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错,我没想过,没有明确的思路,可以说是想的头大,越想越复杂,哪有什么对于错。不过是人为定义的罢了。
我不能消极,我想这也不是消极。什么才算消极,我说不上来。
就如,别人说西方哲学消极,我想这也是别人自己的想法而已。
我不确定我是否沉迷于游戏,因为一天二十四小时,很多人也许会忙的连吃饭时间都不够,就不别提游戏了。
有些人可能很闲,闲的发慌,就算二十四小时都在玩游戏,玩的身体累了,也还是觉得闲吧。我想,这就是肝帝吧。
一天二十四小时,吃饭睡觉上班等等,杂七杂八的事情。增增减减,时间又该如何分配,点点滴滴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于我而言,我似乎没有特别忙碌过,从未忙碌到连手机都玩不了。就算白天干活累,下班后也还是先玩手机,就算要上班,上班前也要登录游戏看一看。就算在工厂,就算在流水线。总能找到零碎时间,玩一玩手机,玩一玩游戏。
我感觉我有病,当然,我只知道我有病的,但此病不同此意。
人很多,多的不知其数,但目前也没超百亿吧,我对这亿,似乎不知其巍。它很多,只是我未曾震惊,但换个想法,我能活多少秒……
人很多,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想法不同,感知不同,感悟不同,所想更不同,所以我没病,我这是这般而已。
我不知我怎么会成为这样,过程是有的,只是太细微,未曾在意,最终结果就是这般。
就如,我不知道我怎么就长高了,测量后,才知。我好多年不长了,测量后才知,不但没长高,还矮了一厘米又是怎么回事。未曾在意过,结果才告知,我是矮子,成年后多年,未曾长高,矮子身份坐实了。我想到比我更矮的人,我还不是矮子。我没有什么因为身高的原因而造成什么疾病,所以还是幸运的。
蓦然,看了看自己的发际线,更高了,好像没有,但就是的,更高的,变秃了。过程我不知,那逐渐的变秃我也不知,之看见此时的发际线与原来似乎差了太多。嗯,我变秃了。因为差距大了我才在意。想想那些比我更秃的人,还好吧,再说,就算理个光头,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冷啊。
我忘记了,曾经我不近视时,我所能看到的景象,这在我前几篇瞎写里有说过,这里又重复了。我平时也没在意,眼镜该换换,游戏该玩玩,因为近,所以不在乎,工作了,要看清楚,才知该换眼镜了……换了又换,已成习惯,对于眼睛,也没什么保护,对于游戏对于手机,也还是老的样子。习惯了,便不会想到这些。不会想到过程,不会想到曾经。蓦然,不知为何,我就摘下了眼镜,好模糊啊,手机在我跟前都看不清,是啊,习惯了,明天依旧是老样子。想想那些眼瞎之人,我心存侥幸与庆幸,还好还没瞎呢。
对于我所经过的痛苦,当然这对于很多人而言,什么都不算,我就会想想别的比我更痛苦的人,还好,我还活着不是吗?
想想那些比我更废物的人,我想,应该是有的,只是我没看到,我想,还好吧。也挺好。
就是这么奇怪似乎有很正常。
我对于我所码的字,不管是好是赖。那都是我当时的所想,脑子里所蹦出来的词。
就像,现在我是这么想,等会可能就不是了。
心在的心境是这样的,看了一本书,对书中所讲难以忘怀,又是另一般模样。
上班前-上班时。在路上-到家后。此时-过后。上一秒我是这么想的,想的这些事情,下一秒也许就不这么想了,想的别的事情。
所以,我对于我所写。也许会觉得怎么样怎么样,但心里,这就是我所写的。
初心是什么,我想不出,是被自己所隐秘,还是假本就没什么初心。或许只是有些想法,但那想法不愿我所要去想。
回到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就看人们怎么用了。
我的时间,每天的时间,游戏占了三分之一还要多,以后会占多少我不。
不管别人怎么用时间,用在什么地方,都是别人的事,别人的生活。
自己何必想这些呢。
2020年11月27日,上午六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