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你们不是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
“我娘是二房。”他轻轻一叹,似有不甘。
“哦,我知道了,因为你娘得宠,然后你娘仗着庄主老头的宠爱欺负师傅的娘,最后师
傅的娘郁郁而终,他也因为他娘而得不到重视,只好每天和冰块玩耍,导致现在的不良后遗症。”叶尘冰摇头晃脑,自顾自说,好像亲眼见到一样。
他一笑,那么伤那么无可奈何,眉梢间尽是嘲讽。“我娘是因为庄主醉酒才失身的,
庄主为了负责只好娶了我娘,继而有了我,但庄主爱的是二弟的娘,所以一直冷落我娘,在二弟的娘死后,我娘对二弟下毒了,后来被查出来,她就自杀了,二弟也是从那时候起变得冷漠无情噬血。还记得以前他顽皮可爱,偶尔搞点恶作剧。”
愕,天苍苍,野茫茫,一片片荒凉。又不是皇室,怎么也搞的复杂兮兮,还是这些把戏,没创意。叶尘冰看向川寒铭,他淡淡一笑,“采药。”
“哦。”叶尘冰跟上他的步伐。
“准备采什么药?”
“能使人麻醉的药。”
“我们去那边看看。”
“铭大哥,就是那个,和书上画得好像。”叶尘冰小心翼翼铲起一株株翠绿的小草,这么不起眼的小草可以制出那么强烈的麻醉药吗?它的名字还特怪,叫绿迷。
“我去旁边看看有没有其他草药。”
“好的。”
看着有些落寂的蓝色背影,叶尘冰忍不住叫他,“铭大哥。”
他的身影顿住,转过脸,笑得一如既往的柔和,“怎么了?”
衬着阳光,竟有些金灿灿,叶尘冰不由看得痴了,“铭大哥别走远,我有点怕。”
“就在这附近,别怕。”
叶尘冰专心致志地铲绿迷,完全没发觉身后有条赤色的笑蛇靠近,“啊!”感到小腿上的刺痛,叶尘冰回头,看到条滑腻腻的蛇,顿时全身发软。
川寒铭听到声音急忙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蛇……蛇。”叶尘冰哆嗦的手指着后面。
川寒铭看向她身后,蛇已经跑了,“我看看伤口。”
他掀起下裙摆,四个牙印带着血迹,“还好,蛇没毒。”
听到这,叶尘冰立马来了精神,“那就好。”
没等她充足气,川寒铭一句话又将她打回原型,“就是会有点痛。”
“什么?又是有点痛?铭大哥,上次你说打通奇经八脉有点痛苦,结果我痛得半死,现在你又说是有点痛,到底是什么程度?”叶尘冰简直对他无语了。
“就是和那个差不多。”叶尘冰真想两眼一翻直接倒地,她怎么就这么坎坷。川寒铭,你说话有必要这么委婉吗?
“那要疼多久?”她的声音已经是颤抖了,老天爷,您仁慈点,ok?
“大概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开玩笑的吧,今天天气这么好,说点正事嘛,不要开这种不雅的玩笑啊!
叶尘冰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把川寒铭给逗乐了,伸手捏捏她的脸,轻笑,“不要太担心,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
叶尘冰怀疑地看着他,意思就是铭大哥您又委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