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是大哥,好不?”我终于是忍不住了。
搞了半天,君知否这小子又要让我发誓,这誓言发着很好玩儿吗?
“我!”君知否忽然面露厉色,然后颇有些头痛的扶了扶额头,“认真一点行不?”
“哼!”
貌似我是男是女这个不算欺骗吧,毕竟我现在已经离女的脱离了,这不算欺骗吧!
呃,,,那个,魔族王子这事儿,我这儿算隐而不说,不算骗吧!
还有上次,告诉他怕是做不成官,也不算骗他吧!魔族王子那事儿处理不好,可是要命的事儿,命都没了怎么保住官位?
嗯,,,所以,,,。
“你呢?你会不会对我欺满,对我信守承诺?”
月光下,君知否那双去星海一般深邃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你不欺,我守诺!”
“嗯,好的!那于我有血脉联系的吾弟君知否,我这一生都会对汝信守承诺,永不欺骗!”
这似乎是我在人族的第二次立誓:
第一次,与君知否拜了东极万物之神,与之拥有血脉联系,成为兄弟!
第二次,与君知否相约,你不欺、我守诺。
君知否忽然笑了,“臭弟弟,你怎么这么不乖?当心哥哥打你哟。”
我,,,心态,,,再去蹦一次,赶快去!
“出来吧,陵之。”君知否忽然侧头叫道。
陵之?孟陵之?他也在这儿?
只见他从可挡住人那么粗大的树后走了过来,嘴角噬着柔柔地笑意,走道我俩前,盈盈一拜:
“陵之,拜见公子。”
“孟陵之,你,,,你,,,干嘛?”
这家伙今天做的那简直不是事,虽然最后那条蛇是解决了,但他确实坑。
“初见时,我就认出公子了,您与十二岁时,变化并不太大。可是,公子您似乎并不想与陵之相识。”孟陵之月牙弯弯,似乎今天那个不是他一样。
还有他的话,为什么感觉他们早就相识了一样。
“因为我要去找一个人,以前的事都不及她半分。”君知否沉沉道。
“记得当年,孟师为我取名孟回,字陵之时,公子也是孟师心中最为满意的继承人。”
月光下,孟陵之的似乎在回忆什么。
“抱歉,我可能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可是,陵之寻您多年,只是为了追随您。难道,您忘了?”
君知否忽然目光冷冽,随后变得温和起来,“师父只想让我做自己开心的事儿。”
孟陵之轻笑,“公子,那人可是一直在寻找您。您觉得,当年的事儿,那人会放过那只怨灵吗?”
怨灵?老妖怪?!又有怨气又带着灵气?可是,我遇到老妖怪时,他明明就没有灵气啊。
我听得蒙了,所以,,,
“等等,”我打住道:“所以,今天你如此坑,到底是为了啥?”
孟陵之又一次轻笑,似嘲讽一般,“原来你还不知?巧工是我家师一手所造,但里面却有一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那就是凤凰涅槃之火。
然而,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六界算起来总共只有四位。”
“所以呢?”
关你今天坑人有什么关系?
“我家公子刚好在其中一位,可是我跟君兄相处这几日,我始终旁敲侧击,他却都一一挡了回去。甚至还问我是否来自灏镜?
所以,我只好找时机让他自己承认,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开巧工。”
“你证明了,又怎么的?那你还得乖乖地叫他一声公子。”
咦?孟陵之这么受虐吗?”
“不止,那人也在,这样就算公子不愿意跟我回去,那人也会起疑,查找起来,公子终究还是要跟我回去。”孟陵之似乎胸有成竹。
我,,,我能说,我没明白,好吗?
我求救一般看着君知否,君知否低头看着我,“知道我的金叶子从哪儿来的吗?”
我,,,怎么知道?
“我母亲给我留下来的,我知道怎么取出来,但我不敢取很多。因为我父亲,会抓到我,让我把母亲的家业全部给他,所以我不敢回去。
陵之和他师父都是我母亲的仆人,但他们想让我回去,把我父亲的家业吞了,不然我父亲就会去吞掉我母亲的家业。”君知否如是说道。
这,,,这,,,这么赚钱的事儿,可以叫上我吗?
“可是现在我师父去养病了,所以我得上太神山。”君知否看着孟陵之,“陵之,这么些年,确实也辛苦你们了,但我只有看到我师父平安以后,我才会去想其他的事儿。”
“一切都听从公子的意思。”孟陵之月牙弯弯。
“呃,,,”君知否一顿,“要不,你还是换我君兄、阿否吧。”
“君兄!”
回去的路上,我就纳了闷了,那君知否今天让我发誓到底是为了啥?
“我都把秘密给你分享了一半,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你不得发个誓证明一下你自己吗?”君知否一副我亏了的表情。
嘿,是我让你给我分享的吗?
没想到,君知否那厮居然是人族大户人家,估摸家中钱财比那个墨城首富之子宁疏还要多。
这家大业大的,确实容易招人眼馋,比如我~~难怪不敢与孟陵之相认,逼得孟陵之用这样的办法。
不行,我得好好抱住这双大长腿,以后的猪蹄可全得靠他了。
晚睡晚起,当我第二天醒来,小风正在湖边扎长辫。我这才发现她的头发也很长,乌黑柔顺,跟君知否有得一拼。
君知否跟孟陵之正在弄吃的,独独那玄衣人不见了。
小风回头,笑得十分悦耳,“连城将军,您醒来了?”
我虽然心中虚荣倍增,但还是要风云轻淡,于是,我淡定地点点头。
君知否扔给我几个野果子,“一边吃一边走,就等你了。”
“嗯?那玄衣人呢?”我问。
“他一早便走了。”孟陵之将那巧工装好水,抱在怀里,月牙弯弯,笑意连连。
嗯,这才是初见时那绝美少年,昨天那是撞见鬼了。一时之间,也把玄衣人忽略掉。
我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墨城水晶这边,走的时候,是一群人,大概几百来个吧!回来的时候,撑死不过百来号人吧,还都是在重度昏迷状态!
呃,,,其他人?三次生命都用光了?
赶忙将打来的水一人喂了一点,但显然不够,于是,我们这一天结队在湖边与火炉水晶来回两边跑,终于是把剩下的人七七八八都救了回来。
我将怎么救他们的,包括怎么武斗灵衡蛇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些少年哟,听得那个一愣一愣的,顿时是对我们心怀感激。
其中,以杀死蟒蛇为首的君知否马首是瞻。
其他人都被省略成渣~~。
然后,在君知否的合理分配下,由我带着几个能力稍微好点的跟着我去打吃的和打水回来,但要十分小心。
小风和孟陵之去带着几十号人去踩野果子,剩下特别弱的人,由君知否照顾着。
这个人数分配真的,,,按实力来分吧,自我安慰中。
林海太神方:
“师父,墨族这方还真是甚是有趣啊。”一只小白狐三两下跳到火炉之上,神术施展的挪移术,将林海的每一处都一览无遗。
只见那火炉旁,一张长椅上躺着一白衣胜雪的女子,长发未束随意的撒在长椅上,最后垂落于地面。
小白狐的声音传来,那女子似乎皱了皱眉,但终究未清醒过来。
小白狐见女子并未理他,打算顺着火炉跳到女子身上,却在半空卡住。
脚下就像有透明的地一样,小白狐踩到上面,“师父~不要睡了嘛,师父~,陪陪徒儿嘛。”
小白狐歪着头,小爪子不停地挠着地面,撒娇道。
那女子终是被吵醒,缓缓整开一双淡青清冷的双眸,那清冷而又慵懒,却又带着无尽岁月的气息,她喊了一声:“青疏?”
小白狐十分激动的挠着透明的地,“师父,师父,您终于醒了?师父,呜呜呜呜,,,您都好几日都没有理我了。”
“这是第七日了?”女子似乎睡意又来,双眼微眯。
“快了快了,师父,抱抱徒儿嘛~~”其实这是第二天。
“嗯?师弟他是降低了难度吗?这在林海之上制造幻术,模拟林海之境?”女子有些疑惑,又微微摇了摇头,“不对,幻境不止林海。”
“暮卿师叔,不是主考官吗?这挪移术不是显示的林海吗?”小白狐歪头不解。
“zzz~~。”
“师父,你讨厌~~,唔——。”小白狐在那透明半空地上,不停打转,嘴巴却被紧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