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和姨母争宠的,没有好脸色也正常。
白苕前几天便听民间传闻刘彻到河间巡视一圈后带回来个美人,却没想到…居然有过一面之缘。
白苕又看了看她的手。
居然…似常人一般,不再是初见时握着无法松开的样子。
白苕刚要发问,赵兰摇了摇头,凑近了两步,刚要说话,却秀眉微蹙。
白苕不明所以,霍去病警惕起来。
“白姑娘这熏香,是哪来的?”
白苕不明所以。刚刚在宴席上卫皇后还夸这香气独特清新,可看赵兰的表情,却不像这么回事。
赵兰似乎也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整了整衣衫,脸上还是微微笑意,可眼眸里却是掩不住的惊异。
“白姑娘,本宫劝你,这个熏香,不再用了才好。”
说罢,便自顾自的继续走去,不再回头。
白苕莫名其妙,霍去病则蹙蹙眉。
“呐…熏香过度使用确实对人体有害,不过我看赵兰的意思,似乎不仅仅于此。”
霍去病点点头,继续牵着她,带她出宫。
白苕回到白府都瘫了。
端着仪态,装着淑女,还柔情似水,白苕心想,那些宫中的娘娘可真难,不仅要和别的女人共享自己的男人,还要一言一行无懈可击,不落人口实。
桌上的一幅画已经画完了,是当初在被霍去病揭穿女子身份的那个湖。
画中是远观之景,泠泠月光下坐着两个人,二人没有相望,只是安安静静处在同一画面,却莫名的和谐。
白苕吹了蜡,今儿个霍去病不会来了。今天临分别霍去病和她说今晚皇帝要举行庆功宴,而那一群男人嘛,在一起自然是要不醉不休,一想到霍去病现在可能面色微红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却恣意的扬起,白苕也忍不住笑笑。
刚躺回了榻上,突然窗子又开了。
还是往常熟悉的身影,不过脚步有点飘。
那人晃晃悠悠的朝桌前看了一眼,便向榻边走来。
白苕原以为霍去病又会坐着和她讲一些喝酒时的趣事,下一秒,身上一重。
霍去病竟然直接扑了上来。
白苕忍下差点出口的尖叫,借着微弱月光看了看身上人的脸。
脸色倒是不怎么红,只是身上淡淡酒气传来,这个视角来看霍去病的睫毛极长,平日对她素来有笑意的的眼眸似是泛起一圈圈涟漪。
看的白苕也是心潮荡漾,就如同别人家刚刚一两岁的小娃娃,刚睡醒时脸颊微红,被叫名字,仰着小脸看人,小眼神迷迷离离。白苕每每碰到这种状况,都会亲上去。事实上,这次她也这么做了。
霍去病却也愣住了。
那张平日看上去很聪明的脸有种傻傻的感觉,白苕刚想笑,说一两句话来调侃,嘴就被堵住了。
天气已经转凉,而屋子里却温度越来越上升…
第二日。
白苕醒来,便感觉身子似乎像散了架子一般,酸痛的那种累。然后,她就看见身上有一只线条漂亮的手臂。
白苕僵住了。
顺着手臂向身旁看,只见平日威风凛凛的霍去病,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倒是安静许多。
白苕慢慢掀了掀二人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又放下去。
大脑一片空白。
她和霍去病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