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郡有两千六百一十三人。”
“太华郡主要是依靠打猎魔兽种田生活。”
简单身边跟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叫卫小为,是大神使找来的年轻人。
“简神你是怎么出现的?”
“你真的会制盐吗?”
卫小为在跟到简单这里之后,并没有之前在神使面前那么的尊敬。
卫小为和简单年级差不多,再者即使卫小为看着比他还年轻些,但是卫小为比简单还要壮实。
也许这就是生物本性,在比自己看起来弱小的人面前,总有一种非常强大的自信,不会害怕了。
也许卫小为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简单很少理会卫小为,该听的听,但是很少回答卫小为的问题。
从卫小为的口中,简单能了解到这个太华郡是个什么地方了。
传说在很久以前,在妖兽没有横行之前,太华郡还是一个非常繁华的地方,比永和上郡那样的地方还要大的地方。
甚至从卫小为处得知,这太华之前不叫太华,而是很久以前这里出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拿着一一把剑,斩杀了无数的妖兽,保护了他们的祖先,所以这里才叫太华的。
而这个人叫项太华。
这是听说的,而看到的是,之前简单走出来的庙宇是依山而建,而现在简单就是登上这座山,当然一方面是游山玩水,一方面是找点东西,这一点他可没有告诉任何人。
“哎,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年来,妖兽是越来越多,似乎要要将我们太华的人都要吃完。”
“哎,简神,你真的会制盐吗?”
“你要是不会,我劝你还是早点想办法吧,上一次有一个人冒出……那景象太吓人了。”
卫小为说了很多,只有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简单才驻足问道:“他怎么了?”
“哈哈,简神你终于理会我了。”一天简单说话了,卫小为瞬间变得开心起来了,说道:“盐不仅是对我们重要,可以说,对整个不妖城所管辖的地方都重要,所以要是有人制盐了,肯定是大功劳一件,但是要是撒花,那下场也不好。”
“上一次那个人就是从别的地方来避难的,为了赚钱随口一说他有盐,但是最后没有拿出来,大神使生气之下,就给他炸油锅了。”
“当然你也不要想着跑,出去了比待在这里更加的可怕,妖兽随时回来。”
卫小为很严肃的说道。
显然那场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简单心里暗骂,就知道这五个神棍是没有安什么好心,这是要置于他死地啊。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没有办法选择要来的地方,当然要是选择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再进那个石棺一次。
“放心吧!”简单微微一笑说道:“就凭你说的这话,等盐出来了就给你管。”
卫小为是大神使安排在他身边监视他的,这些话有卫小为自己想说出来的,也有大神使告诉简单的。
简单很明白,不过简单也不担心。
说话间,简单终于登上了山顶。
山的后面有一片平原,哪里绿油油的种植着粮食,应该就是太华人种植的区域。
偶尔能看到,在田园中有些小动物跑过,显然是在偷吃庄稼。
至于其他的,简单还真的没有发现什么。
卫小为不知道简单要上山干什么,反正就跟着来了。
而现在更加的不明白跟着简单下了山。
这一趟,似乎什么都没有干,就给简单说了说话,没发现简单有什么特殊的。
到了山下,简单没有理会卫小为,而是游走在村落之中。
村落中虽然看起来房屋很简陋,但是生活看起来还不错,甚至,简单还看到了有的家里煮着肉。
村里的人,对简单说不上是热情,但也不是很抗拒,随便的敷衍着。
简单也不知道大神使安排了什么,显然现在的他在这个村里,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外来者而已,至于简神这个称呼,那只是大神使当时不得已而称呼的。
大神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简单的身边。
“简神,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施法?”
“不要着急,明日就做些准备工作吧。”
简单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被对方都看在眼里,而且他这一趟随便逛了逛,肯定让大神使不放心。
夸下海口,能制盐,大神使一天见不到盐,一天不会放心。
而且盐对他们很重要,要是拿不到自己的手里,那绝对不会算数的。
简单都知道,但是简单绝对不会那么着急的去制盐,越是着急,也许越是会危险。
“好好好。”大神使露着笑容说道:“既然如此,就请简神好好休息吧。”
话说完,有走出来了两个壮硕的大汉,和卫小为一起,带着简单来到了庙宇中。
简单本来是很抗拒的,但是看了看那两个壮实的大汉,他真的不是对说,这才忍了下来。
这刚出来逛了一圈就被囚禁了?
对,这就是囚禁了,显然要是不见盐,对方是不会让他走的。
“卫小为说的妖兽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出去比在这里更加的危险?”
简单的心中有无数个问号,今天看见的肯定只是冰山一角,就人家简单的说的东西简单都不知道。
妖兽,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太华的人是如何对待妖兽的?
还有,妖兽真的有那么的可怕吗?难道有那么可怕就不能跑吗?
至于为什么将他安排在庙宇中,简单一点都没有怀疑,毕竟他现在还背着一个简神的名号,将他安排在哪一个家庭中都不符合他的身份。
不过,既然来到了这个庙宇中,就要好好看看那个石棺,那个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石棺。
咣当!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这间庙宇的门被关上了,世界也安静了下来。
灯光摇晃着,让简单有种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简单抛去脑海中的杂念,来到了那个石棺中,还是那样的不规则,还是那样的丑陋。