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这一夜似乎睡得很沉,也很安稳,直到第二天清晨。男孩徐徐睁开眼睛,他感觉就像做了场梦一样,收拾了下情绪。“小子小子,昨天看你那妇人是谁啊”老人看到男孩醒了急忙问道。“她是我在外游历遇到的一老人,你问这个干嘛”男孩问道“不干嘛,只是看你俩昨天那样,有些好奇”沉默了片刻老人又问“你知道她的名字吗”男孩不高兴了“你问那么多干嘛,你看上我家老太婆了”老人听到这话老脸一红,然后愤愤的说“你小子放屁,不跟你闲扯淡,这妇人既然不是王族贵族那她是如何进来的”“你傻啊,我之前不是让余富找她去了啊,你没听见”老人一听,也是一愣,怎么忘了这个,“她不放心,就让余富将腰牌借给她”男孩又补充道。“小子,难道你不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吗”“那奇怪了”男孩问道。“第一,先不说她有没有执事腰牌,就算有以她的情况,怎么可能不受盘问的就进了这苦阳王宫之中,还到了这里,只要被扣留调查,绝对就是个死”男孩听到老人这么说的确是这么回事,自己的确没想过。“第二,你好像说过她是个瞎子,那么这也就是最大的疑点了,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王宫如此之大,就算一个正常人再怎么绕也得一天吧,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瞎了”男孩一听也愣了下,“是不是她请人领她来的”“小子啊小子,我还以为你很聪明,怎么能蹦出那么愚蠢的问题呢,你见过瞎眼的执事吗”男孩一听,哈哈一笑,也是。“第三就是那个余富了,这不归狱乃王宫禁地,其中还关押着可能引起天下变化的人重要性不用我多说了吧,就连一般的王室贵族都别想进来,那执事腰牌说给就给啦,这不扯吗”男孩听完,脸色明显一沉,老人的话深深的刺中了她的内心,是啊,为什么,一系列问题接踵而至的出现在男孩的脑中,“小子,多留个心眼”“我选择相信她,毕竟她救过我的命,还不止一次,如果她想要我的命大不了我还给她便是,若是想其他,那也无妨”男孩也认真的说道,不管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这么做是为什么,但终究是自己最亲的人,我坚信她绝对不可能害我,就算要利用自己我也心甘情愿。听到男孩这么笃定的话,老人也不多言,因为她知道男孩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若一再追问定会被怀疑,看来只有自己私下调查了,老人心里想了想。“老头,你是怎么知道王宫很大,并且走完需要一天呢,连我都不知道哦”老人被这个强行带离了思想,一脸蒙的,马上解释道“废话,那个王宫不大,自己不会算算啊”背后早已流满了冷汗,只是脸上强装镇定。男孩听完笑了笑,不再多言。看着男孩的笑,老人直发怵。“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大家都有,但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有些东西希望你在合适的时候告诉我,不要隐瞒,否则我不介意再把你送进来”男孩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再唠家常一样,可老人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为何这小孩身上霸气如此之重,丝毫不下于那苦阳大皇,这小孩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当然,我也会告诉你”男孩看懂了男人的神色,也平静的说。“滚滚滚,老夫要睡觉了”说完倒头就睡,其实心里也发谎。知道晌午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凡是原大昭旧部或与大昭有利益纠葛的打开牢房后,立即到大牢外场报道”话一说完,一群人跑了进来,一人开一个的将所有牢房全部打开,就退在一旁静静等待。“瞿前辈,老白,你俩可以出去了”男孩跑出了铁栏,来到了瞿鼎山的面前。只见两人一脸疑惑,不解其然。“对了,你也过来”男孩冲着荡魔人指了指。男人看了看男孩也慢悠悠的走到跟前。“多的不与三位说了,只能简单告诉你们大昭攻破了洞庭关”三人一听,大惊失色,久久没有缓过神来,男孩打断了他们的思绪,“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大昭来要人了”,只见到瞿鼎山与任白眼泪纵横,终于可以出去了吗,“老白你先过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其余两人听到这话,也都很自觉的回避。“老白我知道你与大昭有这庞大的马匹贸易往来,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出去后将我这两万两黄金好好利用,多的我不说了,但你我二人之事定要保密,否则万劫不复”说完男孩郑重的从怀中拿出银票交给任白,又给了他些许散钱,毕竟在外多需打点,他攥着这些银票,低头看了看男孩,深深的点了点头,也没怀疑。当然这些信息都是男孩从侠盗那问到的,毕竟这些江湖中人信息定会很灵通,而此人行侠仗义名声颇好也定不会骗他。任白走了出去,男孩又将那荡魔人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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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战时期武当道教以民族大义为重,积极投身到救亡图存的伟大行列中来。他们对国家竞行忠孝,倾其所有,支持抗战。一些道士和信徒挺身而出,一手拿香,一手拿枪,毅然战斗在抗日的最前线,实践着上马杀敌、下马学道的道教理念。1945年春天,侵占老河口的日寇组织特别挺进入斩队,偷袭设在武当山周府庵的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武当道教信徒和群众奋起抗击,彻底粉碎了敌人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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