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星领了圣旨回家后就看见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回来了
前几天因为某些原因他外出办事了,所以不在京城,他一回来就知道了许南星参加科举的事,此时沉着脸
“父亲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父亲,女儿问心无愧”
“好,你给我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不许给她送吃食”
话音落,许南星就被人带下去了
许南星在祠堂跪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在祠堂里随意晃荡了
一会儿坐在垫子上打量祠堂,一会儿又在祠堂里到处乱转,又时而自言自语,总之就是两个字,无聊
夜
许南星躺在由跪垫拼凑的床上休息,却听到了有人翻窗的声音,她顺势滚到用来上香的桌子底下,因为有一块布遮着,所以看不见
来人似是因为没看到许南星,就在四处转了转,许南星悄咪咪的掀开桌布一角,想看看来人
没想到刚掀开,那人就把她拉了出来
“许小姐可真会躲,让我好找”
许南星虽然没看见来人,但她已经听出了声音
“呵,太子殿下大半夜不在您的太子府好好休息来我这许家祠堂有何贵干”
“没什么,我就是想你了”说着,还低头在许南星的脖颈之间蹭了蹭
许南星被他的动作惊住了,僵直的站在原地
沈北遥对她的反应有些一些意外,不过,继续在她的脖颈之间蹭了
许南星也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沈北遥
“太子殿下!男女有别,注意分寸,咳咳咳”
“哦”沈北遥应了一声,就坐下了
“怎么最近咳嗽了”沈北遥看了她一眼
“哦没什么,快入秋了,老毛病犯了”
“你……决定了要入朝?今日早朝,那些老东西可都在唱反调,只怕你入朝,这路,不好走啊”沈北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起来
“那又如何,就凭他们那一把老骨头,想拦我?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了”许南星坐在他对面,眼神凌厉
“呵,如此便好,南星,不管你准备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尽我最大努力帮你”
许南星被他这句话惊到了,毕竟在以前,不,应该是上辈子,沈北遥一直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他对所有事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那……我便先谢过殿下了”
沈北遥并没有在许南星这里多做停留,毕竟他还有事要办
……
“殿下”夜白见沈北遥来了,向他行了个礼
“嗯,人抓到?”
“抓到了,在地牢里关着呢”
“嗯”
两人进了地牢,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关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叫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听到脚步声扒上门,用极为嘶哑的声音说“求你了,放我出去搞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人口中中的“他”是指前国师陆礼
当初陆礼一案着为蹊跷,沈北遥一直觉得不对劲,但无奈当时不够权,无法了解更多,后来他差人查了许多年,得到陆礼可能还没死,而眼前这个人或许知道陆礼的行踪
“我问你,你可曾见过陆礼?”
“没……没有见过他。”他听到陆礼两个字时身子颤抖了一下
“是吗?”沈北遥眯了眯眼睛,心知这个人一定在撒谎,至于他为什么要隐瞒关于陆礼的事,这就无从得知了
“好好看着,人别死了,他有大用”沈北遥向外面走去,对夜白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