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不需要怕他的,一茅野小山上,能有几人。就算他们道法超绝,可他们也是人啊。只不过是比咱们多了一个东西而已。为何如此惧怕他们?”,万罗见那位年轻使徒已经出了书房,向父亲提着他的见解。
这一次万功明没有马上阻止自己儿子的言论而是闭眼程思半晌。
叹了一口气说道:“罗儿,你自小聪明,现在已有分辨才疏,独断大事之能。可你还缺了一样。”。
万罗不解:“爹,是什么?”。
“权衡。”。
“权衡?”。
万功明咳嗽了两声,说道:“对,世间的权衡。就如我让华家与张家之地同时住在这京城之中一样,他们都是开国的功臣,我本应该万分信任才对。但是寡人不行,寡人之意,孤家寡人。这世间没有一个和你一样之人,因为你得在乎这天下苍生的死活。”。
“可这又和那这乱世道人有什么关联?”。
“哈哈哈,我的傻儿子啊,这世间的权衡可不止这凡夫俗子而是还有这天道。我们便是天道之人,不仅得管理好这天下之事,还需要调理好这天上之事。”。
随即又是咳嗽两声,接着道:“我出去游寻时,我在民间听到很多孩童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以后一定是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男子汉。是不是很觉得自豪,因为他们所说的一人便是我们万氏。所以坐在这个位置的一人,一定需要顶住这天。权衡不是但指别人,还有自己也要做到权衡,罗儿明白了嘛?”。
万罗听完父亲这些话,突然感觉到父亲在这个位置上坐的是多么的胆战心惊,父亲要面对那些乱世道人的无理要求,还需照顾这天下百姓的需求。做到权衡何其之难。
“儿臣,明白。”。
万功明浅浅一笑,打开桌上的画布,说道:“来寡人倒是看看,这些自称仙家的奇人异士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样的宝剑,还需寡人去寻。”。
......
不知在哪里的,一座楼阁之内。
“观主,轩辕剑的下落找到了。”,一黑衣男子单膝跪地,在向着坐在台上之人禀报。
环境很是暗淡,看不清楚这台上之人的脸庞。不过可以看到他的手中一直在把玩的一样东西,是两个如铁球一般的东西。
“找到了嘛,五百年了吧。自先代观主把此剑锻造出来,这道法界就没有一刻停息过。这一次轩辕剑一定要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剑在哪?”。
“在过山界之外的罗平国。”。
“罗平国,天山派好像和罗平国很是交好啊,是吧。”。
“听人言语相传,弟子没有亲眼识得,所以不敢妄下结论。”,黑衣男子如此道。
台上之人,听闻黑衣男子此话,哈哈一笑,有些夸赞之意说道:“你啊,还是如此的谨慎,不过这总比一些别的缺点要好。”。
“观主,美赞。”。
“好了,不和你扯皮了,墨家子弟听令!”。
“弟子听令。”。
“传令:薪火相传轩辕意,墨家子弟今日归!”。
......
与此同时,很多道法门派都在为了轩辕剑一事,在探讨着。
不过咱们的霍惜朝却还在这里左顾右盼。
心中想到,应该就是这家啊,我是挨个儿人家问过来的,不可能有错啊。
“喂,小鬼,你在我家门口站着做甚。”。
后面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声音,华安转头一看,嘿嘿,见着本人了。也不枉费自己在这里多等了一个多时辰。
华安连忙拱手道:“晚辈,霍惜朝见过前辈。”。在这里霍惜朝没说华府的名字,而是说了自己原来的性命,主要害怕若是有人查到有个叫华安的家伙,在这里学过东西可就完蛋了。
何琦看了这瘦弱小子一眼,直接无视了霍惜朝的言论,刚刚此人是去买菜了。手里还提着二斤芹菜。直接就开了锁,进入房门中。当即就要关门,可是却有一只手伸了进来。
何琦看着这小子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这小娃,是不是不知道老子以前是做甚的?”。
霍惜朝连忙接过话题回答:“知道,你以前是个土匪,还上过千金会的擂台。对吧...诶,诶前辈别关门啊!”。
霍惜朝的手在一次堵在了门缝之中。
何琦又一次打开门,问道:“你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来找我做甚,不怕我把你的眼珠子给你挖出来,然后取你的血练功。”。
霍惜朝待何琦说完此话,立马回答:“不怕。”。
何琦彻底被这小子给折服了,难道自己不够凶嘛,为何这小子却执意不走呢?第三次关门。
同样的结果,还没等何琦问这华安,霍惜朝直接便说道:“前辈,事不过三,你别在关门了!”。
何琦是心中大骂,诶呀,我日他奶奶,这还和我讲起道理来了。不过实在看着小子年纪较小,不好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便说道:“诶,行了,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在说,等我忙完!”。
霍惜朝一笑,没多说什么没用的话,直接走了进去。
走进院中的霍惜朝,顿时感觉这四周有些什么古怪。这墙壁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咒术。
何琦走进院中把手中提着的芹菜放在地上,找出一个盆来,开始洗菜。看到霍惜朝正盯着四周看,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便说道:“别担心,这是我瞎花的几道符文,咳,我和你说这些干啥啊!”。
说出此话,何琦顿时感觉自己干啥和这小子说这些,可能他连符文都不懂。
“我懂。”。
听到这话,何琦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懂这些符文。”。
“不懂。”。
何琦刚挑起来的性子一下子被这小子再一次消灭了。打量了这小子一番,叹了一声道:“我就说嘛。你根本也是个凡人,还有二十四个穴位都是不通的,练武都是个废材,怎么可能知道这符文之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