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论曾经怎样,经历过的总是难以回还,可它带给人们的再也难以抹去;伏康心情沉闷,又自以为一切安然,不禁变得奢侈起来。
在沉闷烦恼中伏康越来越放纵,奢华的程度大大超过过去,人们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伏康变的经常在后宫的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同时也在寻找着奉承自己,与自己寻欢作乐的人;需要的才能之人不一样了,有一位厨子能够做出各种美食满足他的口舌之福,大腹便便也没有什么,御厨成为了大人物;伏康在华丽的大床上吃着一旁美人送来的美食,看着美人鼓着腮把灵龟做的美食送向自己,伏康也仿佛得到了极大地休养。
有人不满他的作为,谏说着过度吃喝纵欲对身体不好,我们都希望您活的更久;还找人说伏康的大床受到腐蚀,现在床腿不稳,真是不安全,因此床板也会受到影响的。
人们为受到腐蚀的权柄担心着,更是愤愤不平,现在要受那依靠献媚献美爬上高位的人的领导,有才能的怎么能心平气和呢,只是一切都在伏康的控制中,如果有人一味强求,恐怕就会倒霉了。
有个品行优秀,清平寡欲的人,看着伏康因为美女喂饭口腹大好,吃的很多,气愤着说,我提建议虽然可能倒霉,但最后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越来越多的人更加悲观,在内心的哀伤中也希望自己吃的舒服,毕竟只是看着,这么难受怎么能休养好呢。
地二北土看着大多数人还是平静的面对着一切,说着:“大多数的人生都是平淡的,人们奋力做事,总是需要休养吧;平淡的也许才是真实的,有了规模、惯性,放松消散,也是自然地本能吧。”
雷丁木看着伏康的作为气愤着,说着:“一切都是可以变化的,一片寂静哪里会有人们出现呢;现在伏康变化很大,我们也不能太过放纵他呀。”
地二北土说道:“产生的源头是什么呢,再大的事物总也不只是一成不变的,也许人们的过程性经历本就是超过人们自身的缘由极限的吧,认知总有限度,好坏比较,强弱变动,也是在细微中潜移默化吧。”
雷丁木说着:“慢慢孕育能量,曾经的顺从渐渐刚强,天地间自有震动波动,也许万物聚生的条件是必不可少的吧。”
两人低头走路聊着什么,突然感到有走山路的感觉,仔细看看周围,才发现不知不觉从平路走到变化的山路上了,看景不错,走路的感觉自己知道的更清楚。
2伏康也很无奈,可是有时候一但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会在惯性的控制下继续下去,更不要说,现在感觉消沉的伏康了。
伏康享受起来越来越过分,甚至达到忘我的境界,据说伏康的大床竟然因为人多曾经被压趴了。
不断有大臣对他进谏着,希望伏康打起精神,但他不但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还对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诸侯说着他们对事物的认识还是不够全面,应该解放思想,开拓进取;不时把他的一套理论拿出来说明着,有的大臣只好不再说什么了,在他的名词体系下能把他的体系驳倒吗,猪和牛本来就不一样嘛,互相间能说什么呢,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
更有甚者,伏康在对大臣诸侯进行新思想、新认识的教育之后,还强调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把床沿边的美姬送给受到赏识、有影响的大臣诸侯,让他们回家娶她们为妻妾,在家里好好享受一下爱情的快乐,就差没有与德高望重的共叙怎样才能快乐生活了,当然其实这样的事也没少做,仿佛这样才是好的。
他的一个儿子康厘看不下去了,找到父亲进行劝说,虽然使得伏康不是太高兴,但伏康也还是感到欣慰,仿佛看到了大家的希望。
但伏康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大家的劝说当回事,甚至后来他能一整日在床上玩乐了,他说着自己的真性情,有威望的也在无奈着,一些性情本就正派的诸侯大臣与他更加离心离德,但也无法浇灭伏康的欲火。
伏康在玩乐中也感觉更加迷失,有时想到到处都是一片享乐奢华之风,身边又没有什么支撑,身下的床板要是被腐蚀掉了,自己上哪里睡觉享受去呢,也是感觉很不好。
只是没想到几个大臣竟认真讨论起新思维下应该怎样更好的问题,使他在感慨大家的变通的同时,也想认真看看现在身边都有谁。
大臣们也是不得不在新思维下变通着,前段时间发生了地震,现在又洪水泛滥,如果不教导人们把竹子劈成条装饰的更精美能够卖更好的价格,还能怎么样呢,现实那么艰辛,找到匹配的思维理论,不就把现实安排好了吗,大臣们叹着气,也和伏康一样享乐着。
地二北土感慨着:“事情总在变化,不把越加坚持的大山消磨掉,人们怎么前行;但有时候警告过度了就显得小家子气了,我们总是连带效应的把不满发泄出来,伏康受影响有限,普通人反而要受苦了。”
西月一水无奈道:“你看出我们在背后做的了,我看着伏康的那个样子就生气,人总要发泄出来才健康么,虽然有些没办法的事,但谁让大家是一体的呢。”
地二北土说道:“大家的行动本就是一体的,显性和隐性一样对事情产生着影响嘛,你做了,我这喜欢救灾的就又有用武之地了,以后人们感谢我,你让我们怎么说事情的因果呢,大家总是无奈麻烦的。”
西月一水说着:“大家都是存在的嘛,有了思想就会有所行动,思考的电波无处不在嘛,说起来什么事情不是自找麻烦,可是大家总不能一了百了嘛,时空间总有东西的。”
两人看着远处的大山,又看着近处的河,感慨平地总是很少,哪有什么平地,大家都在自我的执着之中,也证明着大家存在。
3伏康总是坚持着自己的作为,大臣们也只好跟从着,也许不少人本就希望如此。
伏康更加我行我素,他建起了大型的景苑,常常在假山怪石间看着满山****的美女做着不同的事情,不时排成各种队列舞蹈游戏;他甚至宣称自然才是大家本来的样子,一起赤裸裸地做着各种事情。
在他的带领下,自然社会的风气是可想而知的,大家在各种限制前面显得焦躁不已。
大家不时烈火烧心的欲求着什么,可是在限制面前还要对一些什么装出恭敬地样子,都感觉很无奈。
就是康厘也焦躁不安地边劝说着父亲,边迫不及待的等待着;伏康停住腰身,也焦躁的听着禀告;他在恭敬地目光中急切的希望继续玩乐,哪有心情交流些什么。
想到过去对康厘的一些了解,他把事情交给了康厘。
不少大臣对于这有失分寸的安排不满,可康厘毕竟是伏康的后人,又有什么不合适呢?
不少大臣面对着康厘,仿佛夹脊肉裂开了,心浮气躁的大家现在都见不到伏康了,来到这朝堂见不到人,背对着康厘的身影,感觉很不安;其实康厘现在也只能背对着伏康,急躁的他能对付像大山一样庞大的政治机器山腰上的人吗,也难怪康厘不敢正视众多的大臣诸侯了。
虽然大家都做了些事情,希望改变些什么,但大家都感觉自己的能力信息有限,虽然迫切的想做些什么,但到最后都在为风气做着贡献。
大臣感觉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普通的人们更是被这深受侵剥的世道影响着,大家都很无奈,一时却也没有办法,伏康还是继续着自己的作为,大臣们也在学习着新的应对之道,但实际上大家都没怎么改变,都在继续着自己的作为,却也不时感慨大家受着限制。
地二北土看着不少人丑态百出的表演,感慨:“顺从的习惯总是使人无奈,过去的结构使得今日的事情莫名其妙,一代又一代呀,聚散元流需要说什么吗。”
午山土看着大家被不知所以的氛围裹挟着,说着:“人们真的好齐心,都有共同的局限,何必害怕灾祸,一心玩乐也很快乐,大家都追求着继承者,继承什么呢,也难怪大家心浮气躁了。”
地二北土说着:“有些自以为是的总是自我膨胀,虚影、阴影真是好奇怪,一次的就代表了永远的,大家的共同的习惯,总是那么无奈,混乱在所难免吧。”
午山土说着:“山上的一起都是在运动的,山外有山,却总在此山之中,现在的人越来越不习惯打野味了,太过急功近利也不好吧。”
两人背对着,谁也不看谁,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两人长得相貌身材总有差异呢,两人因此甚至都不习惯一起做事,也许有些夸张,但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却又在一起,难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