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有官员请白季子与梁将军这两个皇帝的现任红人。
这天,白季子又晃着醉醺醺地脚步回到了自己所居的清莲居,却没有发现水清歌,他站在房中巡视了一圈,才发现,莲池旁边那个小小的影子,他嘴角挂着一个微笑,就向门外走去,谁知他刚到门外,却见一个温柔地女子正立在书房外面,双手纠结着胸前的衣襟:“杨柳,你来这里做什么?”
杨柳被吓得倒退了一步,一只手握着另一只臂,又一下子放了下来,下定决心:“相爷。柳儿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可是柳儿也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爷,自从我入府,您就没进过清思院。是我哪儿做的不对吗?”
白季子面色一冷,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杨柳,你别把自己当夫人,你要知道,你能进我相府大门,多是水清歌之功。如今清歌的母亲住在清思院,你要好好照顾。”说完,也不理满面不甘之色的杨柳而径自向莲池走去。
莲池之中碧水清清,月亮倒影在池中,水清歌侧卧在草地之上,旁边就是莲花绽放,看她睡得如此香甜,白季子已混不知莲花美丽还是睡美人漂亮了。
他悄悄坐在熟睡的水清歌身边,呆呆看着她,原来与杨柳及蓝思呆了一天的水清歌辗转无法入睡,白天里,杨柳眼中明显的不安与嫉妒之色与蓝思的亲热有加都令水清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该继续呆在这里,当看到莲池之时,她就悄悄走了过来,倒了莲池边,就被此处暗香所迷,不知不觉就躺下睡着了。
白季子用凉凉的手指轻轻拂着几缕掉落的发丝,水清歌一开始觉得痒痒地,又往手边凑了凑,竟抱住了他的手臂,白季子竟然不忍心将手臂抽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白季子也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水清歌觉得仿佛有人揽住了自己,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躺在了白季子的怀里,此刻乌云忽然遮住了明月,水清歌刚刚要推开他,忽然从有寒光似乎被水光映射的一反,水清歌边大叫:“有刺客。”边一下子推开了白季子。自己的身子反而不受控制地向刀光撞去,那刺客却一击不成,另一击接连攻到,水清歌在草地上脚下一滑,倒险险避过这接边的一刀,而白季子也清醒过来,抽出腰中软剑向刺客击去,水清歌见他的软剑居然可软可硬,比那些小侍卫们使的高明多了,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毕竟看他的样子就是喝了许多酒,东倒西歪的,果然那些刀都险险着点儿砍到他的身上,所幸他的身子居然有不同常人的柔软,居然可以从许多不同的方位避过那些必杀之计。看得旁边的水清歌一边暗惊险象环生,一边又是屡屡庆幸。
忽然白季子一声尖啸,那刺客一看,此刻的白季子醉意已不那么明显了,知道今晚没有幸理,要向外冲之时,又发现,在莲池亭处已出现了几名白府侍卫的影子,他眼珠一转,一把就捉住了只顾观战毫无防备的水清歌,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之上,水清歌看着刀上的寒光,心中害怕不已,她斜眼向上,发现刺客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竟然有几分熟悉之感,忽然问:“你抓我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那白季子一点儿也不把我当回事儿吧?”
那刺客只哼了一声,却不发声,显然是不想人听出他的声音,白季子冷冷地看着那把架在水清歌脖子上的钢刀,那刀架在水清歌的脖子上,随着刺客脚步的移动一步步向莲池外移去,水清歌难免有些花容失色,而这时候亭中传来了打斗之声,却原来攻入相府的并不是只此一人,只是其它人都慢了一步罢了。
到了莲池外的小亭,正在指挥战斗的疾风一看此情景一愣,而正在战斗中的白花花却喊道:“看什么看,偷入相府者,格杀勿论。”
那把钢刀架要水清歌脖子上的人哈哈一笑,钢刀又是一紧,水清歌只感觉冰冷的刀刅刺破了皮肤,并不是特别痛,却有血顺着刀伤渗了出来,那人只盯着面无表情地白季子,终于白季子一抬手:“好了。别打了,放他们走。”
那人哈哈一笑,故意压低着声音:“早料到会是如此。”
说完一推水清歌,水清歌一下子倒在了白季子的怀里,白季子一把抱住水清歌,冰冷的水拂着她的脖子:“别动,别动。”说完抱起她,就向书房走去。
疾风与白花花看着这样子的白季子一愣,白花花一跺脚,疾风忙问了一句:“少主,还追吗?”
白季子头也没回地摇摇头。
气得白花花咣啷一声将手中长剑扔到了地上,疾风忙谴散其它侍卫,然后将长剑帮她捡了起来:“花姐,别生气了。少主肯定有少主的道理。”
白花花气地双目大张着说:“有道理?还不是因为那女人。不然就凭这几个刺客,咱们能让他们在白府随意进出?要是放在以前,肯定不会如此。”
疾风不擅言辞,反倒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遥遥看了看一下子闪入书房之中的抱着水清歌的白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