不对头,真的好怕他魔怔啊!
可是,我这般好意的想着,这屏风后的俩货又笑了。
“阿九啊,我又不是做穷凶极恶的事,就算真的被发现了,我也有办法圆回来的。”阿否那好听的低沉带有磁力的声音响起。
嗯,也对,圆回来吗?跪下说瞎话的那种?
“对了,君兄,我若记得没错的话,你似乎生辰快到了。”孟陵之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嗯?生辰?君知否的生辰?
我看不到屏风后阿否的样子,只能大概从影子上看到,阿否似乎在半扶额,“我都快忘记这件事儿了,好像在五日后。”
“陵之记得可真清楚,人族轩辕历第两万三千五百二十六年九月初九。”
“这是自然。”孟陵之回答道。
这玩意儿好像我从没有过过,以前看画本,问老狐狸我得生辰,总想过一过那画本上那种气氛。
老狐狸却说我是别人送的,所以他也不知道。
所以,我从来没有过过那种日子,忽然感觉胸口闷闷的,我从池水而上。
“阿九,你的生日呢?”阿否问道。
我,,,我怎么知道?
“五天后!”
“嗯?跟君兄是同一天?”孟陵之有些惊奇。
“怎么?不行?”
我穿了半天,但奈何那个腰带打结着实厉害了一些。
我硬是弄了半天都没有解开,颇为气恼的再打了一次结,走了出去
屏风后俩人一身白色修行衣,孟陵之虽然是欠怼了点,但不得不说跟阿都互相对座,场面是真的十分养眼。
阿否眉头忽然一皱,“阿九,你的腰带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过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