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便过去了。
叶尘早上起来后便和他的父亲叶贺铭一起出了镇国公府,向着孔府坐着马车去。但在出门时叶贺铭看到两边墙上的对联时看了叶尘一眼。
马车上,叶贺铭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说“咳,尘儿,这五幅对联真的是你写的吗?”
听到父亲的话,叶尘暗想,这不是我“想”到的,而且在现在得世界上可没有,所以也可以说是我认真“想”出来的,并且也的确是自己书写出来的。于是他便对着父亲叶贺铭说“父亲,这的确是我写出来的。”
叶贺铭听到叶尘的话,便赶紧说“那你现在可以全部对出来吗?”
叶尘看着父亲奇怪的样子,便说“能啊。”
叶贺铭惊奇的看着叶尘说“你五幅都能对出来了?”
叶尘看着父亲奇怪的样子,便猜测到,难道父亲也想将这些对联对出来。于是说“是啊,难道父亲你有什么事?”
听到叶尘的话,叶贺铭尴尬的笑着说“没事,没事。”
看着父亲尴尬的样子,叶尘便知道叶贺铭大概也在对这几幅对联了,只是不知道对出几幅。他暗暗的哭笑不得,没想到父亲也会参与进来,他出这几副对联初衷是为了拦住来拜访的人的。
原来在前两天时,开始有大量的文人墨客来拜访叶尘,可是接待一番后,他就感到疲倦了,毕竟从早上到中午,他已经记不得这是他接见的第几波,而且后面还源源不断的有来拜访的人赶到。于是他便赶紧写了五副对联然家丁将这些对联贴到府外,并叮嘱说:只有能对出两副的才放进来。
有了这五幅对联,叶尘轻松了许多,因为从对联贴出去以后,就在也没有人来拜访他了。他也乐得于此。于是这两天他就轻松了很多。
但让叶尘没想到的是,在他的对联贴出去之后,便迅速传开,使得有大量的人来到镇国公府外想对出这些对联,但只有极少部分的人能对出一副,其他四副便对不出来了。慢慢的,不止只有这些文人在想,在传到官场上后,也有不少的人,也在苦思冥想。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些人在见面时问好也从“近来可好”变成“最近对出几幅对联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叶尘的父亲问他也是在上朝时,碰到有人笑着问自己对出几副了,叶贺铭苦笑的对朋友说“两副。”而他的朋友也安慰他说“别在意,我也只对出两副。”而叶贺铭听到朋友的话,心里暗自说,这是我儿子出的,我只对出两副,那岂不是说老的不如小的吗?当然,这些话叶贺铭没有说出来,而是笑着脸对着友人互相恭维着,而在进大殿时,叶贺铭也看见有不少人在讨论这件事,于是下定决心,等有机会一定要从尘儿那小子那里看能否弄得两三副对联,不然在同僚中太尴尬了。
可是真正开口时叶贺铭却开不了口了。
叶尘看着父亲欲言欲止的样子,暗中好笑,他大概也知道父亲想问什么了,只是叶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于是叶尘便对父亲叶贺铭说“对了父亲,我想出的那几副对联好像有点瑕疵,待会儿回来时想请您帮我看看纠正一下。”
叶贺铭听到儿子的话,便知道儿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目的,但看到儿子在维护自己的颜面说要自己帮他指正一下,那自己便帮他指正一下吧。
于是叶贺铭说“咳咳,既然要为父帮你指正一下,那等回府后你就将你想的对联写给我吧。”
叶尘看着父亲那一副“是你求我帮你的啊,那我勉强帮你一下”的样子感到好笑,毕竟这一幕可不常见。但他还是转移话题,免得父亲一直尴尬下去。
叶尘说“对了父亲,皇上这几天早朝时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宣布吗?”
还在为向儿子要对联而感到不好意思的叶贺铭听到儿子的话,立即想到这两天朝廷上发生的事,便对叶尘说“这两天倒是发生几件奇怪的是,就是皇上下朝后都会让几个大臣留下了,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还有就是将户部的所以账本带走了,我想皇上是要查账,可是查了好几次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这次突然将账本拿走是有把握查了吗?”
听到父亲的话,叶尘突然脸色一变,他赶紧对父亲说“父亲,皇上是长什么样的?”
听到儿子的话,叶贺铭很疑惑,而且看着他的表情还很凝重,便说“皇上是……。”
听完父亲的描述,叶尘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百分之七十的正确了。他从怀里慢慢掏出一块白玉,递给父亲叶贺铭,沉重的说“父亲,你看你认不认识这块玉。”
叶贺铭奇怪的看了叶尘一眼,但还是结果来看,一接触到玉,叶贺铭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是一块好玉”,但当他正想仔细看看这块玉时,突然看见什么,使他手一抖,差点将玉抖落。他急忙将玉轻轻放在一旁的软垫上,靠近叶尘低声骇然的说“这块玉你是从那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