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时,明明准备妥当却没有将他们主仆二人杀掉,千暮赫的武功并不高,如何逃脱的,关键是当时怎么会发生刺杀父皇一事,真是疑点重重。
“律,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刺杀?”大子妃轻声问道,满脸不解。
“没事的,你先回去,我会处理好。”千暮律将她的披风拢好。
“好。”目送她离开,千暮律的心沉下来,禁止出入?他进入书房关上门,鸟笼里的白鸽蹲在横杆上吃食。千暮律打开鸟笼,白鸽很自然地跳到他的手上,他将写好的纸条塞入白鸽脚上的铁环里,轻抚了几下它的翅膀,白鸽扑簌着飞走。
他才是大皇子,理应由他继承皇位,可他却迟迟不立太子,那天把三弟单独留下来,就觉得事情不对了,莫非他想把皇位传给三弟?千暮律就想趁早下手,刚好狩猎这个机会,而且还是他们主仆单独两个人,但功败垂成。
不解的是,事后为何会被发配到琼州,是否是缓兵之际?
千暮赫回到赫企殿,直接进了书房,接着,庄严也进了书房,“庄叔,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主子请吩咐。”千暮赫与他耳语了几句,“是,庄严马上去办。”
“嗯。”庄严离开后,千暮赫抬手捏住眉心,每一步都不好走,需步步为营,大哥啊大哥,你不仁就别怪三弟不义了。
“主子,负责天牢的人求见。”隠离站在书房门口禀报。
天牢里的人,是那个黑衣人出事了?“进来。”
“参见三皇子。”一个二十五六岁身穿狱卒衣服的牢头战战兢兢站着,眼睛时不时瞟向千暮赫。
“免礼,天牢里出什么事了?”
“小的,罪该万死,黑衣人,黑衣人他自尽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疏忽了一会,便发现那人已经断气,这个罪可大发了,掉脑袋的事情。
“怎么回事,说清楚。”千暮赫严厉的声音更是让他胆颤。
“小的们就打了个盹,没想到他就,就……”他不敢说下去了,他觉得会立马被咔嚓掉。
“大胆,叫你看个人都看不住,留你们何用。”一点都不逊于当今皇帝的气势逼的老头直磕头求饶。“主子饶命,饶命,饶命。”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事情发生后,小的就来找殿下了,没有其他人知道除了我们牢里几个。”
“这件事情不许传出去,若是还有其他人知道,唯你是问。”逼近的声音,更是让他全身颤抖,怕是一不小心,尿都漏出来。
“是,是,小的一定守口如瓶,谢主子开恩,谢主子。”老头感激涕零,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当个差,混口饭就是不容易。
“还不快滚?”
“是,马上滚,马上滚。”连滚带爬地跑出赫企殿,跟中了失心疯似的,一路上吓到了许多人。
“隠离,去监视律堂殿的情况。”
“是。”
“等下,叫上她。”隠离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仔细想了会才明白过来千暮赫讲的是叶尘冰。
上次那件事情后,隠离都好久没见叶尘冰,心里有个小疙瘩,她为什么要帮他挡刑,只是觉得这件事因她而起?隠离为这件事情烦恼了很久,想不通,但又不敢去问,一见到她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